第27部分 (第2/4页)

但念在你跟了本座数年,对龙鼎联盟没有功劳亦有苦劳的份上,本座便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有悔改之意,本座可饶你不死!”

“哈——”苍风仰头干笑三声,一抬眼竟是满腔的怨恨与不甘,他丝毫不领情,反而高声骂道:“沈犹枫!你真以为我把你当风座?告诉你!你在我苍风眼里不过是个刚愎狂纵、冷血无情的魔头,我不过是你手中一枚用完了便可以如草芥般丢弃的棋子!我今日杀不了你,你最好先杀了我,否则苍风他日必将卷土重来,将你血刃!”

“苍风!你当真如此痛恨风座么!”九毒忍无可忍,上前怒斥道,“龙鼎联盟对你有养育之恩,知遇之义,你竟然恩将仇报,与玉藻堂狼狈为奸!”

“你住口!”苍风驳斥道,“你这个惑主作祟的妖孽,有何资格训斥于我!”

“罢了!”沈犹枫一摆衣袖,目光中漫过深深地痛惜与绝意,“你已无药可救!本座今日便当着我盟数千盟众和天下英雄的面,为龙鼎联盟清理门户!”

“风座……”李云蓦见沈犹枫杀心已定,知道很难再有回旋的余地,但他身为云座,毕竟太过了解苍风的为人,此事他在暗自推敲之下,虽觉得毫无破绽,但苍风叛变的事实依然让他无法接受,当下不禁抬手拉住了沈犹枫,凝眉制止道:“风座且听我一言,所谓盟有盟规,旗有旗法,苍风叛变其罪当诛,但是,他身为四风之一,身份毕竟不同于一般盟众,纵然他有千错万错,也该按规矩禀呈主上,再由风座按盟规旗法审判处置。”

九毒听李云蓦此言似乎话中有话,遂镇静下来稍一沉思,顿感事有蹊跷,一时却又想不明白,于是觉得还是先拖他个十天八天比较妥当,遂接口道:“云哥哥此话有理!九儿觉得,此事还应让主上知晓才行!再说苍风是如何跟玉藻堂勾结的,我等也当审查清楚才是。”

沈犹枫听他二人所言,略一迟疑,却并未收回凝聚内力的手掌,只听他冷言道:“哪来那么多规矩!今日不除苍风,他日必有后患!本座又如何跟天风旗的千万旗众交待!”李云蓦见沈犹枫有所迟疑,遂瞪了一眼浑身是血的白元逊,狠狠道:“要除苍风,也先让本座废了这个小人再说!”言罢,他便欲挥鞭缠击白元逊,想以此迫令他道出行刺实情,此时,一直立在旁侧冷眼相看的流云突然箭步夺出,高声叫道:“云座,此事就让属下来做罢!”说着,他一挥幽寒的长剑,竟先于李云蓦的长鞭直指白元逊的心脏,目光一暗,立时下了杀招。

九毒依稀想到了什么,连忙制止道:“等等!九儿还有话要问他!”岂料还是慢了流云一步,一眨眼,流云的剑尖已深深地刺进白元逊的心脏,白元逊仰天一声哀鸣,便重重地垂下头颅,了无声息。

“元逊!”解连环箭步如飞向观战席奔来,掌中的弯刀旋转而出劈碎了流云的宝剑,苍风见解连环急奔而来,顿时大喜,他强忍伤痛,一个阔步向前,用力将白元逊奄奄一息的身体抬起,向解连环一抛,解连环纵身接住,一个回身,返向玉藻堂的方阵行去,解连环知道此役失败,再与龙鼎联盟硬碰硬终将毫无胜算,他虽然痛心疾首,但仍然决定迅速撤离。苍风见解连环返回自家方阵,他虽鲜血横流,痛喘不已,但仍用尽全身力气使身形骤变,当下脱身而走,一个飞纵紧跟着解连环而去。

“追!”沈犹枫冷酷地下令,“本座看他们怎么离开轩辕台!”

顷刻间,玉藻堂的方阵被龙鼎联盟的卫军围得水泄不通,待解连环三人飞回阵中,白元逊早已是面色乌黑,气息微弱,见解连环不断输真气给自己,他嘴唇动了动,用尽全力伸出手掌,颤抖着指向一脸痛苦地跪在自己身边苍风,断断续续地向解连环呢喃道:“信……他……代……我……”话未说完,手臂无力地垂下,已然气绝而亡。

玉藻堂众弟子个个惊恐异常,还未从之前的血雨腥风中回过神来,竟又见白副堂主归天,顷刻间,青衣方阵中哀啼阵阵,再无丝毫潇洒得意的迹象。

解连环撕下袍子的一角,轻轻地盖在白元逊的脸上,随后他颤抖着,强忍住心中的痛恨与悲愤默默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雨来临之前的苍穹,只见他转身面向龙鼎联盟的观战席,用极其森然又异常狠冽的苍老声音,凄然长啸:“尔等杀害我堂堂主,老夫今日在此立誓!玉藻堂与龙鼎联盟不同戴天!老夫他朝必叫龙鼎联盟血债血偿!”说完,他转身看向玉藻堂众弟子,赫然令道:“众弟子听令!从现在起,苍风便是我玉藻堂弟子,位列众弟子之首,行副堂主之职!”

在场诸人一片哗然,玉藻堂众人心中不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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