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页)

良变化后,我就要离开这镇子了。”

林杉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缓慢的开口说道:“你知道么,若不是我认识你也有些年头,我可能会怀疑你此举的别样用意。”

廖世盯着他脸上的笑容,斟酌了许久才干咳一声说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么?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在这个地方待了五年,就是对我施用的最严苛的酷刑。你若让我再在这一个地方待五年,我绝对会疯掉。。。。。。如若你以后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也不想见着一个只剩不停自言自语能力的老头了吧?”

林杉见他这副模样,离开了桌边慢步走近廖世身边,伸出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廖世的肩膀上,淡淡说道:“面对你为我们做的这么多事,用心竭力,我只是想对你态度好一点,难道我笑起来也这么让人觉得害怕么?”

廖世摇头叹息道:“不是你笑容可怕,是我做了亏心事。”

“只要那孩子没事了,以前你做的那些事就算一笔勾销,我想这不但是我希望的,也是她母亲希望的。”林杉用温和的语气说到这里,略微一顿,用手轻轻拍了拍廖世的后背,他才继续说道:“廖叔叔,今晚就不要回你那屋子了,我们好好聚一餐,明天你便离开吧。”

(023)、叫一声爷爷,我不愿。

虽然廖世的个人爱好不是美食,但今晚在林杉家吃的一顿晚饭却是觉得格外开怀。令他觉得舒服和高兴的不是美食给他的舌头和肠胃带去的滋味,而是这么些年,他的心里终于放下一件令他一直懊悔的事。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一个眼神一句话可以刻骨诛心,却也能给人带来无形的力量,林杉的一声‘廖叔叔’打开了缠在他心头的一把枷锁。

不过廖世依旧能十分自律的没有贪杯,除了顾忌到酗酒会让人的感官判断力迟钝混乱,从而影响他以后对药剂轻重的精密控制力外,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不想第二天因为宿醉而拖住离开的时间。

但他却在席间高歌了一曲。

廖世的嗓音在说话时就带着些许沙哑,一旦亮开嗓子唱歌,那沙哑便被扩大了几倍,犹如老汉拉锯般粗糙中带着刺头儿。音调也洒脱过了头而变成完全走调,宛如乱风中颤抖的窗户纸,引来林杉的几番带着玩笑意味的暗讽。这倒是让莫叶有些吃惊,最后因为廖世那让人觉得滑稽的表演而乐呵起来,一时也忘了廖世为她配的那副难喝的汤药。

次日早晨,大家伙一同吃完早饭,廖世便带着林杉为他准备的一点行礼,准备出发了。

送廖世到门口,林杉从袖囊中掏出一只信封递给廖世,然后解释道:“我在你包袱里放了几张‘四海钱庄’的银票,此银票可以在全国兑现。在本地,也就是川州,可以凭票直兑,出了川洲便需要这信封里的印鉴。”

“我又不缺钱花,你知道我的药是卖得最贵的。”廖世并没有伸手去接那信封里装着的印鉴,一边说话一边卸下肩上的包袱,就准备拆开包袱找那银票还给林杉。

林杉见状,将手中的印鉴硬塞到廖世手中,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不缺钱,不过我真怀疑这五年里,你是不是一副药也没卖出去。你把药价定这么高开药房,只是为了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到处寻药,却又用药价将那些会打扰到你配药的人拒之门外,因为就如你说的,你并不想做济世的大夫。五年了,就当我为你支付一点工钱吧。”

林杉说到这里覆手于廖世的手背上握了握,让廖世被迫将那印鉴握住,他才又说道:“如果你觉得不需要,等你真不需要的时候再撕毁它也行。只要不兑现,我的银子一点也不会少,而这几张纸留在你身边,我却能放心许多。银票多了不沉,却不要在需要的时候找不着。”

林杉说的话倒是句句真实。‘四海钱庄’实际上是昭国的一位皇商做主开办的钱庄,也是昭国唯一一家可以跨国兑现银票的钱庄。‘四海钱庄’的银票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三层纸皮混合物,但依旧是可以撕碎和烧毁的纸质物。而印鉴则是‘四海钱庄’独家发行的一种金箔,上面有存钱人的印章和笔迹。

一名储户需要达到一定的银钱储蓄,才可获得能在全国兑现银票的印鉴证明,否则银票只能根据其排号在存储地的钱庄兑换。若印鉴丢失,由储户申报,存在‘四海钱庄’的银钱会锁定半年,半年后该储户在钱庄所有的存取信息都会被更改一遍,原来的票据印鉴全部失效,由新的票据印鉴代替,以此来避免他人冒名取用银钱。

所以储户在一般情况下都会使用当地银票,除非是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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