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1/4页)

大掌移到她臀部,着力一捏。

白莜吓得七魂失了六魂半,忙双手往后,将他停在她臀部的手掌压住,阻止他再有所动作,嘴里乱叫:“我不闹了,我不闹了。”

他板着的脸慢慢松了下来,“真不闹了?”

“不闹了。”白莜悬着心,七上八下,四面不着边,转溜着眼,试着脚尖着地,身子往外挪了挪,离他远些。可是悬在他腿侧的两条腿仅仅脚尖着地,除非大动作的扭动身体,否则受不了力。

试着踮了两踮,重心便有些不稳,身子晃了晃,他腿上铁甲擦过她腿间,顿时窘红了脸,伸手撑了他的肩膀,稳住身形。

手指刚触到他肩膀,想起昨晚那女子去碰他时,他眼里射出的像要杀人的寒光,手掌像是被蛇咬一样飞快的缩回。

他眸子一沉,“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

白莜瘪了嘴没吱声,不是嫌不嫌的问题,是不想自找麻烦。

他见她不答,刚缓和些的脸色又黑了下去,将放在她臀上的手移上,环了她的腰,将她搂紧,固在胸前的铁甲上,“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白莜翻了个白眼,记住个鬼,谁知道那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见他一瞪眼,忙道:“记下了。”

将窗帘揭了条细缝,瞥了眼车外,见不少官兵,不时的朝这边偷望,神色焦急,放下窗帘,回转头见他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身子顿时又僵了,“时辰不早了,你不用出征吗?”

他说过要去与容华汇合,该是要出征才对。

“不用你教。”他生硬的将她的话堵了回去,也掀了窗帘往外望了望,天色确实不早了。

他的动作不似白莜那般小心翼翼,整个窗帘洞开,窗外正往这边张望的人将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的情景看了个透彻。

这姿势实在不太雅观,太过香艳。

她神色大变,小脸涨得通红,忙刷的一下将窗帘合上,“容华带着伤,你再不去,他要被人打死了。”

现在她实在不知找什么借口催他尽快离开,既然他在意容华,也只有拿容华说话。

不想他竟然冷哼了一声,“还当真是郎情妾意。”

白莜暗道了声糟糕,“我是担心你们的郎情郎意,万一他有什么冬瓜豆腐,你就自能对月思郎了。”

他眉头紧皱,脸色却缓和了下来,重哼了一声,手掌握了她的腰,将她从腿上提起,丢到身边座椅,起身一撩车帘,跃下马车。

白莜惊魂未定,偷偷将车帘揭了开缝往外偷看,见他翻身上马,侧脸向她望来,视线正好落在她揭开的帘缝上,吓得忙将车帘扯拢。

古越半眯了眼,勾起唇线,露出一抹浅笑,一扬手中马鞭,军队齐齐整整的疾驰而去。

等军队的马蹄声去远,白莜才长松了口气,拍着砰跳不已的胸口,整个身子垮了下来。

第088章 古越的秘密情人

白筱随着马车摇晃了一阵,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撩了窗帘往外张望,马车正靠近一家叫竹隐的茶庄前。

黑胡桃色的木栅门,沉灰的篱笆墙,门上的遮雨棚和篱笆墙上搭着的都是由芦草编的草垛,随意而不杂乱,竹隐茶苑四个字也没做门匾,而是分别写在几块木块上,串成一条,挂在木栅门的一侧,被风一吹就摆啊摆,院里栽了些湘妃竹。

从篱笆墙后冒出来的屋顶也均是堆得渐渐的茅草屋顶。

白筱哑然失笑,果然是容华的风格,他自己山脚下的住宅便是草棚,如今又把那茅屋搬到了京城。

按理接待外使的地方,大多奢华,歌舞酒色不断,说难听些更像是高级些的花楼。

结果这么一个皇家茶苑,生生被做成了草乡书堂的模样,却不显寒酸。反引出幽静闲然的典雅。

撩了车帘问知秋,“这茶苑是太子打点,还是容华打点?”

“是容公子。”知秋回转身,笑着回话,声音比出宫前更加恭敬。

香巧在茶苑战战兢兢几年,功劳苦劳全占,在所有人看来,香巧便是这里的头儿,结果她初入宫,便压在了香巧的头上。

光这点知秋便猜到小竹在容华和太子心里地位不同寻常。

刚才,白筱抽着筋扭着跟古越闹了一场,在太子面前如此放肆,便是砍头也不为过。

结果古越非但不叫人把她抓起来,反而亲手将她扛回车。

车里那些暧昧言语,别人听不见,她在车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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