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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看来,你对这些还挺在行的”

“狮子很容易从乐观开放的射手座中填平某些空虚,所以我们的搭配可得满分,只是天性无拘无束的射手很难束缚,应适当的放松的宽容和了解,内心却颇孤寂的射手,是狮子很需要的另一半。

“我说么,原来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看雪可每你这么有心!”

“这哪叫有心?只不过防患于未然,细水长流而已。不过,要说心机,我可比不过你。”

欧阳栀梓继续说:“水瓶座的人表面上和谁都能处得来,但他的内心却很空虚,可以说基本没有真正的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因为他们永远带着面具,只有在虚拟的世界,才有可能敞开心扉。只需一次,水瓶座便把一生的精力耗尽,只因执著,便落得伤痕累累。那段感情如强酸腐蚀着那颗麻木的心,穿了一个洞,再也无法弥补。”

“什么呀!”甘泪卿似信非信。

欧阳栀梓没理会他,仍旧自顾自地往下说:

“人们都说水瓶花心,见一个爱一个,水瓶座会哈哈一笑,说‘哪有?冤啊!’。其实心里在滴着血,脸上却得笑的灿烂,安慰自己‘我是谁啊!哪会那么弱呢!’

有人说水瓶座太冷酷太自私,自以为了不起。可是谁又了解,水瓶座的心,容量很小,只能有一个,且不具修改性。除了那个人,其他所有自动归为一种程序。

因为无法虚伪,所以甜言蜜语都吝啬给予。因为天真,所以至死之前仍在等待。因为没有勇气,所以眼睁睁放手真爱无能为力。水瓶座的人,一但受到伤害,就会把心层层包裹起来,很难再打开。即使受了伤,他们也会很潇洒的说再见,用坚强来掩饰脆弱。看起来总是很坚强,却会在夜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泣。”

“你也太信以为真了吧?”甘泪卿不耐烦的说。

“你不信?那就等着瞧吧”欧阳栀梓意味深长的把头扭向窗外,注视着不远处红色的奔驰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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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列车上寂静无声。说笑了一天的人们都匆匆睡去。

有的男人睡不着,起来点根烟头,手里玩着打火机。

有的女人睡不着,爬起来,穿上衣服呆呆地看着窗外。

欧阳栀梓睡的很安稳,口中发着轻微的呼吸声。

甘泪卿从左侧翻的右侧,从右侧翻的左侧,他睡不着。“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自言自语。可他并不知道这来源于何处,更不知道会发生在可怜的茜雪身上。这真是个不眠之夜啊,他想起高中学的一篇课文《花未眠》,里面有一句这样说‘事物好不容易如愿表现出来的时候,也就是死亡。川端康成看着夜间开放的海棠花,不由哀叹道:它盛放,含有一种哀伤的美。’

“你嘀咕什么呢?大半夜的”

“没什么”

她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这时,火车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吵闹声,而且愈演愈烈,就听见“哗啦”玻璃打碎了。车上的乘客一个个被吵醒了,他们不情愿地起来。这个说:“火车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倒霉!”那个说:“谁在闹啊!睡会儿觉都不安生。”还有的说:“老头子,你去看看,别闹出人命来。”

“不好啦!不好啦!”

一个人一边跑一边喊。

“怎么啦?怎么啦?你别慌,慢慢说。”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一把拉住他。

“快逃命吧,火车头栽进河里了。”

那个人说完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跑了。

这时候,广播想起:“紧急通知。乘客注意:火车经过前方桥时,桥突然断裂,车身入水,车头已尽力把车速控制在最低限。现在,请大家做好跳车的准备。重复一遍,…………”

烘!!

火车爆炸了。

火星四射,来不及想,车厢一节一节,迅猛的火势似一条巨龙正在贪婪的吞噬着一切。

不一会儿,车身便全部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归于平静之后,河流泛着残骸,野烟都腥。

黑夜,河水中人头攒动。

渐渐的,有两个模糊的影子游到岸边。看不清是谁。

他们的影子渐渐清晰了:是一男一女。

那个瘦瘦高高的男子一拐一拐的向前走去,怀中好像抱着一个人。不!确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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