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的锦绸上,散落著如丝一样光泽闪耀的长发……

“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也只能冒险一试了。离处斩之日只有三天,要是在这三天里,我们没有办法以令公子换得叶定华将军的性命。那么,我们也只有对不住君爷了。”

“不行!”君怀忧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利器已经划破皮肤,急忙就喊:“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正是。”那人朝他抱拳:“对不住君爷,不过,要怪就怪您那个专权弄政的兄弟,要不是他,今天君爷和令公子也就不会身处险境了。”

“不行!如果你们真要人质,就抓我去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区别。”君怀忧手一挥,挥开了架在脖子上的长剑。

“这可不行。”那人摇头:“我知道君爷在江南是富甲一方的豪商,人说您才智高绝,手段过人,我们可不想这事因为君爷会有什么变故。何况,有你独子在手,谅你也不敢玩什么手段。”

“你!”任君怀忧再怎么聪明,这一刻也是无计可施。

“君爷,得罪了。”那人突然拔剑一挥。

“啊──!”众人一阵惊呼。

君怀忧只觉得右肩一凉,疼痛的感觉却慢了一刻才传到了意识里来。

“呜!”他呻吟了一声,一把捂住自己右肩上又深又长的伤口。

鲜血涌出,不一会就染满了半边雪白的衣裳。

“爹!”君清遥大为著急,他知道父亲一向最怕疼痛,平日里连划破手指都会脸色发白,痛上半天,何况是这么严重的伤口?“你别和他们争辩了,想想别的办法也好,我自己会小心的。”

那尖锐的疼痛让君怀忧的嘴唇都白了,不知为什么,这个身体对于痛的感觉居然能强化十倍不止。这一剑划过,就算明知道不过只是皮肉伤,也痛得钻心彻骨,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这只是向君爷表示我们的决心。如果三天之后,在城郊千仞崖上,我们见不到完好无损的叶将军,那么令公子身上可不会只有这么一道小小的伤口。”那人示意手下收起刀剑。

君怀忧晃了一晃,幸好一旁的管事见状扶了他一把,才帮他稳住了身形。

“烦劳君爷转告君离尘,我们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由著他摆布宰割!”

说完,抓著君清遥,一行人在片刻之间于山路上撤了个干干净净。

四周一片寂静,大家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恶梦。

“大少爷!”管事一把扶住软倒的主子,众人这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君怀忧扶到了马车上。

“大少爷,这可怎么办啊?”众人面面相觑,一片愁云惨雾。

他稳了稳神智,勉强开了口:“王管事,你先和大伙回京城总铺去。吴管事,你找一辆最快的马车,送我到辅国左相君离尘的府上去。”

“大少爷,您受了伤啊!”吴管事吓了一跳:“看这样子,一定伤得不轻,不如先送您去医馆包扎一下吧!”

“不用了,只是小伤。”的确不怎么严重,只是痛得要命而已:“我自己会处理,快去准备!”

一时间,众人乱作一团。

君怀忧紧皱著眉,只觉痛得快晕过去了。

京城 辅国左相府邸

一辆轻装马车急驰而来,引得路人一片侧目,府前的侍卫们也戒心大起。

“吁──!”那驾车之人大汗淋漓地在门前停下马车,气也顾不上喘一口,就朝车里喊道:“大少爷,我们到了。”

车里伸出一只手来,撩开了车前的门帘。

那手修长莹白,直比美玉还要胜上几分。

门帘掀起,露出一张脸来。

侍卫们同时一愕。

虽然这个人的颈边、肩上,雪白的衣物都被染成了血红,可偏偏不会令人觉得可怖。

这个男人虽然受了伤,可还是一派风采卓然,和他们平日里所见过的任何人物相比,竟是丝毫不逊色半分。尤其他半皱著眉头,带了几分忧愁痛苦,连看的人都为之感到焦虑起来。

“麻烦为我通传一声。”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告诉君大人,就说君怀忧有急事,想要求见于他。”

“君怀忧?”

“是,那人自称叫做君怀忧。”

一阵静默。

“他……”君离尘微微抬眼。

“那人,像是受了剑伤。”

君离尘眸光一闪。

“虽然看来外伤不甚严重,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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