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行为却像是逆了陛下的意,惹怒龙颜。严陆因为脾气太硬,在朝中也没几个好友,一时也没几个人敢冒着圣怒为严陆辩解求情。

这就像主人吩咐下人去摘果子,特别吩咐要爬上树摘,小心不要折断树枝。而下人因为无能爬不上树,就拿棍子来捅,结果,果子不得,果树树叶却是掉落大半,虽然下人有很努力很认真的心意,想要为主人摘果子,但主人不仅不领情,还很生气——这个很生气的主人还是当朝皇帝陛下!

除此之外,城楼上的弓箭手也是在严陆更改薛忠的命令下,架弓瞄准了马车,才导致后来连番失手,精钢锻造的穿甲重箭将马车射了个稀巴烂。

虽然各个事外官员对于陛下为何要活捉这一项要求各有猜忌,但严陆身为副使,在正使面前改令,着实有越级施令的嫌疑,而之后一些列的激烈做法,似乎也有轻视圣谕的意味——尽管马车中十分诡异的空无一人。

两种失误叠在一起,便有了奇怪的反效果。连犯大忌的严陆连降两级,被遣到临海的清州任驻地总兵,虽然还能领五品武官等阶的俸禄,不过实际上却是个官阶近乎真空了的层次。若昭国不发生大型战役,他可能就要在那里一辈子戍边。

也许混得好他能做个地头霸王,可是他无圣允不能回乡,无召见不可回京,长久的待在一处,对于成长于马上的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煎熬。

这个惩罚客观来讲是有点重的,但是能看清楚朝中现有的暗流的人,也就能理解陛下为何会这么做了。而眼光能放得更远一点的人甚至还能嗅到,陛下此举略有游余,狠厉中叶并未赶尽杀绝。

对于薛忠的最终处罚,陛下算是略施小惩,甚至是满含关爱了。

罚俸半年,遣去南峡恶水穷山处面壁思过,三个月不许食荤。陛下对薛忠只是口谕惩戒,末了还说了句:“半年后返朝,若让朕再看到你这副瘸腐样,以后就永远不必在朕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句虽是满含君口威圣怒的话,却是让在场官员不少人红了眼。

皇帝口谕,对于皇帝的宠臣来说,就是一句口头上的话,等皇帝心情好的时候,还可以再下道口谕扳回来。

所以当薛忠面对陛下的口谕施罚,跪伏在地,双眼两行伤心泪,哭诉自责时,纵列而立的数十位官员里,有那么几个觉得心头一阵烦闷。

(005)、清正之国

众官员出了太和殿,行过金鲤桥,走出天极门,来到天极门门口那处广阔的石板铺就的广场上时,众官感觉到身后那沉浮难料贱贵未知的朝会大殿的气息,在高墙的阻隔下总算淡了大半。时至此刻,每个人脸上谨慎抑制的表情这才释开,开始有了许多不同的神情言语。

众官口中所议论或者心中在推想的问题的集中点,当然就在严陆和薛忠二人身上。

实际上,严陆和薛忠两人也觉得纳闷,诧异于陛下的消息怎么得的那么快。当然他们不能在嘴面上议论和质疑于陛下对情报收集的速度与能力。

总之,无论轻重,两人都是在朝会上被陛下处罚了的人。众官员无论心中有何想法,在这个时候,也只能说些安慰和祝愿的话。至于是否用了真情,严、薛二人是否真的内疚于辜负圣托以及感激众官的关心话语,就只有他们自个儿心里清楚了。

十年前,周王朝的国土领域开始受西域势力交错纵横的数个蛮族小国的骚扰侵蚀。自古有典言: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象大却死于蚁腹。那时的周王朝内有乱政,外有武装威胁,历行三百余年的周王朝在内忧外患的双重压力下气数将近。眼看要起兵灾,周王朝在溃散之前,民生基础还要遭受最后重创,却在关键时刻,被现今君主的父亲王翱策划的兵变取得君权,天下大印掌于手中。

虽然周朝的这条船上还有不少腐蛆,不过,能争到最后的人都不是无脑的人。如若周王朝真被外域小国瓜分了,那就什么都完了。所以当王翱取得君政大权后,还是有不少官居要位的人倒向他这边,辅佐于他的。

杀鸡取卵,一个鸡蛋怎能管一辈子口腹?鸡飞蛋打,更非周朝文武大臣会做的蠢事。

三年前王翱兵策功成,但并未立即称帝,而是挂‘正周元帅’朱旗,以周朝忠良的名义攘外安暴。连续征战三年,虽然未能把西域瓜蔓一样的小国集结势力彻底根除,但却是真正的把几个小国打疼到骨头里去。军威扬名国内外,自成一种威慑,那些小国联盟没有一段时间的规划,断然不敢再轻易发动战事。

而乱世之中,谁有兵,谁的兵能打,就是谈判的最大砝码。而且周朝各士在这片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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