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纪羽蝉摇摇头,淡然道:“我是家庭主妇,随时随地有空,不过最近我借住朋友家,所以更闲了。”

薛利克没有多问,只道:“那下周二晚上回诊没问题吧?”

“可以给我一张你的看诊时间表吗?我想自己斟酌时间。”纪羽蝉没有应允。

“OK。”薛利克从抽屉取出一张蓝色单子交给她。“希望你不会让我等太久。”

他开玩笑的吧?每天病人那么多,他会记得她?恐怕下次回诊,他已当她是新面孔了。纪羽蝉心想道,并没对他最后那句类似玩笑话作任何回应,便起身默默退出。

薛利克的视线追随她离去时的纤纤背影,穿过了门板,久久无法收回,眼眸深处隐隐跳动着莫测深意……

“怎样?”见纪羽蝉出来,梁深怡马上起身迎向她。

下一位患者旋即随护士进入诊疗室,整个候诊处顿时显得空荡荡。

“没说什么,他叫我下礼拜再来一趟。”纪羽蝉耸了下肩,一语带过。

“那我们去缴费,回家喽。”梁深怡挽着她。

“他也没拿缴费单给我。”纪羽蝉这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

“咦?报了个称呼而已,连挂号费都省啦?有特权的人果真四海吃香。”梁深怡撇撇嘴。

“咱们能沾个边就很不错了。”

“呵。”

两人走出电梯,往停车的位置走,即便已是医院休息的时间,停车场几乎是满满的。

唉,人进步,车数也跟进,小小一个台湾,活人跟死人争地盘,眼看车子又来与活人争地盘!“竞争”似乎是生存法则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

“要不要买个宵夜回家?”离开医院后,梁深怡边开车边问。

“好啊!晚餐是‘气’饱的,这会气消了,肚子还真有点饿。”纪羽蝉将注意力放在车窗外排排店家。“吃披萨如何?”

“恩。”梁深怡将车驶进路边,由纪羽蝉下车去买。

当她们回到家时,已近子夜。而台北虽是个不夜城,但纯住宅区仍显静谧。

附近新旧建筑物并立,十米宽的马路上,伫立着几盏路灯。梁深怡住的是高级大楼,自然有地下室的车位供停。

甫进门,管理员便以对讲机向梁深怡通报道:“梁小姐,大厅这里有位姜先生等你很久了,你要不要让他上楼或下来见见他?”

“姜先生?”梁深怡与纪羽蝉相望一眼。纪羽蝉摇了摇头,她立刻说:“伯伯,麻烦你请他离开,我没空见他。”

语毕,她关掉对讲机的声控键。

纪羽蝉拿起披萨咬了一大口,对丈夫找到这里来接她的行径无动于衷。

“这次真的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啦?”梁深怡挪揄,也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一大口。

“因为我受够了,继续容忍等于姑息他们母子俩联手折磨我,我不再那么傻,除非他离开他妈妈,否则我是不会跟他回去的。”纪羽蝉语调平静的说。

“好!”梁深怡鼓掌。“总算变聪明了。”

“我从来就不笨。”纪羽蝉白她一眼。

“是,你一点都不笨。”梁深怡有些不以为然的附和她。“既然你想避开他一阵子,那我倒有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想不想试试?”

“什么方法?”

“我下星期要到英国十天,你跟我一块去吧?”

“英国?干嘛?”纪羽蝉对那国家并不熟悉,只联想到皇室、博物馆和黛安娜。

“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顺便度假。”

“哦?你这女强人也会想到要度假?”梁深怡可是个把工作当生命的女人哪!

“我又不是机器人,当然得休息啦!而英国那个好朋友是我小时候的隔壁邻居,他们全家移民后我们仍一直保持联络,不过并非每年她生日我都会过去,是听说她可能要结婚了,我才想该去看看她。”

纪羽蝉考虑着。

“你只要在周末之前告诉我答案就行了。”梁深怡拍拍她的颊。“我这两天可能会挺忙的,因为得把手边的工作告个段落,你自便啊。”

与毕,梁深怡不是进房,而是进工作室里挑灯夜战。

纪羽蝉不明白她为谁辛苦为谁忙,她家的经济状况是小康之上,根本毋须她如此拼命嘛,真是令人费解的工作狂。

纪羽蝉从来不知道姜明勋居然是激进派分子。以前他在追求她时,用的是柔情攻势而非紧迫盯人,婚后的生活则随着时间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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