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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瑜笑起来,像一只狐狸。

却见他,把鞋子捡起来之后捺入前胸的暗袋里。

我傻眼,“瑾瑜兄,那是我的鞋子。”

“可是,跟我比较有缘分吧,一次砸到我一次又掉到我面前。我觉得这上面的花绣得挺好看的,送给我吧。”

这个男人怎么能耍无赖?要知道,姑娘家的绣花鞋可不能随便送人的,我狠狠的瞪着他,“那是我的鞋子,还给我。”

他当作耳旁风,根本就不理我,算了,就当——鞋子被狗叼走了吧。

“昨天听到姑娘唱歌,也许姑娘的嗓音一般,但是那首歌的曲词却是极好的,虽然不符合诗歌的韵律。却说的极有道理,深入人心。”

那是,那英非常适应演绎悲剧人生,能将失恋的感情唱得出神入化。

这个男人倒聪明,他这么一夸奖,我马上又心花怒放了。两只人又聊了一会儿,一只树上,一只地上,这样女上男下的聊天方式倒也别致。在树上坐久了屁股也觉得麻木了,又怕香草担心,于是赶紧告辞,原路爬回自己的宸苑。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又听到有人念这两句诗了,这一次我不会领会错诗词中的含义了。跳下树之前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美得天仙一般的男子依然是满脸的笑容。我发现,我们今天黄昏接触了将近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夏瑾瑜脸上一直都带着温柔的笑容。

非常温柔的笑容,非常熟悉的面容,却没有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戴着面具一样。他的眼睛没有笑,突然之间,我有一种冲动,想撕下这个温柔的面具。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知己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现在开始,我非常喜欢这句诗了,而且列为所有我最喜欢的诗词之最。

每天下午大概四五点的时候,我都会兴致勃勃的爬上树,然后,就看见那个一脸笑容温润如玉的男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着。

院墙边的杏花灿烂的开着,非常的旺盛,南安国的皇帝的冷宫弃妃柔妃娘娘也愉快的爬树翻墙。两个人也没有约好时间,却非常有默契似的。每天的黄昏时分,当我爬上杏树的时候,夏瑾瑜必然就站在隔壁院墙的树下。

然后,我坐在树枝上他站在树枝下,两只人天南海北的交谈,非常的愉快。夏瑾瑜干脆直接搬了桌椅板凳坐在翻过墙来的树枝边,一边喝茶一边等候着爬树过来跟他聊天的小姑娘。

我发现,夏瑾瑜不像是一般的读书人,他见识渊博。不仅是诗词歌赋治国之道,他还去过很多地方,给我讲了他的经历。

特别是,各地的风土人情,地方风俗。他讲了农夫和蛇、刻舟求剑等等这样的典故,这些故事小学课本也都学过了,听夏瑾瑜娓娓道来却是另有一番风味。

美男讲话本身就是一道风景线,夏瑾瑜的嗓音清越而带有磁性,说话咬文吐字清晰语速适中,听起来非常舒服。而且他用自己的观点陈述这些典故,许多地方别出心裁,我听得是津津有味。

他还说起游览三山五岳的经历,东岳泰山之雄,西岳华山之险,北岳恒山之奇,中岳嵩山之峻,南岳衡山之秀,还有三山的仙气。也真是奇怪,这些名山胜景的名称居然跟我们现代的一样,也是前世的叶齐最向往的地方。

他慢慢的说着我淡淡的听,心里却不无敬佩的,古时候没有飞机火车,我当然知道走这些路程的艰辛。

“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夏瑾瑜说道,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很淡却很温馨,“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以前读苏先生的诗文,总是很喜欢这两句,却想象不出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场景。及至后来,恰巧有事路过杭州,亲眼去见了西湖的景色,心情是久久不能平复。就像很多诗人所说,阳春三月莺飞草长桃柳夹岸,两边是水波潋滟,游船点点,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在那里也有许多动人的传说,西湖,是一首诗,一幅天然图画,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你也喜欢苏先生地诗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可是众多清穿女地不二法宝。每逢重大场合念出这首诗一定会得到满场敬仰地目光地。

不过我很奇怪。同样遍读诗书地香草不知道凤求凰地故事。后来我旁敲侧击地仔细了解过。南安国似乎是在历史地夹缝中。没有先秦晋隋文化地熏陶。自然也不知道明清地历史。可是。在南安地史记中有唐宋诸位名人地痕迹。只是。在南安地历史记载中。那不是唐宋前朝。却只是邻邦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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