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了。

这还不算大条,她发冠散乱了,而且衣服湿水之后,肯定很贴身,她要怎么解释她胸前伟大的事情?

“出去!”皇帝沉下来对那几名企图救驾的侍卫道。

侍卫们连忙低首,诺诺退下!

皇帝神定气闲,淡淡地看着水中的人儿,她脸色通红,尴尬而纠结地看着他,右手还握住他的玉佩,也不知道是该递给他还是该先起来。

“我可以解释的!”她没有企图隐瞒,若是到这个时候还想着隐瞒,那直接当皇帝是傻子,多加一条藐视罪。

“好,朕听你的解释,上来!”皇帝淡淡地命令道。

毛乐言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池边,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在热水里出来接触冷空气,鼻子的血管马上便扩展收缩起来。

她双手拉起锦衣衣襟,拧毛巾一般拧着衣服上的水,纠结着应该怎么去解释。他的眸光看着她的双脚,定住了,她脑子轰的一声,想起一件事情,小舒买的这套男装,只是一件长衫,里面是搭配了一件她短短的内衣和自制的内裤,换言之,她没有穿裤子。

换言之,她大腿以下,全部被看光了。猛地把锦衣放下,她手足无措地道:“这个,我也能解释的!”

“解释吧!”他微愠地瞪视着她。

毛乐言搜刮了脑子好几遍,还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解释,她握紧拳头,红着脸道:“我喜欢你!”然后猛地上前捧住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趁他还没反应过来,飞也似的转身逃了。

她不敢再回房间里,怕他命人追上来,所以逃命般逃了出宫。

欺君之罪啊,她可不想掉脑袋。

但是,心却在滴血啊,她的良田千亩,她的黄金万两,她的夜明珠啊。

坐在庆王府屋顶的琉璃瓦顶上,她连续捂住鼻子打了好几个喷嚏,手里还揪住他的那个玉佩,她叹息一声,“白忙活了一场,就混了这个玉佩回来!”

皇帝刘渐在毛乐言高声说话的时候便已经看破了她女子的身份,他先是十分震怒,开始猜测是乱党混进来了,只是想了想,她有好几次下手的机会,但是她却没有下手,尤其方才为他清洗伤口的时候。他按捺住心头的烦躁和纷乱,试探她的身手,故意让她去拿玉佩,她大概也想到他是试探她,所以,不敢施展伸身手。

只是,若说她是刺客,那么她便是最笨的刺客。看着她落水的一刹那,他呆住了,一种爆笑的**腾起,天啊,难道她没看清她奔跑的方向前面就是清泉吗?

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解释,要么解释,要么是出手,身份被识穿了,她若是再不出手便没有机会了。

看着她扭扭捏捏地在想着怎么解释,可见这并非预谋好的,而是临时发生的状况。所以,当看到她拉起锦衣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白皙的双腿,正想着她不会是用美人计吧?但是看她的反应也不像啊。当看到她冲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心中冷笑一声:“终于还是出手了!”

他正准备接她这一招,她却双手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他脑子一片空白,这,算是被女子非礼了吗?

皇帝刘渐苦笑了一声,没有命人来更衣,只是套好了一件衣衫,命人清理好里面的混乱,那紫檀木雕花屏风是邻国进贡过来的,是他最喜欢的屏风,就这样毁在那小女人手上。

毛逍遥,他一定会找到她的!皇帝刘渐迈过门槛,迎面而来的一阵凉风让他倏然一震,手摸胸口,伤口隐隐作痛,其实方才她为他清洗伤口的时候,她动作十分轻柔,一点都不痛,比李元好不止一点点啊!

毛乐言一身湿漉漉,也不敢下去,冷得牙关打战,庆王府的守卫森严,四处都有人巡逻,若是她被发现,就算抓不住,也难免引起一番波澜。

如今唯一的办法,是在外头混到天亮再做打算了。

只是,这会儿,能去哪里啊?

饿,冷,还累!

她从王府的瓦顶走掉,灰溜溜地在大街上走着。西街上有夜市,许多人摆摊,很多小食档摊飘着香味勾引着她的肠胃。银子在小舒那里,她现在全身上下除了一块玉佩,便再无其他值钱的物件。

看到对面挂着“当”字的店门还开启着,她一咬牙,走了进去。这里是天子脚下,在京城里开当铺的人多少有点眼见力,很有可能会认出这是宫中之物,她这样当了,很容易引来麻烦。但是,她拿着这块玉佩住在庆王府更麻烦,庆王和庆王身边很多人都经常出入皇宫,甚至在皇帝面前晃悠,而这块玉佩又是皇帝贴身之物,肯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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