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4页)

?”

瑾儿笑不出来, 齐曈倒在沙发上:“放心吧,不会像上次那样寻死觅活的,都是第二次了, 我已经刀枪不入了。”

和项临分手时她险些醉死,很没面子的躺在医院里输液,一边哭得天昏地暗。锻造过的铁已然成了钢,再入炼炉,也会疼,却不会有粉身碎骨的不堪忍受。因为知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是,刚才电话里彬杨少见的软语安慰让她恋恋不舍。

“男人都有病,”齐曈说:“在身边时不珍惜,觉得你尊重他、顺从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失去时才意识到女人这样心甘情愿的付出有多可贵。”

瑾儿误会了:“你是说项临?真不是好东西!李馨柳那儿肯定就是他在煽风点火, 不然她怎么可能知道?他肯定还爱着你, 受不了每天看到你, 看到陆彬杨宝贝你, 见不得你过的比他好, 心理真阴暗。”

齐曈说:“可以理解,男人都希望自己是女人永远的初恋,分手了,她最爱的人也是他才好, 甚至在心理要为他守节, 对他留恋不舍。这样他才是最完美的情人。”

瑾儿恨恨的:“叫我说,不离婚,就要在那俩人眼前活的光鲜亮丽,气死他们!”

齐曈笑了,笑她的率真:“我也想气死他们,可自己活的就太煎熬,不是我装大度不计较, 只是不想为了斗一口气把自己牺牲了。再说,还有我爸妈呢,为了他们,我也好活的好好的。”

她这几天所有的精力都在盘算今后的生活怎么过, 先得把爸妈接回来, 一家人在一起, 再苦她也开心。

瑾儿说:“你啊,太善了,干嘛总把悲剧都往自己身上加?”

“我不是善良,是理智;这也不是悲剧, 是选择。”齐曈说。爱情太不可靠,可能会升华、也有可能枯竭,说到底是愿赌服输的赌博。何况这爱不惊天不动地,只是小儿女的相思依恋,不值得押出她的自由和尊严去做砝码,砝码太沉,天平只会倾斜。

“我没那些闲工夫,我得去挣钱。唉,生活有时长得让人厌倦,有时短的可怜。”

“生活是饭,感情是味道。珍惜眼前人也是最应该的。”瑾儿提醒她。

齐曈摇头:“伸手要钱的日子是消闲,可我要活的刚硬舒展。”

“瞧你说的那么严重, 陆彬杨没有把你当小妾虐待吧?”

“他是没有,但他太像个国王了,”齐曈想着彬杨的样子,笑意柔和:“也许是我太把他当国王了。可我曾经也是个公主不是?有点公主病, 矫情虚荣的本性这辈子改不了。”

瑾儿也笑了:“看你的样子像没事人似的,真放得下?”

齐曈右手捂住心房, 像是按住疼处, 表情夸张的失真:“有事,会伤心,不过不会欲绝。所以来你这里找温暖、吐苦水。”

彩蝶展翅要经历化羽的艰难,还要剥离、舍弃自己血肉做成的蛹。齐曈觉得,陆彬杨和项临都是她的蛹, 不同的是,此时脱离项临的束缚让她彻悟、解脱;与彬杨, 则是剧痛大于小乐的割舍。

很早就清楚,她是爱他的。

只是, 这场爱的种子萌发自她避难的私心,而买种子的彬杨不知道买的是一株仙人掌, 保鲜膜只能让她窒息。

“如果从一夜情延伸的契约婚姻都能继续下去,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引以为尊严?”

陆彬杨脑海里一遍遍回放齐曈的这句话,回想着和她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他站在医院的窗前,保持着双手抄兜的姿势,夜风拂面,有凌然的清冷。

他去了项临的办公室,项临不在,去会诊了。他没有等,下楼出了医院。齐曈有次说过瑾儿家的小区,他记得不很真切,陆彬杨循着记忆中的模糊印象,兜兜转转的找名字相近的住宅小区,找错了好几次。他迷路一般,在偌大的城市里摸索寻找, 四处碰壁。

迷茫、混乱、找错了方向, 再回头折返;找人问路、打听,被门卫上下审视。城市的犄角旮旯显露在眼前, 他仿佛外来的陌生人。陆彬杨没有焦躁,却有甜蜜,享受着不慌不忙寻找的乐趣,他相信,有限的城市范围,一定能找到目的地。

到瑾儿家楼下时,已是半夜。想象着瑾儿和齐曈看到他时的惊讶错愕,陆彬杨有种坏小子的得意和成就感。窗扇漆黑安静,他最终没有打扰她们,守在车里等着天色缓缓明亮。仿佛这样的等待也让他陶醉,有初恋般的忐忑和小心翼翼,还有难耐的憧憬和期待。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

清晨出门的齐曈和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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