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见过她对哪个男人如此伤心,每次周海曼煮粥的时候,她就饶有兴趣地站在她身后调侃她,终于等到周海曼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便回头,面无表情地对周雨洁说一句,“姑姑想让我把你跟沈诚亮的事告诉爸爸吗?”

周雨洁封口,她跟沈诚亮之间确实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她最不希望自己的爱情受到大哥或者其他人的干预。

在医院难免会跟薛绍伦碰面,他像往常一样询问吕尚坤的情况,只是在面对周海曼的时候,淡淡地打一个招呼便离开,有好几次,周海曼都想抓住他问一问,她是不是得罪他了?

终于在周海曼帮吕尚坤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在医院的走廊遇到了薛绍伦,他走在她的前面,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周海曼在后面喊他,“喂——”

薛绍伦没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着。

“薛绍伦——”她喊着他的名字,已经小跑着追上了他。

薛绍伦微微一怔,这还是他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你好啊,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周海曼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又是为他煮粥,又是喂他吃的,还免费为他跑前跑后,周小姐,真是比田螺姑娘还善良——”

他扬着眉,声调也跟着上扬,在周海曼听来,甚是古怪,尤其是他故意淡漠疏离的样子,周海曼从未觉得“周小姐”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一天会让人这么不舒服。

她看了他一眼,“叫我周海曼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薛绍伦故意显出一副惊讶的神情,连声音都透着诚惶诚恐,“我跟周小姐也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我们毕竟没有那么——熟——”

这个人可真是——小气!周海曼瞪着他看了一会儿,薛绍伦也是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直直地看着她,像是在说“你能奈我何——”

“如果是因为那句话让你这么多天不理我,我向你道歉,我姑姑跟沈先生越走越近,我们以后难免也是要常常见面的,你不会就因为我那句话就总是对我板着一张脸,让大家难堪吧?”

一听周海曼的解释,薛绍伦的脸拉得更长了,原来她想改善他们的关系只是为了沈诚亮跟周雨洁而已。

“周小姐考虑的真是周到。”

“叫我周海曼就可以了。”周海曼看着他,又强调了一遍。

薛绍伦冷冷一笑,点了点头,“好好,周海曼——”

可是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以前的薛绍伦总是死皮赖脸地贴过来,而他明显的疏离,她只要用点心就能感觉出来,周海曼以为薛绍伦对她而言也不过是一只虾米,对她怎么样她都不会在意。可是,她现在就是受不了他那阴阳怪气的调调。

“薛绍伦,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必这个样子,我是不是还说了什么话得罪你了?”

周海曼板着一张脸,似乎比薛绍伦还冷,不过薛绍伦见惯了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对她这副面孔倒是见怪不怪。

“没有——”

“那我们还是朋友?”周海曼将右手伸到他面前,询问的口气里带着不确定。

“当然——”薛绍伦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指,这可是他以前用尽千方百计想碰也碰不到的,没想到今天会自动送到他的面前,这个世界啊,还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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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医院里有个紧急病人,薛绍伦已经准备好下班,又重新换上了做手术时的隔离服,一场手术下来,竟比打了一架还要累,不过值得高兴的是,病人脱离了危险,又一个垂危的生命因为他起死回生。也许,正是家属脸上的那份欢欣才让父亲对医学的热爱如同他自己的生命,也许,正是同样的理由,一次手术失误,才让父亲一辈子也没走出心里的阴影。

薛绍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沈诚亮早已找到房子,从他的公寓里搬了出去,现在看来,真是一室清冷。他简单冲了个澡,习惯性地给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

周海曼这几天一直出入医院,却不是为他,她所有的温柔和细心都是为另一个男人。只要一闭上眼睛,她乖顺的样子便会浮现在他的脑海。

她细心地喂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人,他伸出手来帮她拂一拂散落的发丝,她的头就低得更往下了,即使看不真切,他也能想象到她脸颊微红的样子,原来她不是不懂温柔,也不是没有小女人的娇羞,只是这一切只有在那个男人面前才会流露,他那可怜的心动在见到这一幕时却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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