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说笑人不笑人,男人对男人,真是世界一大,什么怪事都有,哈哈………。”

眼眸凝固了,胸口窒息了,西门玉不知石新又说了些什么又是怎样走出去的,只觉得头好

重好重,好半天才转过来一些,一看,自已是躺在床上,便挣扎着坐起,一回味刚才石新的

故事,又是一阵的头晕,又倒了下去,墙上的镜子里现着半个歪鼻子歪眼的脸,把脸转过去,

那是猪,那是狗,手在脸上捶着,还不如猪狗啊,嗳哟,我是什么鬼迷了心窍,一天到晚尽

想着这些荒唐事啊,还跃跃地要向他说着什么,还心里胀胀得要命,真是自作多情,自作多

情都还不配,世上哪有这等事,幸亏自已还没有说出什么,如果要是说了什么,石新听了会

是怎样的怪笑啊,那日子怎么过啊,死也死不掉啊,石新呢?他走了,干活去了?他看见了

我当时失态的样子了吗,西门玉惊恐地回想着,开头听着,自已还觉得好笑地笑着,只是到

了中间,身子里的心儿在蹦蹦地跳,由其是石新在哈哈大笑时,变腔变调品论时,自已就不

知东南西北了,仿佛有许多根绳子从头上下来迅速地将自已一道道地捆绑着,那时脸色一定

难看,手脚一定不正常,石新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他回来我怎么向他说呢,他一定会问

我的,西门玉又羞又恐,怎么办?怎么办?忽地心一动,将病装病,他要是问我当时脸怎么

那么红,或黄或白,我就说是发烧,忽然心里难受想吐,要问浑身怎么在抖或瘫倒,我就说

忽然身上发冷,想必是由烧转为打脾寒,对,就这样,西门玉随即把被子往身上盖着,身上

轻松了许多,总算能应付过去,把脸保住了,被子里窝窝地舒服。

想想自已算得还妥,不觉又心酸起来,想想自已这近半年来尽干了些什么,直至眼前搞

得人不人鬼不鬼,真是作孽啊,眼眶一热,眼水滚了下来,惨兮兮地想着,越想越惨,越惨

越想,眼水绵绵,惨情迭迭,又由惨转为羞,由羞转为恨,由恨又转为惨,反反复复。天色

黑了,屋里没有一丝动静,悄悄地伸出头,他怎么还不回来,心里躁躁地卧不住,掀开单被

下了床,静静地站在地上。静静地,什么也没有,哦,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这无地方,

我又在哪儿,我没有了,我怎么在想呢,我只有心,没有体,噢,永远地这样吧,永远地这

样一切都无形吧,就象做梦,就象是梦中的飘忽,噢,我是在做梦吧,记得那天收工回屋后

就往床上一躺,我睡着了,仿佛队长进来了,仿佛还带进来一个人,他好象叫石新,我们同

吃同住,我到现在还没醒,噢,我不想做这梦了,我想醒,“我想醒啊。”西门玉哇地一声喊

了出来,一怔,我喊了什么呀,拉开门,门外些些着亮光,大口喘着气,我要疯魔了,我要

是死了就好了,我是死了吗?天天拖着疲惫的身子一个人来一个人去地心里空旷旷的难受,

一个下午天,好象回屋后就往床上一躺,想想前想想后,越想越无味,越想越觉得活着太多

余,便一口气塞在胸口,回转不过来,死了,常言道,天上十八层,地下十八层,我这大概

在底下层了,所以才做出这等似梦似真的事来,是的吗?可我周围怎么又和原来一模一样呢,

是的,也许人分三十六个,每层都有一个,每层都是一个世界,要一层一层地死三十六次才

能死完,那么我还要做出三十多个丑陋不堪的事来,才能完全地死掉,噢,多么漫长的生命

啊西,西门玉象吞了一团草,心里缠缭缭的难受。我现在到底是活是死啊,急勾勾地想清楚

自已,只见自已模模糊糊,长长的一块,宛宛似在浮游,浮游在一片浮草萋萋的土地上,“哦,

哦,啊,真………真………”忽地一阵软腻腻的声音在耳边旋琴,西门玉一惊,自已是站在稻田里,

身后是场子,一个大草堆,“哦,再,再来,哦,你真好,真………”咕咕哝哝,是石新,便侧

耳细听,还有一个,象是王盛英,西门玉发慌,他俩在草那边干嘛,再听,一阵兹兹的草擦

声,呼呼的喘息声,“啊?”西门玉心突突直跳,他俩在合好,刷地,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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