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我接过遥遥手中的大相框用手擦拭着上面的尘土。

中午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了最后的午餐。吃饭的时候我想要把房子的钥匙从钥匙链上拆下来交还给她,她阻止了我,强忍着痛苦开玩笑地说那房子是她奶奶留下来的不会有人住,用不了两年那里就要拆了,如果和小娟来附近买东西还可以来那里歇歇脚。时至今日那房子早已经拆了,那把老钥匙依然在我的钥匙链上挂着。

吃完饭回到家里她就要走了,我说箱子太沉,要把她送到出租车上,她执意不肯,担心会忍不住在外面哭出来。

她临走的一刻要我再抱她最后一次,相拥再深难抵万千眷恋,在对方的耳边同时说出了我爱你,保重这几个字。彼此深知此地一别,能不能在见到都是未知。

拥抱许久,湿吻许久,终于分开,她抬起我的胳膊,在我的手心里放下那枚小娟买的戒指,慢慢的把我的手合上。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那一刻,我的天是黑。

人去楼空,徒有伤悲。我回到床上,面朝天躺着,幻想若干年后我和遥遥在人群中偶遇,我西装笔挺,她胭浓粉香,纷乱交错中我们相视一笑,然后笑谈从前种种宛如春梦一场,梦醒后了无痕迹,心灵尚且纯净,携手从头开始。但愿,但愿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抬起手去擦润湿的眼眶,放下的手臂落空直接摔在床上,不再落在遥遥的身上,于是我抚摸床单上遥遥从前躺着的位置,心如刀割。

我起床在卫生间里疯狂地用冷水洗脸,让自己重新振奋。迅速收拾自己的衣服,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我一手提着大的满载我衣物的编织袋,一手抱着嵌有遥遥照片的大相框出了家门。

我不想拿着这些东西回家,那样家里人会知道我和遥遥分手的事情。遥遥已经被我伤害了,一定不可以再伤害另外一个。我想要把东西直接放在小娟家里,然后去她那里住。

来到小娟公司楼下,她下楼来找我。

“怎么了?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她惊讶,问我。

“遥遥走了,去深圳了,不回来了。”

“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没告诉我。”

“已经走了两天了,东西放你那儿吧。”,我答应遥遥等她走了再告诉小娟所以说是已经走了两天了,如果我告诉她遥遥还没走,她一定回去挽留,遥遥去意已决,挽留也是白挽留,除了添麻烦没别的用。

“那你晚上回我那儿吗?遥遥怎么说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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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明天回,明天晚上再跟你说”

小娟看我一脸的难过,也就没敢多问多说,拿上编织袋和大相片就回公司了,我呢,回我父母家了,遥遥刚走,我不想马上就到小娟那里去住。

第二天也就是遥遥登机的那天,我把官美人叫到了公司楼顶的天台上。我看看头顶的天空,感觉到风雨后有些平静。我告诉她遥遥离开的消息,她还还笑的出来,笑着说她刚刚从深圳老家回来,遥遥就去了深圳,真是来来往往。她问我怎么打算的,我说遥遥走了已经成了定局,我不能再对不起小娟了,一定要好好对她,这样遥遥的离开也算是有所意义,成全了我和小娟,况且我也是爱小娟的,以前是一半,不,是少一半,现在应该把全部的爱给她了。官容美听了之后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预先知道这个结果一样。她说祝福我们,语气又那么无力。

朝来寒雨晚来风13

听到轰轰的声音,抬眼望去一架飞机疾驰而过,我不知道上面是不是运载着我心爱的遥遥。

在深圳,有人提前一个小时就在机场焦急的等待姚遥。

他叫孙立伟。在我认识遥遥之前,孙立伟在北京遥遥父亲所在的公司上班,是遥遥父亲的秘书。他比遥遥大五岁,喜欢遥遥,以前经常给遥遥买着买那的,并且深得姚爸爸的器重,姚爸爸也本想撮合他和遥遥凑成一对,但是遥遥就是对他没有感觉,这是遥遥告诉我的。后来,我和遥遥谈恋爱了,孙立伟也调到深圳去工作了,作为公司的储备人才在那边当一个中层管理者,以便于有朝一日在深圳独挡一面全权负责那边的业务。

孙立伟见遥遥走了出来,迎上前去接过遥遥的行李,帮遥遥打开后座的车门,把遥遥送到了早已经安排好的宿舍。

遥遥刚刚上车的时候给我发了短信:已安全到达,好好对小娟。

我回复:会的,照顾好自己。

那次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遥遥的消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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