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页)

帅哈哈一笑,挥手张罗第二阵:“你们还有谁愿意下场,为本帅挣回这个面子啊?”

步兵将军项垒立刻出列:“大帅,就让末将去会会他。”

丁大帅含笑点头,不错,他是马下战将,平地对战,功夫了得。让他去的确很合适。

项垒脱掉军甲,短衣上场,一张蜡黄的脸膛弥漫阴沉怒气,冷声说:“听清楚了么?比武场上死伤自负,再不把真功夫亮出来,当心小命难保!”

最后一音落,他如同出山猛虎直扑殷沧海。掌风扫过面颊,能清晰感受到火辣辣的温度。起初,殷沧海只当他是有意要逼自己出全力,因此也就非常配合的打出个平手。然而十几招过后他就品出不对味了。论本事,这个项垒的确远胜饭桶车马尉,却未免出手太狠了些。招招都是要命的架势,锁喉、掏眼,错身之际反手袭后脑,甚至不顾武人的体面,公然袭胯裆!比武场上,这实在太过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血海深仇。殷沧海越打越皱眉,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这是干什么?若真被他一招得手,自己不死也要落个重残。就算想替车马尉出气,有必要狠毒至此么?

心思飞转,该怎样才能不露出马脚,又尽快解决这个疯子呢?眼光飞掠,他注意到场边一块石墩,那是武人练臂力常用的石砣子。殷沧海不露痕迹极其自然的渐渐退身,看似抵挡狼狈的样子,就将他引到石砣子左近。正在这时,项垒飞身一记断头劈,一腿直踢颈项,他顺势侧身一躲,脚下‘没注意’,突然被石砣子绊倒在地,危急时刻就地一滚,哎呀呀,好险!

他躲开了,项垒这一脚却已然收不住,看到石砣子狼狈强扭身,可惜到底没躲开。一声惨叫,项垒砰然摔落,抱着脚踝再也起不来。殷沧海也似惊魂未定,坐在地上半天没动。待到终于缓过神,眉宇间现出恼怒——拿捏做戏,他分寸把握实在准。殷沧海很清楚,凭这家伙方才出手那般狠毒,任谁都要火气上涌。眼见他碰上意外倒了霉,也自然是要幸灾乐祸说几句风凉话的。因此鼻子一哼冷冷问:“将军,这一阵,可该算在下赢了?”

“放屁!!”

项垒抱着脚踝,疼得满头大汗,更气得浑身发抖。

“军爷今天运气不好,他妈的,是谁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摆在这儿?”

意外受伤,未分胜负,由丁大帅裁定,这一场就算平手。项垒一番迅猛强攻,虽是有不太光明之嫌,但分明已经让人看清这个金牌镖师的底细。传得神乎其神,试一试也不过如此。丁大帅的眼中略有失望之意,身边征虏将军断然出列,自请抱拳说:“大帅,意外终场,胜负难定局,传出去只怕沦为争论扯皮,有损督护府的威望。末将自愿请战会会他,总要分出个胜负明白才好。”

丁毅沉声一叹:“好吧。胜负分得明白些,莫折了督护府的声誉。”

“末将领命。”

征虏将军孟魁眉头一挑,三战会镖师。

NO。33 斗权

更新时间2011…5…31 22:44:38 字数:5064

督护府下贴,想不露马脚全身而退非易事。一场接一场比武战擂,殷沧海开始头疼了,他真是搞不懂,这些将官是吃错了什么药,明明谁也不认识,却好像都和他有啥深仇大恨似的。连同第三阵上场的孟魁,竟一个赛一个的出手狠毒,招招都是往死里整的架势。照这样下去他根本就不能输,一输就没命啊。

殷沧海自然不明白,因为令众将切齿不能相容的最最重要的第一因,根本不是武人好斗的颜面问题,而恰恰是最铜臭的银子问题!他一趟走镖,镖局的价钱不论,单是给他一人的额外馈赠就叫到了一千两!这是什么概念?想他们多少战将,高高在上封官拜将又有什么用?最实际的饷银能有多少?他一个走镖的,不上阵不杀敌,不需提头卖命,更不用应对官场种种令人头疼的人情是非,就轻轻松松赚进丰厚家财,换了谁心里能平衡?本来就已经愤愤不平憋了一肚子气,到今日上场一试身手更无异于火上浇油,就这两下子?比自己能强到哪里去?凭啥他一个走镖的能过得这般滋润?不让他足足吃点苦头岂非才叫对不起他?

征虏将军孟魁,论实力更在项垒之上。不说别的,征虏将的职位就决定了他的本事乃十二人中第一把交椅,征虏、征虏,太平时为将,到了战时就是当仁不让的头阵先锋官。因此说,孟魁无论马上、步下,长短兵刃、拳脚过招,也都是当仁不让一等一的好手硬手。

由他上阵,殷沧海登时被逼得‘险象环生’,梁平在一旁看得心跳发慌,冷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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