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不知怎的,高大强壮的欧阳雾对他十分敬重,甚至不直接叫名字而称他为“先生”,你说怪不怪。雾舅舅看着欧阳玲上车了,突然瞥见白狗儿宝锭在脚下同情地看着自己,叹气道:“你也懂人性啊!”宝锭听见他发泄了心中不满,摇摇尾巴追上欧阳玲。

欧阳雾看了一眼,对后面的两个儿子说道:“快点上车,我们回去还有工作。”

天气说变就变,昨天还是晴朗乌云,明天就可能下起了滂沱大雨,天难测,是真的。欧阳玲出院的那天,早上还是阳光明媚,下午却刮起了大风,乌云密布的,让人感到恐惧。那位小姐对此漠不关心,按照医生的嘱咐安静地躺在舒服的床上休息。风暴很快就过了,泛舟学校里除了几棵处于当风位置的大树倒下,别的一点损失也没有。学校有规定,但凡刮风时候不允许学生们擅自外出,真是万幸。

………【第二十话 风浪之前】………

不知道是谁惹的祸,在泛舟学校刮起风暴不久后,殷州镇下起了倾盆大雨;对于一个山区小乡镇,被暴雨淋透了意味着不幸的开始:松动的山土零零碎碎地滚落,说不准哪块大石失去了支撑而滑落;雨水成河,夹杂着泥土落到山脚,汇入大河,形成小洪流。“山头没大事,好好的;不过山谷那边就要小心,别让人靠近,随时可能因为山洪暴发而引发更大的问题。”和欧阳玲对话的那位长者冒雨从外面闯入殷州市集里的一间小办公室里,与赵晖讨论这场关系到小镇安全的大雨。

赵晖却心不在焉,默默点头,没有一言半语。

“赵晖,你身为殷州镇的镇长,总不能老记挂亡者。”长者轻拍赵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亡者指的是欧阳玲的母亲,谁叫那女孩的到来把已经要忘却了的事情重现脑海。

赵晖这才回神:“不,我在想欧阳玲。她离开这里多久了,我们还以为她早就死去;但是她却带其他人来殷州镇,还有小轿车和直升机,恐怕另有所图。她口口声声说不会复仇,但谁知道她脑子里藏着什么?”

长者点头同意:“是啊,当时我见她神色悲伤,可是眼神却深不可测:小小年纪就有这种眼神的确是不详之兆。她和我们有很深的联系,长此下去会成为我们的心腹之患。”

“可能的话,马上铲除为上策。”赵晖握紧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字眼。

长者想了想,凑到赵晖耳边低声说道:“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是上佳人选,除了赵梨,他是唯一一个在泛舟学校读书的赵家子弟。”

赵晖点头同意:“好,马上联络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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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赵梨仍毫不知情地跟着百清道人进行修行;隆明因为和牛头怪青鼎有约在先,如今也只得在草堂栖身,每天日出时就带着弟妹到森林里打猎,不到日落就不回来;草堂里独留下唤儿、齐儿两人干活,可是百清道人吩咐的只有杂活儿,又不允许他们接近修行场地,两人的剩余的时间太多了惟有靠别的工作过日子。

文崔和另一个士兵骑着马乔装离营,路过另一个营地时顺便把赵百翔的文书递给管营的人,然后放弃车马,徒步赶去草堂,因此花费了好些时间。这不打紧,太快了反而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两人游历似的靠近草堂南边山坡,在树林的缝隙眺望河对岸的山林,指指点点地,一副悠闲文人的模样,却有意无意地向唤儿、齐儿留信号。文崔和那个乔装的士兵继续向西游玩,不经意看见森林边沿有一对父子在打斗。大人就是百清道人,矮小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穿着破烂的粗衣服,光着脚丫子,留着散乱的披肩黑发,像个小野人。道人挥动拂尘,那倒正常,不过那小孩拿着一把带长链的镰刀,刀所劈的方向刮起了一阵狂风,树木都被强烈的气流割裂推dao,很生怪异。好厉害的风,不仅可以作为武器,还围绕着那孩子制造住一面不可击破的盾牌。文崔倒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心想:“那孩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使用这么厉害的武器,如果不想好应对策略,那就大大不妙了。”

文崔不知道那是个女孩子,正思索着对策,唤儿从南边山脚走来,却并非从草堂的方向来。唤儿是去看信号,然后绕到山脚在从河岸边过来的,避免被“师傅”百清道人看见。他远远地看见文崔遥望着百清道人而发呆,轻轻鞠躬道:“那个小孩叫赵梨,是百清道人的朋友隆明带来的女孩子,‘神石’就在她手里,但是她一直带在身上,难得一见。还有你们必须小心,三个妖怪兄妹在那边的森林里打猎,恐怕哥哥隆明比较难应付。”

“隆明?他也在?他们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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