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看看自己长相的念头,以前都是昏昏欲睡的时候梳的头发,那里还记得看镜子啊。

使劲的把脸往镜子上贴,到底也没瞧见自己长什么样,黄铜镜子里,黄黄的,混混的,只能模糊见个人影,除了能看到黑亮亮的两只眼睛,其他的器官都辨认不出什么样子的。这里的人化妆技术还真是高超,对着这么一破镜子画来画去,竟然没有把眉毛画到嘴上,真乃高人也!

江晨把正在死命看镜子的若夕按回椅子上,把只差最后一点的头发梳好,这才笑着说:“棋儿,以前你都不看镜子的,今天怎么一个劲的盯着看?”

“突然想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长啥样子,觉着挺悲哀的,就看看,东锦和青竹总是说我长得跟你很像,可是四姐说我长得像踩扁的芙蓉糕,所以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是一幅怎样的面容。”若夕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

“棋儿,你…”江晨突然间觉得若夕跟以前不一样了,整个人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以前总是沉沉的不肯说话,你问一句她答一句,绝不多说一句,今天竟然主动说了这么多话,还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跟以前有很大不同。

“爹,我以后不会再害你担心了,有什么事也会先跟你说一声的,不会再出现昨天的情况的,昨天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而已。还有我的武功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以后可以保护好爹了。”若夕扭身抱住身后的江晨。

“好,好,好,棋儿怎么样都好,只要棋儿好好的就行,爹没什么事的,棋儿不用担心爹的。”江晨反抱着若夕,有些哽咽。

东锦端了水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眼眶变得红红的。

两人洗完脸,吃过早饭,就手拉手出去晒太阳了,若夕也忘了要看看自己模样这回事。

中午的时候,风初立差人过来请若夕过去一块吃个饭,若夕跟江晨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来人走了。

见了风初立,若夕就狠狠的被讥笑了一顿,看着风初立脸上的笑容,若夕的心就直痒痒,很想就这样一拳抡过去。

“哟,这是怎么了,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跟退了毛的鸡一个色啊,白花花的。”

“干你什么事,我什么颜色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我可是要去一品居吃饭的,带着你,人还以为我带了只瘟鸡呢,多损我玉树临风的形象啊。”

“你能不能不提鸡啊,你跟鸡上辈子有仇啊。”

“就是有仇,还是有你没我的仇,怎样!哎,我说,你今天很是奇怪啊,平日里说你两句你就不理人了,今儿个还跟我耍嘴皮子,没出什么事吧。”

“走你的路,小心摔不死你”若夕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事的。”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是有点不正常。”

“那就是你那两只眼睛都出了毛病了,该去看医生,恩,太医了。”

若夕不理风初立后边的嘀嘀咕咕,笑笑,继续走路,这样的生活还真的很好。

若夕十岁那年就被风初立给带出宫了,美名其曰,让乡下土包子也见见市面,省的以后出去丢人,结果两个人吃完饭却发现都没带钱,只得用轻功逃离酒楼。

若夕十一岁那年,风初立带若夕去了趟煊城最大的青楼,说是让兔子也开开荤,结果若夕刚进门一堆热情的男人就围了过来,吓得若夕掉头就走,从此沦为风初立的笑柄。

十二岁,若夕跟着风初立轻车熟路的出了宫,直奔一品居。

一路上,人很少,正午时分,都忙着自家的午饭,谁有闲情顶着个大太阳,空着肚子闲逛。若夕走着已经走过好几次的路,第一次觉得陌生而又熟悉。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街道。

“大人哎,您又出门逛街了,今儿个要不要进来看看?”

“不了,不了,改日再说,改日。”

“回见了您呐,您一路走好。”——

街上,喧闹,安静,风起,心静。

一品居到了,门口横梁上“一品居”三个字龙飞凤舞,若夕看不出好坏,只知道写的不错。这么多年,若夕的字算是勉强能看的顺眼了,可就是对写字没什么感觉,你要让她评一幅字写的怎样,她只有两个字:好,行。看得顺眼的就是“好”,看着别扭的就是“行”,对她来说写字就是写字,整那么多花样干啥,很闲啊。

进了门,大堂里人静了下来,盯着她俩看,只是若夕以为都是看风初立的。不睬,直上二楼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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