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李廉监牢现说法 (第2/2页)

意,我对自己也非常满意:

因为我通过这一项工程,即斩获了二百万钱,比之以往我一年中收获的钱都要多得多,而且是毫不费力,各方面还赞扬一片!

从那一年开始,我逐步把持了县里面所有的工程,收获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么过了几年,一个县里的工程毕竟是有限的,于是我开始挖空心思,规划设计一些工程,也是屡屡得手,斩获颇丰。

今年,郡守马大人携塞外军功而来,我觉得机会又来了。

于是与县令赵大人密议,假传圣旨与郡守大人的命令,在日勒县修建一个消灭北匈奴的纪念碑,在上面再雕上郡守大人的雕像。

想通过此事,即讨了郡守大人的好,又可收获一笔不菲的额外之财,岂不是一举两得?

施工摊派的费用眼看就要收齐了,只是没有想到,在髙邑里碰上了硬茬子;

更没有想到,微服私访的郡守大人恰好来到这里。

时也,命也,这一切都成了历史。”

有分教:

昔为座上客,今日阶下囚。

若肯悔当初,时光焉倒流?

梁辅说道:“你如此贪墨,你的上司难道就不管你吗?难道说就这么容忍你为所欲为?”

李廉说:“我在日勒十年,熬了四个县令。

第一个县令在的时候,他很清廉,而我比他还要清廉;

第二任县令是个糊涂蛋,但家里背景深,运气好,在日勒待了不到两年就升迁到内地去了;

第三个县令是个读书人,清廉且迂腐,对我颇为侧目。

于是我联合县尉等人,把他架空了,又让他在上司面前出了几次丑,最后被上司参了一本,降职调往他处。现在我觉得很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