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雨停后再行朝事。

直到第三天一早,天才放晴。展昭没时间去理会三日未归的某只老鼠,早早的便起来整理好官服,随侍着包拯进了宫。

只是,走在路上,他隐隐的又感觉到了上回的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

就像是被狼盯住了一般……残忍的,毒辣的感觉……

那人……又来了?

不着痕迹的握紧了手中的巨阙,展昭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包拯的轿子周围,防止因为自己的大意,而造成什么错误。

可是,一直到安全的进了宫,对方也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展昭不敢大意,虽然知道在这皇宫大内中,包拯可以说是最安全的,但是若对方是十六刺中的人,他知道自己半点都大意不得。

他是武官,区区的四品带刀护卫,虽然有御前行走的赦令,但是在皇上早朝的时候,没有必要他是不会进入议事大殿的。

所以此时,他只能一个人等在宫外,默默的,不卑不亢的。

直到——

耳中忽然划过一道破空之声,他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迅速作出反应。“铮”的一声,巨阙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向后一划,只觉剑上微微一震,那东西已经被他一劈两半,力尽坠地。

反射性的动作完毕,他才慢半拍的发觉,这手感……有点熟悉……

“猫儿,你的动作还是这么敏捷啊!不愧是只猫。”

一个清朗的声音自他的头上响起,展昭抬头,不出所料的见到白玉堂那一身白衣在风中自在的飘摇着。他就那样一如往常的站在宫墙上,那张俊美而又懒散的笑脸则对着他咧出一道欠扁之极的微笑,而自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还是一样的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

总而言之一句话,三天不见,这只白老鼠还是老样子。

“白兄的石子也一样准得让人敬佩!”

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展昭忍了忍,还是禁不住问道:

“不知白兄三天未归,是去了哪里?”

“怎么,猫儿你担心?”白玉堂笑问,眼中又是某种神采一闪而过。

“不是。展某只是想问,为什么那晚白兄会那样匆匆的就离开?该不会是展昭哪句话冲撞了白兄,让白兄生气了吧?!”

展昭很是真心实意的问。事实上,这几天见白玉堂一直未归,他的确有些担心。

“呃……”

白玉堂一愣,心想还不是你那一笑害的?!那天晚上好端端的笑的那么……那么美做什么?害他的心跳整整慢了好几拍,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的仓皇逃开了,结果跑到城外忽然遇上了大雨,若非遇见了“那个人”的帮助,自己怕是就要冒雨回来了……

这种答案白玉堂当然说不出口,只好打了个哈哈,从宫墙上跳了下来:“都说猫疑心,看来展小猫你也一样嘛!放心放心!五爷哪有那么易怒?!只不过是忽然想到有事情要办罢了——对了!你会在这儿,包大人该是进了宫吧?!”

展昭微微眯了下眼: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按着这只老鼠的个性,多半是有事不想让自己知道。不过,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没必要逼迫他。

当下,展昭便按着白玉堂的话题续了下去:

“大人是在里面。现在十六刺的事件还是毫无头绪,白兄你不在,展某也不可能离大人太远。”

“要不怎么说你是只劳碌猫呢?!”白玉堂说着,伸手揽了揽展昭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说,“不过你放心!有五爷在,你以后可以放下一些包袱了!”

话一说完,白玉堂忽然觉得自己的用词有些不妥。可是一时之间竟让想不出是不妥在了哪里——他只是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来说的,可是,为什么展昭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了?

这只老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展昭只觉得心中一跳,他侧头看向白玉堂,却发现白玉堂看着自己的目光让他——莫名的想要颤抖。

也许,有些事情,他早就该发现了,也或许,他们之间谁都有些故作迟钝……

忽然,宫门大开,展昭像是忽然惊醒一般,急忙上前迎接包拯,同时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白玉堂搭在他的肩膀上的那只手。

“大人!”

白玉堂微怔,将自己落下来的那只手放到面前看着,只觉得心中一阵空落。

……

既然白玉堂也在,展昭刚好和他一起护送着包拯的官轿回开封府。一路上同行的还有几个开封府的衙役以及八贤王特地派来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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