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部分 (第2/4页)

新,像是在欣赏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这世事可真是奇了,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因为这个世子身份,竟然会长着几乎同样的脸,还真是让人惊叹。”

她声音不高,但吐字极为清晰,重要的是,大殿本来极静;她说的话各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了。

风络脸色沉了沉;李跃新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墨白隐隐一笑,微昂的头漆亮的眸,皆在自然流露着清贵自信。

“陛下,臣绝对没有做过什么弃子又找人冒充的事;墨白才是臣的儿子;那个人也不知是从哪听说了流言与长相,故意模仿成墨白的样子跑来宫来捣乱,虽然他手里的吊坠是臣的;可那只吊坠,臣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弄丢的;被人拾了去了也不足为奇;不过,依臣看,这拾了吊坠的人似乎用心险恶;还请陛下明察,不要受小人蒙蔽。”

一向惜字如金的安王爷一开口,竟然也来了段有理有据的长篇大论。

实在让安王府一众人错愕不已。

东方语弯起嘴角笑了笑,安王爷这个人,有时候甚至三天都听不到他说一句话;突然说这么一段确实是够让人惊讶的。

风络扬了扬眉,眼底有闪光闪动不止,他瞥了李跃新一眼,又看了看安王爷,露出为难之色,沉吟道:“安王爷,朕也很想相信你说的才是真话;可是李跃新说的也有理有据,并不像是故意进来捣乱的人;再者,你说你不知道吊坠在何时何地弄丢,只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拾去;他却坚持是从小就在身边戴着的信物;现在你们谁也不能提供证据证明自己说的实话。”

“你们在这件事上各执一词,朕觉得不能偏信任何一方,朕觉得不能如此草率就认定李跃新是冒充来捣乱的。”

东方语垂眸,眼底不屑亮光闪过;还说不偏信;这么说分明就是怀疑安王爷而相信李跃新了。

你真那么理直气壮,为什么要忽略这个人跟墨白长相如此相似的事实呢。

安王爷面无表情看着风络,冷冷道:“那依陛下之见,这事该当如何;墨白之前,胎记也验过了,滴血也滴完了;莫非陛下还有别的法子来甄别墨白不是臣的儿子?”

风络侧头,露出沉吟之色,半晌,道:“这样吧,就让这位自称才是真正世子的李跃新也按照刚才墨白所经历的事情来一遍;只要有一条不符;真假不是立辩了。”

安王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既然陛下认为这样妥当,那就验吧,臣在这等着。”

验足底墨色胎记与后背左肩胛下的印记,这点可是基于稳婆郭氏的话绝对可信为前提的;这会没有人提出异议;也就是百分百相信了郭氏的话。

东方语目光熠熠地瞅着李跃新打量半晌,她一直在想这个人的脸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才会变得跟墨白差不多。

福公公领着李跃新进了内殿,将李跃新验了个清楚明白;众人静默等着;气氛在等待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人人都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在想着今天这事究竟会如何落幕。

也有人在担心着安王府经过今天之后,是否还能安然无恙地存在下去。

福公公很快又走了出来;他对风络耳语几句;看风络脸上的神情,似乎微微有些惊讶,惊讶之余,又是意料中的反应。

“安王爷,刚才福公公已经亲自验证的李跃新身上的印记;巧得很,他的足底与后背,居然都有着与墨白身上同样的印记。”

风络这结果一出,安王府的家人,无数人哗然了。

各种怀疑的目光纷纷投到安王爷偏黑的脸上。

“是这样吗?”安王爷漠然一笑,笑声寒凉而古怪,他瞥了瞥风络,“那可真是巧。”

“既然如此,请陛下让人端水过来,也让这个人滴血认上一认吧;也许臣还能再认出一个儿子来。”

安王爷前半句不含情绪;但后半句一出,明显就透着不满与讥讽了。

风络默了默,脸色微微泛沉,眼光也藏了点冰晶的冷,“安王爷真会开玩笑;不过也有可能,安王爷年轻时曾在外面风流一度,确实为墨白添了一个兄弟也不一定。”

私生子!

东方语差点被风络这个狗血的推测而惊得咬着舌头。

确实,如果是私生子的话,两个人面貌相似,也就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不过,很显然风络这句只是回敬安王爷刚才后半句而刻意捏出来的玩笑话。

有宫人又屁颠屁颠去端了盆清水进来;桌子上依旧放着那把锋利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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