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页)

经很干脆道:“行,这个没问题!”

因为这件事,几个孩子不敢擅自回家都留在了楚家别院,楚原白让家丁一个个陪着由马车送回家,叮嘱了几个小姑娘在大人面前该如何交代,又亲自到阮家把情况说了一通,言语颇有分寸,只道人多挤兑时候宝儿跌了一跤,天昊护着也刮了些皮,因为楚家别院离太医局近,请人看伤方便,干脆就留一晚,平时楚原白信用不错,阮家也就信了,只嘱咐了几句。

楚原白又叮嘱家里头家丁莫要声张,等好些了再说,家丁也觉得有失职处自然不敢随意乱说,老太医那儿楚原白又嘱咐着回头自己个会告知老夫人,让他暂时不要说怕吓着老人家,太医看孩子们没大事也就答应了,就这么着,这么大事一时也就被几个孩子瞒下来了。

第二日大早,宝儿一个翻身从狭窄床上骨碌滚下来愣了半天想起来了,太医说这阮天昊需要静养,做事都在床前解决,宝儿夸下口,伺候大爷阮天昊一应起居,天昊斜着眼冷不丁说那就学学人家楚大少屋里头大丫头吧,直接睡在外间,好便于叫唤。

阮天昊本是半开玩笑,却不想宝儿也不含糊就答应了。

阮宝儿也不是真娇生惯养,最多平时阮家对她宠了些没让她干过重活,然而小户人家自己个动手也是常理,端茶送水这种事,宝儿并没觉得难,而且她倔脾气上来了,阮天昊摆明了不信任她,她就不信自己伺候不好这祖宗。

大清早还有些清冷,中秋过了日夜温差大了,这个房间是典型二重门房,里间卧室是主人睡外头耳房盹着丫头,不过这是客房,平时也是没人,她睡在这里,里外早有人打扫干干净净铺了新褥子,松木家具透着一股子新木松香,燃着茉莉香熏炉一直在屋里头点着,楚原白怕俩个孩子到底还小顾不了,还是在另一边耳室里安排了警醒妈子和丫头。

夜里头怕俩个人冷,垫了厚垫子多置备了一床褥子,这日子也没开始烧炭盆,所以还是加盖被多些,宝儿半夜里还真觉得有些凉,拉扯了被子盖了个严实结果人挪出多了一些,床沿边睡着了一翻身掉下来了。

这外头是榻不是床,自然没那么阔大,平时宝儿睡觉比较豪放,小个子人睡醒了大早上看会是横在床上,这样塌自然是不够睡。

揉会眼睛想起来自己答应了要照顾阮天昊,赶紧一骨碌起来,昨天擦在身上药还是挺好,这时候已经结痂了不少,碰着还有些疼,咬咬牙,忍了。

她把衣服穿好了叠了被子走进卧室,那一个丫头正掀起青花描蜻蜓点水薄纱帐挂在那鎏金玉带钩上,带钩上缀着个大红香薰囊,一流苏络子,屋子里头喷喷香暖呼呼。

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那丫头回头看到她,笑了声:“宝儿小姐起了?一会我给二位端洗面汤来,二位有伤,大夫吩咐了擦擦脸,可别让伤口沾水。”

说着去给他们端水,不一会端了一个大银盆冒着热气水走进来,阮天昊气虚咳嗽了几声,眯着眼看了宝儿一下。

阮宝儿一耸鼻子喊住那个端水丫头:“姐姐,这个我来吧!”

说着不由分说去接那水,她个子不高本来够不着,可是她踮着脚愣要端过来丫头怕溅出来弄湿了宝儿,只有略低了低身子,把那盆水递过去。

这一盆水对于一个四岁丫头来说其实挺沉,一压上来让宝儿一跌,手里头痛了一下,丝丝响了一下后宝儿还是忍住了,端着盆水放置在双锦十字叉柱架上,又从双龙绞柱衔口巾架上取了软巾,缴了水,递过去。

阮天昊看到递过来手上还有刚拆下来绷带留下印迹,那手心一闪而过黑沉沉像小蚂蚁爬过细密痂,瞧一眼不出声宝儿,后者鼓着圆乎乎粉嘟嘟脸蛋不做声看着他,被风吹圆脸上俩个红彤彤色像是擦了胭脂,小脸上还有昨日留下来浅浅疤,在额头右角最明显一块则比较明显,仿佛一个小时候被他撞翻了沾了泥破了小口年娃娃陶人,黑洞洞一个口子,那个时候他好像也才四岁左右,还为了这个哭了很久。

他张张嘴巴想说,但是还是没说,仿佛心里头憋着一股子劲,接过来抹了把脸,甩给她,宝儿也不做声,自己个又绞了水给自己抹了脸,避开了脑门上一处最大疤。

楚原白大早上要去给老太太和夫人请安,并没住在这里,丫鬟看屋里头插不上啥手,便想去伙房看准备早点。

没曾想这时候宝儿小姑娘屁颠颠也跟着后脚跟来了灶房里,看着热腾腾房间问道:“小姐姐今早可有什么好吃么?”

这个被安排下来丫头叫夏云儿,年岁有十五,已经算是个有经验丫头,本来有些纳闷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