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并肩作战引得妙真不得不小心应战。

几个回合下来,城墙下的看客无不看的冷汗直流。双方交战正酣,忽风卷云动,从天外破空而来了一道掌力打向妙真,偷机得手,这道掌力深入器脏,妙真步伐不稳口吐朱红。局势转瞬而变,宋双生、金不凡二人借掌力之威,占尽上风。妙真抵挡不支,一招比一招险,神智就快昏眩。

一瞬之间,情形再将变化,天现异色,一道白光后妙真凭空消失。

是哪方高人伤人了妙真?又是哪方高人将妙真救走。难道有两方人马伺机而动?宋双生、金不凡二人未追,城下群侠不欢而散。

济南府,荒郊

是夜,有风,月色撩人。荒郊外站着一双少年,正是叶凉跟一刀不戒。

夜风再起,两人身影已动,叶凉拔剑,一刀不戒亮出双刀,你来我往之间,势均力敌。黑白双影交错,带动四周沙草飞扬,似有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之势。一刀不戒的刀快,快的无声无息,且力道极大,活似那巨涛急流。叶凉剑法沉稳章法得体,一挥、一扫、一挑、一横扫之间,都可以看出练剑者的用心苦工。叶凉是求胜的,一刀不戒也是,可一刀不戒心无外物,拔山撼海的攻势,带着剽悍急速的力道,是叶凉沉稳清秀的身法所不及的。

风突然变的很大,吹乱了叶凉的头发,一刀不戒飞步如走风,双刀破千秋,刀锋已经划入叶凉皮肤之内。

练刀者心思简单,只求刀的真意,所以胜。练剑者犹豫顾及,心存迷茫,所以败。

济南府荒郊外,只留孤独的战败人。

月高挂,一道冷箭破风而来,击中了黯然失色的叶凉。几道蛰伏已久的暗影现身拿人。

无人能及,宋玉庭

救走妙真的人是谁?

男子外貌斯文俊逸,怀内单手抱着妙真,头戴两支灵芝竹节纹玉簪,左手拿曲柄麈尾,身穿银色团龙捧寿束腰袍,脚踏福字履,系云凤玉钩、螭虎纹玉璧。在山东地界,不出二人选,实乃宋玉庭是也。

宋玉庭,山东宋家宗主,财富甲天下,俊美无涛,允文允武,工于心计。

妙真转醒,轻呼一声,“将我放下。”宋玉庭不做任何动静。

转而妙真再道:“玉庭,且停……一下吧。”说完,又呕出一口红来。宋玉庭在某处房瓦上稳下身形,把妙真搂的更紧一些。妙真头往宋玉庭怀里钻,单手勾住宋玉庭的颈脖,“你且把头低下来一些,……再低一点。”

迅雷不及掩耳,妙真一巴掌打在宋玉庭脸上,宋玉庭身躯一震。

妙真一把从宋玉庭怀中推开,高声喝道:“人渣啊,你也有今天!”妙真心里是痛快的转而大笑,止不住的咳血。

还是那个无人能及的宋玉庭,他把头别过一边去,再回转过来对妙真笑道:“妙真吾友,别来无恙?”

“暗中伤人是你,施恩救人的也是你。宋玉庭呀,宋玉庭。汝以为妙真是今天才认识汝宋玉庭的吗?”妙真内心孤恨不能平。

“妙真果然聪慧过人,那汝也应该不难猜出,好友吾是有口难言。”

“我看是有所求吧。”

宋玉庭一掸麈尾,“吾有三事不明。”

“请说。”

“叶梦得之死。”

“不知。”

“薛文静之死。”

“也不知。”

宋玉庭一笑,走向妙真,在经过妙真身边时,低问一句:“为何转灵珠不为吾所有。”

“还是不知。”

“咦,那妙真可知,汝中了吾独门毒掌。这世上除了吾之外,再无人可解?”

“你无非是想要我去为你取来那转灵珠。”

“妙真吾友,可先行去吾宅院歇息几日。调养好身子,日后再细细打算。”

妙真一摸嘴角血,“不用了。”

“那吾就在抚今园静候佳音。对了吾友,跟在汝身边的小兄弟。吾就接入园中,代为照顾几日。”宋玉庭提气,飞身人去。

妙真一跃,双脚踏地,“出来吧。”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正是先前相逢的少年刀客,一刀不戒。

妙真接而问道:“你听到多少?”

“屋顶高,风大,没多少。”

“你已经胜了叶凉?”

“是。”

“你现在是来挑战我的吗?”

“不是,等你伤好。我们再战。”

“那就告辞,再会,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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