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那刻用只能他们两人的话对南天说:“你小心点,不要受伤了。”

望着那如离弦之箭永远快自己一步的南阳,南天只得也快速的跃了过去杀了起来……

嘶喊声、惨叫声、武器相互撞击的声音、各种声音相互交错在一起,让人听了都忍不住的心惊肉跳,淡淡的血腥味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涧飘散开来……渐渐的声音又慢慢的少了下去,最后消失不见了……

片刻后,两人拎着剑回来了,走到坐在马车后捂住耳朵、抱紧怀里已经睡着小泽的千羽伊面前,南天恭敬的说:“千公子,我们可以上路了。”

千羽伊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身上沾着斑斑血迹担忧的问:“你们可有受伤?”见两人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然后看看怀里的小泽说:“你们速去更衣,不能让小泽看见这模样……”千羽伊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有点自责的看着他们那身上的血迹,暗暗自责的说:“……千某是否做过了?……”幽幽一声叹息。

感觉春天的夜晚总是来的那么快,刚刚还是带着血红色的太阳斜斜挂于西边,在下一刻就已经是夜幕笼垂,由于遇上了土匪那段插曲,在这个夜幕笼垂的道路上,千羽伊他们的马车快速的向前面隐隐夜色中朦胧的点点灯火而去。

千羽伊伸手挑起那车厢一侧的窗户望着越来越沉的夜色,还是越来越担忧自己旁边的小泽,小泽紧紧的抱着一个黑色布包裹好的坛子状的物体,在暗色的车厢里只能隐隐的看到那小小的脸上带着依依不舍的伤心……

“吁……”何师傅一声轻喝,勒紧缰绳在这进村必须要经过的牌坊下停了下来,然后挑开帘子说:“千公子,我们总算到了勒。”脸上终于是放下了点担忧的神色。

千羽伊在南阳下车后缓缓的走下马车,然后转身抱下小泽,何师傅点上了灯笼挂在车厢上,发出微弱的灯光,却是足以照亮他们脚下的路,此时夜幕已经全部笼罩了下来,笼罩着安宁静谧的小村落,他们一群人慢慢的向着前面走去,这是一条街道,可以看见一些那没有收回屋子里的货物木板,偶尔一家的屋檐下还挂着点燃的灯笼,随着风轻轻摇晃……隔三岔五的还有一条条黑漆漆的小巷通向了这些房屋的后面,不时能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犬吠,在这戌时的街上显的格外的清楚……

“何师傅,你知道冉姨家是哪一家吗?这会天色已暗我们这可怎么找?而且连一个可以询问之人都没有!”皱着眉头看着拉着的小泽,问着同是府里做事的何师傅,估摸着做事的时候会有点交情。

“千公子,这……问老奴也没有用。我也不清楚呢?以前她倒是和孩子他娘有点熟悉,只是孩子他娘在她还没有去之前就回去了,所以我也不清楚呢!”歉意的看看千羽伊。

“何师傅不必挂心上,我也就随便问问,”千羽伊示意何师傅不必自责的说着“冉姨是千某八年前救进府里的,当时千某才十二岁,只是依稀记得先父和额娘见她一女子带着孩子也着实不易,而且冉姨人又好,所以就把她的卖身契给烧了,而从那以后我也就一直叫冉姨却也在不清楚其他的情况?可是这如今怎么是好?夜深露重的我们上哪里去找冉姨的家人,甚至连一个落脚处都没有……”

“冉茹梅,云落村冉家,芳龄三十又二……”一手拉着千羽伊伊手抱着骨灰坛的小泽低低的说着,几个人都惊讶的看着他,千羽伊带点控制不住的神情说:“小泽,那你知道你母亲老家住哪里吗?家里还有何人?”

“我就记得母亲说过,她是家里的独子,她十八岁的时候和来云落村做生意的先父相爱,然后不顾家里人的反对跟着人家一起走了,后来我两岁的时候先父因为病重花光了家里面所有的积蓄,最后还是没有换回先父的性命,而且据说先父是祥泰城的一个孤儿,所以母亲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打算:卖身葬夫,最后羽伊哥哥你都知道了……”小泽的话低低的回荡在着空旷的街道上,带着无尽的悲伤,那一直盯着怀里骨灰坛的双眼,慢慢的滑落下两滴泪。

周围的人都没有说话,千羽伊心疼的把小泽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柔弱的后背“有羽伊哥哥在,现在送冉姨回家来了,你的外祖父、外祖母看见你们回来会很高兴的”安慰的话似春风揉揉拂过……

“嗯……”小泽哽咽的说着。

远远的,村长带着自己的老伴儿手里提着灯笼,看见那街道中间停着一辆绝不会是这村里人会有的马车,架马车的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昏暗的灯光下,还见得两个着一样衣服的男子腰间还带着剑,其中一人牵,但是紧紧吸引他们目光的不是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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