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红叶的地毯,享受着“越礼”的隆重结婚仪式,嫁给了正处于痴迷状态下的鲁庄公,成为鲁国后宫的女主人。

但管仲是担忧的,过了新婚,如果鲁庄公冷静下来了呢?虽然生米煮成熟饭,但他必然心有不满,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可是,目前来说,这是最有效的补救计策。

霸业的第二步:向南的行动

政治辐射圈

管仲利用再造一个“文姜”,将鲁国这个棋子稳固住之后,自东向西,从现在的山东到河南东部,也就是齐、鲁、宋三个大国已经稳固地连成了一条线,成为牢靠的政治区域。

从上次郑国、鲁国的局面相继失控,遭遇挫折之后,齐国已经休养生息了整整七年,对外默不做声,就连当初周王室的“五大夫作乱”这样可以名扬天下的事件都放弃,但并不是说遭遇了挫折就去做了缩头乌龟,这是一种遇事的忍耐。现在,管仲等了七个年头,六月的某天出现了一次日食,日食的出现在古代总会寓意着什么。对于管仲,他精心安排的“定鲁”之策终于完成,该展开下一步行动了。

公元前668年,管仲57岁,霸业的征程再次起步。其实他一直在霸业的征程中,只是这段时间内没有明显的脚印,没有任何军事行动,外在的表现是沉默,没有看出任何的前进迹象。不过,深一点说,他是在做准备,默默地准备其实也算是一种潜在的前进。

在管仲和齐桓公以及几个重要大臣的军事会议上,大家摊开当时的版图看,列国的分布形势是大致以淮河和黄河为界,淮河以南的各国属于蛮夷,淮河以北、黄河以南这块地区称为中原,各国都是“正统的血脉”,黄河以北的这些地区上就大多是一些“土匪”“强盗”那样的民族和小国。

齐国目前要称霸的是中原,齐、鲁、宋连成一条线之后,郑国已经臣服,但总反复。管仲心里有底,现在有个叔詹在其中,也算是能够将其摆平,再多做别的也是徒劳,除非吞并掉这个隔着两个大国距离的郑国,但这是不可能的。

自东到西地看,主要是徐国、陈国这两个稍大一些的诸侯国,有些实力对抗齐国,没有在控制范围内,其余都是丁点小国。

“当然还是老规矩,先解决近的徐国。”管仲在版图上画了一个圈,众人再次热血沸腾。

这里要解释一下,先解决徐国不仅是因为与齐国较近,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对于陈国,管仲另有策略,因为陈国早在北杏盟会的时候已经加入齐国的阵营,只是前不久出了点乱子,政策又发生变化,前文说到过。

而徐国就不一样,它属于南方蛮夷系列,又称徐戎,是生活在淮河中下游地区的民族,从来也没有搭理过齐国,而且有点蛮夷的习性,和蛮夷多有往来,有时候也归为其中。

在当时徐国位于淮河主流的北面,淮河主流的南面才是蛮夷的聚集地。也就是说它被孤立在另一边,依照地理位置就是宋国东南角,可以断其支援而收服的一个中等国。

向南收服徐国就意味着把政治辐射圈扩大到淮河主流,并与南方蛮夷隔河相对,借助河的优势,管辖北岸所有的势力。然后,再把握机会向淮河南岸进发,伐徐的另一层意义就是为收服南方最强大的势力楚国奠定基础。

那么,*徐国用什么借口呢?总不能直接说我来扩张势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齐国举的不是魔头的旗帜,而是“维护周王室的统治秩序和地区安宁”的彩旗。如果还是用“不听王命,不来会盟”的借口,这样也不行,老套过时了,再精妙的策略也不能用上几百回,别人都腻味了,反而会厌恶。况且徐国位于偏远地区,有借口可以不来参加盟会。

《左传》中也没有记载这次军事行动的原因和过程,只是说了一句:“秋,公会宋人、齐人伐徐。”

由《左传》记载军事行动的惯例:战争的主谋写在最前头。可以判断是宋国“主兵”,带的头。为什么宋国带头呢?因为齐国在山东的北面,和徐国相距甚远,隔了一条泗水河,隔了一个鲁国,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也不好挑起事端,找很烂的借口肯定被天下人所唾弃。宋国和徐国是邻居,邻国难免就有矛盾,齐鲁、鲁宋、宋郑都有矛盾,经常打仗。像徐国和宋国这样的邻居更加了,徐国有蛮夷的特性,当时北方的北戎、山戎、北狄和南方的蛮夷,时不时就来侵犯中原各国,烧杀抢掠。所以,宋国和徐国相当于一个官方和一个土匪。现在,官方需要打击这个土匪,很名正言顺的军事行动。

伐徐

这年秋天,管仲先让鲁庄公享受一段时间新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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