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部分 (第2/4页)

前初见时一般。

宁惜醉安安心心享用,全然没有边吃饭便考虑国政大事的打算,哪怕被身边带着崇拜目光的祭紧盯,那份悠闲清逸没有丝毫改变。

早起,到大殿上朝做做样子,看一些无聊的奏章,听一群不拘小节的大臣吵吵嚷嚷,然后打着哈欠下朝回房睡个美美的午觉,再之后等祭来送饭,这就是身为一国之君后宁惜醉的枯燥生活。

不,其实也不是那么枯燥,看祭偶尔抓狂的神情就知道,宁惜醉还是很善于自找乐趣的。

“祭,去跟义父告假,就说我眼睛痛不上朝了。”

“祭,晚上烤小鱼吧,看看你手艺怎么样。”

“祭,我新酿的酒,你尝尝。”

“祭,我教你写字好不好?就教你写你的名字吧。来,这么写……嗯,回去多写几遍。”

自从代替苏不弃跟在宁惜醉身边负责侍卫工作起,祭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当其冲就是被封无疆怒骂训斥,往往是因为宁惜醉各种理由耍赖不肯上朝;其次是烹饪手艺,只会煮香米粥的祭已经成为烤鱼高手,代价是动不动就要跑到大戈壁之外去买鱼,顺路为宁惜醉捎信;再次是醉酒,醉得一塌糊涂,往往还伴着细碎忧郁的啜泣——被强制灌下各种离奇味道的“新酒”,以前滴酒不沾的祭当然要感到委屈。

最最让祭苦闷的是,当她自豪地把练了几千遍、写得横平竖直的名字拿给大家看时,兀思鹰和卢飞渡几欲笑昏。

“这是你的名字吗,祭?这三个字读‘傻丫头’懂吗?一个字和三个字都分不出来,你真是……真是主君消遣解闷的好工具!”

就连隔了很久才回来一次的苏不弃也有些哭笑不得,抬脚踹开门,一手拉着祭,一手倒提长剑戳在宁惜醉后腰上,横眉冷目:“我就这一个徒弟,你要欺负死她?”

“因为祭太可爱太老实,所以看到就想欺负。”面对苏不弃的质问,宁惜醉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的剑呢,祭?下次再有这种状况不用考虑,直接刺过去。”

“可可可可可可是他是主君啊!”祭像病了的小猫一样缩在椅子里,泪汪汪的模样让苏不弃哑口无言,只能狠狠朝宁惜醉翻白眼。

宁惜醉得意浅笑,坐到椅子边抚着祭颇有些杂乱的头发,小心而温柔。

祭有一头柔顺的浅金色长发,像他,而那双眼眸的清澈透明,更像他亲手送离身边的女子那般,令他痴迷沉醉。

宁惜醉·祭【蜜意轻怜】Part。2

“这么瘦弱的孩子怎么保护我?不弃你这是在敷衍啊!”

祭还记得,第一次见主君宁惜醉时自己是被当做弱者的存在,不过她很快就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包括与将军卢飞渡比武获胜,也包括在遥国时两次救下遭遇暗袭的宁惜醉的事。

几个杀手在祭看来算不得什么,至多是比蝼蚁大一些的东西,已经杀过许多人的她为什么要害怕呢?人的血是温热的,是赤红的,这点她小时候就很清楚,也知道一旦失去猩红炽热的血液人就会死,会如娘亲一样再也不能动,不能说话,而她的任务就是把所有想要伤害主君的人都变成死尸,叫他们再也不会出现,不会让自己哭泣。

如果主君死了,她的心一定会很痛很痛,痛到碎成一片一片。

“祭。”

“嗯,在!”冷厉表情从稚嫩的脸上消失无踪,转瞬被呆愣取代,祭腾地跳起,飞快走到房门前,隔着房门小心翼翼问道,“主君有事吗?要添热水?”

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入耳,让人忍不住去想里面的人沐浴时会是怎样一种享受神情,当祭意识到自己这是十分不厚道的流氓思想时,脸蛋儿上又漫起两团绯红。

“不要热水,已经洗好了。”宁惜醉的声音继续传来,似乎有些无奈,“外衣,外衣忘了送进来,祭,我的外衣啊……”

祭傻呆呆地站在原地迷茫半天,蓦地想起自己的确忘记准备宁惜醉的换洗衣服,一拍额头,抬脚一溜烟跑去取衣服。

宁惜醉是个爱干净的人,衣服新旧可以不论但必须浆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污迹,在全面接手保护并照顾宁惜醉起居生活后祭就把这些牢记心里,每次洗衣服时都格外卖力,总要比别人多花不少时间。托仔细认真的福,祭成了唯一一个没有被封无疆为难的侍从——是该叫侍从吧?不是的话也没有其他合适称呼,反正祭认为自己就是个被无良师父拉来背黑锅的倒霉侍从。

“主君,给你外衣。”取来叠得平整的外衣后,祭站在门前轻轻叩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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