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如此幼小怎能处理朝政,让皇后阿鲁特氏垂帘听政更是不可,她本不是搞政治权术的那块料,一向心地善良,为人憨直,岂能执政?况且皇额娘与她关系疏淡,更是容不得她。与其处在极尊位置受人挟迫不得自主,哪如做一普通人生活逍遥。无论皇后生下阿哥或格格都不必再当那什么劳什子皇上,做一个平常人,过上平常生活,平平安安也就是了。

只是这大清的天下如何托身呢?溥字辈目前尚无能人。两位母后必定是女流,慈安母心胸大度,但太过善良软弱,皇额娘有女豪杰的政治家风度与心计,却又太过心狠手毒,况且也太会享受和奢侈,正值多事之秋的大清王朝怎经得起她的折腾。

唉!皇叔恭亲王奕欣到是个合适人选,为人厚道,生活勤俭,又懂得治国安邦,虽然年龄稍大,但朕也顾不了许多了,暂且让他执政再慢慢寻求合适的继承人选吧。

同治帝正在思前想后,御前太监来报说军机大臣李鸿藻叩见皇上,同治帝立即命他进来。

李鸿藻进入东暖阁跪下奏道:“臣李鸿藻叩见圣上,祝圣上早日龙体康复!”

“免礼,起来吧。”同治帝轻轻说道。

“谢皇上!”

李鸿藻起来坐定,同治帝令退左右的人才缓缓说道:

“朕口授遗诏,请你代笔。”

“皇上正盛年体健,偶有小疾,刻日即可康复,不必虑及大统之事。”

李鸿藻忽又跪下奏道。同治帝微叹一声,示意他起来找纸笔,李鸿藻不得已,在御案上取过纸笔,静听圣上吩咐,同治帝这才一字一句他说道:

朕六岁即位,一晃十三年矣,然独自为政仅一年有余,欲重振国威,兴我大清,不想患有此不治之症,愧对先圣。今为大清天下有续,朕思虑再三,决定特传位于皇叔恭亲王奕欣,此乃大清朝续统之上上策,他人不可逆此朱谕。

钦此。

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己卯

同治帝边说;李鸿藻边书写,书写完毕,李鸿藻又重新一字一句读一遍,让同治帝听听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完毕交给同治帝,他盖上玉玺,这才叠起来放在枕下,说道:

“时事艰难,赖国有长君,朕为大清天下所虑才传位于恭亲王,但此朱谕暂不必外出,到时再宣布。”

“皇上,你考虑得也是,但圣上龙体定会不久康复,请圣上珍重!”李鸿藻泣诉道。

“作为朕的老师,朕不必欺瞒你,朕之病恐难挨月余。”

李鸿藻泪流满面,已说不出话。恰在此时,外面太监传来话,为了不影响圣上休息,命李鸿藻快快离开。李鸿藻不得已才与同治皇上跪别,不想这竟是他师徒二人的最后一面。

李鸿藻刚刚离开,东暖阁就被慈禧太后派来的大内侍卫戒严了。

同治帝独自一人被监禁在东暖阁内,虽然每天照样有御医诊视,太监宫女喂饮饭食茶水,但没有外臣来此与皇上谈心解忧。同治帝心中说道,唉,真是世态炎凉,朕仅在病中,连一个看探的人也不来了,别人倒罢了,为何皇后也不来陪陪朕,难道她的心也变了,见朕即将死去而怀有二心不成。

同治帝正在胡思乱想,忽闻殿外有争吵之声,好象有皇后阿鲁特氏的声音。同治帝忍着疼痛,强撑着身子冲着殿外大喊,也许是他的声音微弱,抑或是殿外争吵声太大,谁也没有在意。

忽然,一名太监似乎听到室内皇上喊叫的声音,急忙向争吵的人示意,两边把持殿门的大内侍卫才稍稍消一下气焰。皇后阿鲁特氏乘机闯了进去,来到东暖阁皇上御榻前放声大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同治一见是皇后,本想说她几句,见此情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缓缓安慰道:

“阿鲁特,朕的病是天意,你伤心什么?别哭坏身体,影响腹中孩子健康。”

皇后这才止住哭泣,说道:“皇上,外面的一些狗奴才不让贱下进来,说没有慈禧太后之命谁也不准进来。”

同治帝一听,气道:“有这事?怪不得这多日来不见外臣人内,朕刚才还埋怨你为何也不来?”

“贱下来过三次,都被他们阻拦,他们说皇上休息,不准外人打扰,我实在忍不住,不相信皇上会下此命令,才和这那狗奴才争执起来,若不是皇上在里面呼喊,妾身还进不来呢?真是狗仗人势!”

同治帝越听越气,恨恨地骂道:“这些狗东西,朕不杀他们不解心头之恨!”

“皇上别气坏身子,与那些狗奴才一般见识不值得,他们是奉慈禧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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