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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看了两次病,怎么会给这么多钱,这小子又在耍什么鬼花招?”

柯麟把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说:“既然是些不义之财,我们为什么不要?这些银元全部上交党组织。”

顾顺章高兴地:“好哇!这等于是白鑫替我们送来了送他上‘西天’的行动经费。”

三人不由地对视大笑。

陈赓想了想,对顾顺章说:“老顾说得对,咱就在白宫饭店做戏,用他给的钱在法租界为柯麟租一套房子,让白鑫知道他给的钱有了用场。”

柯麟一夜之间变“阔”了,住进了法租界的一座两层西式楼房。

他坐在转椅子上转了一圈儿,苦笑一声,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白鑫吗?啊,我是柯麟……噢,对,我刚刚搬了新家。在法租界,房东是法国人,条件不错。下班以后,你如果找我,就打电话到这边来。……哪里,也是承蒙你关照,手头有了钱,自然要先改善一下生活条件,又可筹办私家医院。你记一下这里的电话号码,54707。好好。再见。”

这时,陈赓从楼上下来,见柯麟刚放下电话,问:“告诉他了?”

《中国地下党人》第五章(6)

“对。”柯麟点头答应。

“他怎么说?”

“他表示祝贺,还说来看我。”

“好。”陈赓高兴地点了点头,环顾一下楼里的环境:“圈套已设好,就等叛徒上钩了。”他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咱们中央以教会名义办的保育院里,寄养着我们党的领导同志和革命烈士的子女,听说有几个孩子病了,你瞅空去看一看吧。”

“好的。我这就去。”柯麟点头答应,“这些同志为革命牺牲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不能再让他们的孩子受苦了。”

陈赓掏出两块银元:“喏,帮我买点水果给孩子们带去。”

柯麟推开陈赓的手:“不用,我这里有。”

“不行。”陈赓说,“你是你的,我是我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拿着吧。”他说着,把钱硬塞到柯麟手里。

柯麟和小四川走进教会大门,穿过教堂,来到以教会名义办的中共中央保育院。看见一群大小不一的孩子正在玩耍着。一脸慈祥的女院长见到柯麟,热情地迎上来。

柯麟上前握手问候:“你好,院长。听说有的孩子生病了,病情怎么样?”

“情况不好。”院长忧心地摇摇头,“您来了,我就放心了,快跟我来。”说完,她把柯麟领引到一间大卧室里,见许冰正满脸焦虑地哄着小沛。

柯麟看着许冰,吃惊问:“小沛也病了?”

许冰叹了口气,“发高烧,一直不退。也不知是什么病,有几个孩子都传染了。”

柯麟顾不上打开药箱,接过小沛放在床上,仔细检查着小家伙儿的眼睛和皮肤,又把他的小脸贴在自己脸上感觉一下体温。

“嗯,确实烧得很厉害。”见到小沛,他又想到了彭湃,心里一阵难过。

“没有危险吧?”许冰忧心地问。

“没有。哪会有什么危险!”柯麟嘱咐说,“快,用酒精兑水擦洗他的手心、脚心,胸前、后背,先帮他物理降温。还有,多给他喝水。”

“好。”听说没有危险,许冰的心放宽了许多,忙点头答应。

柯麟又到其他几个小床上前,给生病的孩子看了看,见都不像小沛病得那么厉害,就又转回身来,拿出听诊器给小沛听诊。

许冰跟在旁边,担忧地问:“会不会是出麻疹?”

“不是。”柯麟摇了摇头,“像是病毒性感冒,所以有一定的传染性。”

“是吗?”院长松了一口气,“哎呀,这一下我就放心了。”

柯麟收起听诊器,安慰许冰:“心脏和肺部都没有问题,放心吧。我带来了一部分药,先给孩子吃了。待会儿,让小四川再从药房里取一些送来。”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药一包包分好,一份交给许冰。其余几份写好名字,交给院长。

许冰送柯麟出来,心情沉重地感叹着:“我和彭湃结合四年,大半时间一起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想不到他没有牺牲在冲锋陷阵的战场,而是死于党内叛徒的告密。真让人心碎啊!”许冰说着,泪水已布满眼眶。

柯麟也不由地两眼发红,他安慰道:“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已经抓住了狐狸的尾巴,很快就会有一个了断了。”

“是吗?太好了!”许冰眼睛一亮,看了看柯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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