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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师父怎能这样说话呀?马上他就明白了,师父是在用激将法。但这招能激怒方丈吗?

小沙弥被白万喜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弄懵了,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样凶呀?谁是吕蒙呀?”他忙礼貌地说:“施主稍等。”说完,小沙弥转身急地返回院内。

齐晓月一竖大拇指,说:“师父你真行,全看你的了。”

白万喜笑了笑摸出烟袋刚要装上烟,犹豫了一下,又把烟袋收了起来,信心十足地说:“今天我非让寺庙派人下山收拾吕蒙不可。”

齐晓月向院内看了看说:“那到用不着。只要我们能了解黑樱桃的一些内幕,能得到解药就可以的。”

白万喜点了点头,说:“庙里的和尚功夫了得,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一会看方丈态度如何再说吧。”

这时,院内传来琐碎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庙门大开。十几个身穿粗布僧袍的小沙弥簇拥着一个身披镶嵌金线的红色袈裟的老和尚走了出来。

白万喜细细端详着老和尚,肌肤黝黑,高鼻深目。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下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宇间露着善意,胖胖的身躯。这个人不是当初为自己疗伤的那个方丈呀!白万喜心里琢磨着,怎么像当初在山上救自己却被吕蒙的黑樱桃伤了的那个胖和尚呢。

胖方丈也在端详白万喜和齐晓月。一个是满脸皱纹,连鬓胡须的老者,看上去有些面熟,但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一个是青春焕的英俊青年,血气方刚,一脸正气。

白万喜先开口自报家门,说道:“在下白万喜曾经是贵寺吕蒙的兄弟。不知高僧可否记得当年在吕蒙掌下救过的那位青年?”

胖方丈听后忙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想起来想起来。岁月不饶人呢!白施主有什么话到里边说好吗?”

白万喜见胖方丈恭谨有礼,忙向他微笑示意,然后与齐晓月一前一后随着胖方丈进了寺庙。

………【第九十五章】………

一行人走过宽敞的庭院,绕过一片松树林,走过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径,来到了几间小屋前。一个小沙弥推开一扇屋门,胖方丈将白万喜和齐晓月让进屋子里。白万喜觉得这个屋自己当年养伤住过。

三人落座后,小沙弥献上了茶。

白万喜不假思索地问了一句:“老方丈,他……”

胖方丈立即站起身双掌立在胸前虔诚地说:“老方丈他圆寂了。”

白万喜这个后悔呀,自己明明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问什么呀?可老方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自己必须得问。一些往事不由得让他触景生情百感交集,白万喜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泪水,端起白茶碗喝了一小口,稳了稳自己悲伤的情绪。

齐晓月坐在一旁看着师父情绪有些失控的样子,内心也很不是滋味。

胖方丈看白万喜落泪了,深深地点了点头,沉思一会后,他打破沉寂,说:“白施主在门外说吕蒙,不知吕蒙现在何处?”

白万喜放下茶杯,面对着胖方丈就把吕蒙在辽城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最后,气愤地说:“不除吕蒙,我妄为学武之人。”

胖方丈站起身子,忧郁地说:“吕蒙早已被我寺除名了,但为世间除害也是我佛本质。吕蒙武功属于旁门左道难以琢磨,本寺没有其对手呀!”

齐晓月已经听出胖方丈的意思了,这明摆着在推卸责任,不愿帮忙。他瞧了一眼白万喜。白万喜听胖方丈这样一说,知道再说别的都是徒劳,今天多虑的胖方丈已不是旧日那个简单的胖和尚了。白万喜也站起身来,笑了笑说:“方丈不必多虑,这位是我的徒弟齐晓月。”白万喜用手一指刚刚站立起来的齐晓月,接着说道:“他练成了蟾蜍功,对付吕蒙的鸳鸯功没问题。”

胖方丈专注地看着齐晓月,心想:这样年纪轻轻的人难道真的能练成蟾蜍功。他上前一步,抓住齐晓月得手,暗下一用功,说:“齐施主真是不可多得人才呀!”

齐晓月觉得一股巨大的内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手臂,他知道这是和尚在试探自己的功力,看刚才和尚的语气和态度,如果自己不显露一下自己的实力,自己和师父这趟恐怕要白来。他忙吸一口气,脚下十指用力抓地,一股阳刚之气缓缓运行到手臂处与胖方丈的力相抵触。

胖方丈刚才使了七成功力,突然感到手指酸痛,忙运十成功力,可还是难以抵御齐晓月排山倒海之气。胖方丈觉得自己越加功力齐晓月的功力越强,胜过自己。他哪里知道齐晓月已经将蟾蜍功和移花接木*运用得出神入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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