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部分 (第2/4页)

知道,人家之所以邀请自己参加这种比较高级别的宴请,只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一种花瓶,或者摆设,为的就是活跃一下气氛。可是她却活跃不起来,始终默默地坐着。有人给她倒酒,也不拒绝。

曲终人散时,她忽然发现自己对面坐着一个男人,竟然跟自己一样。也许是同病相怜,也许是处于好奇,她给他倒了一杯酒。他有些愕然,甚至于不知所措、受宠若惊。他之所以愕然,或许是想不到在这种级别的宴请中,竟然会有女人主动给自己倒酒。

举杯而饮,有人打趣说,你们两个可真是天生一对。她脸红了。他也脸红了。本来只是逢场作戏的场合,都不该脸红,何况她寡居多年,他也是有妇之夫,她二十多岁,他已经年近五旬。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却都脸红了。

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在两个不应该产生爱情的两个人之间,就是因为这一次脸红而碰撞出了火花。他们开始偷偷摸摸地约会、同居,从灵魂到**慢慢升级,好像已经融成了一体。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老组织部部长外出考察时汽车失事,不幸遇难。作为组织部第一梯队的他,成了新任组织部长的不二人选。他忙起来了,也很少来看她了。他们变得有些陌生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想法是那么的无聊愚蠢。这本来就是一个骗局,一个不用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的骗局;一个顺理成章,也必然如此的骗局。可她偏偏就不顾一切地陷了进去,而且是陷的那么义无反顾。

她想疏远他,结束这一切。他却不答应。就这样纠缠着,又过了两三年。他的政治生命如日中天,一跃成为了省委副书记。这是一个质的飞跃,质的升华。他们不能再在一起了,可他又不愿意就此放弃。他给她找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那就是汾城大酒店。他让她替他守着汾城,守着汾城的利益,守着这些阴险狡诈的小官僚。

果不其然,汾城的这些官僚真的很阴险也很狡诈,自从她落脚汾城那天起,这些人就非常清楚她到汾城的目的,所以无论什么事儿都会向她汇报,其实已经把她当成了汾城实际上的一号人物。

就在这时,她见到了马水成。自从她看到马水成的第一眼,她就认出了马水成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哥哥。可是她不敢相认。并不是怕认错,而是怕一旦相认,就会置马水成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她非常了解这些人都是些心狠手辣,甚至于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们一旦知道自己的位置和利益受到潜在对手的威胁,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马水成。马水成大概也认出了她,也跟她一样,没敢相认。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马水成死。

读完这封长达十几页的长信,原小生不禁为这个女人扼腕,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叫白玫瑰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陈安国的情人,而是陈安国的上级。汾城的很多事情,都在她的操控之下。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但同时又是一个可恨之极的女人。她的经历和出身注定了是一个没有立场和原则的女人,注定了是一个颓废和丧失良知的女人,注定了是一个目光只能看到自己的女人。

再次返回沂南,原小生将这封信摆在李东权面前后,道:“李书记,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如果我们不采取相应的措施,王仁成就会变成汾城问题最大的漏网之鱼。我建议市委立即将有关情况向省委汇报。”

李东权一边翻看那封信一边道:“小生,不是我有意要打击你的积极性,实在是事关重大。你要清楚,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可是省委领导,而不是我们市里的某个干部。一旦搞错,后果将不堪设想,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所以,我还是要问你,你觉得这封信的可信度有多少?会不会是对方故意设的局?以此有意把我们的往错误的方向引,或者是已经挖好了陷阱,专等我们去跳。我再提醒你一遍,现在已经到了生死较量的时刻,我们必须慎之再慎。”

原小生摆了摆手道:“李书记,你搞错了,完全搞错了。我们现在不是讨论这封信可信度到底有多少的问题,而是王仁成到底有没有问题。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种种迹象表明,王仁成确实已经卷进了汾城问题中,而且极有可能是真正的幕后操纵者。我们只要能明确这一点,就可以向省委反应。当然,这封信到底有多少可信度,我们不需要判断和鉴别,可以让省委去判断,去鉴别。这本身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权范围。”

李东权略作思虑道:“我还是坚持上次的意见,如果现在能确定王仁成确实存在问题,那么我们就越过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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