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但是故事不是勇敢的王子救出了美丽的公主。

这个城市的新闻总是层出不穷的这个女星开始和那个男星拍拖了股市大涨了新开的酒店剪彩了女孩的故事只是一个微小的浪花,一闪而逝她的父母还是可以在群众的注目过后带她走不过没有成功女孩子幻想着自己终于被父母杀死了,从楼上丢下来宿命的方式,他们带自己来这个世界,他们送自己离开真是诗意而多情的结局了不过事实是女孩到底是从一个灵性的只是有点迟钝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神病她的父母赢了,证明了自己的对,“这个孩子真的是一个精神病呢,”以他们生命的代价女孩给了他们37刀?还是39刀?

数不清了每一刀下去都带着一个不同的眼神悲戚的,绝望的,愤恨的,不忍的,残忍的,怨毒的,解脱的“是你们逼我的”每一刀,都是一个镜头的停顿只有鲜血溅在女孩脸上,和顺着刀口留下的暗色液体红色的,粘稠的镜头却在这里做了处理我们只能想像那种红色的艳丽,画面在此处是静默的默哀的笔调是黑白没有血腥,没有横飞的尸块,没有蜿蜒的红色女孩静静地挥动刀子,像是舞蹈比起屠杀,画面更像是艺术的一种宗教形式在献祭美丽的极致是宗教但更让人惊心终于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疯子了你们安心了吧你们可以安息了我也已经死了我们都是死者,都是罪人,又都是受害者然后就是流淌的街头的灯光女孩疯疯癫癫地走在人满的路上“我已经死了,他们都看不见我,我很安全”然后不停撞上行人脸上却是癫狂“他们撞不到我,我不会感到疼的”久而久之,疼痛感真的可以消失的吧然而消失疼痛感,也是消失了规避伤害的武器女孩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分不清正常不正常警车的鸣笛响起的时候她也会害怕地在凌晨的街道狂奔间或卑贱地匍匐在地上,想缩起来消失不见然后突然她又想起来了“我已经死了,没有人来制裁我,我会安全的。”

继而又以绝对骄傲的姿势开始在黎明的阳光里走回自己藏身的洞穴“我已经死了。阳光出来,我要回去了。”

这个精神病人的主线和莫雨演的妓 女的主线交缠在一起,两个病态的人,两个夜行的生物,两个这个城市的牺牲者。

最后的镜头是莫雨倒在血泊里诡异而莫名地微笑,和我站在梦境最深处的那片水域里,银鱼划过脚边,水草茂盛,微微在水底浮动,隐约显示的却是水底成堆的尸骨。

女孩轻轻回头,柔和得像要飘走“我瑰丽的梦境,你们永远不配知道。”

这个城市有100万人口,也就有100万种死法。

你会怎么死掉?

――――――――――全剧终终于完了,我几乎是虚脱着软在了地上,那些个杀人的场景,到底还是来回拍了很多遍,为了追求真实的效果,脸上倒是被溅了好多次血浆,那个味道,真是不好闻。'手机TXT'邹显又显然是个完美主义者,血溅的不美,都是他重新拍的理由。

而那些每一刀下去我脸上不同的表情,却更是要了我的命,那些仇恨到骨子里的怨恨,悲剧一样的静默和优雅的挥舞刀的动作,练了一遍又一遍。动作指导师也是不得不矫正了一次又一次。

拍摄中间江宸言来看过,他一直在休假期间,很闲,最近他在收购一家知名公司的股份,报纸上也开始有追着他的新闻了,低调不下去了。我俩都成了焦点人物。他出门也不能太招摇。

这几次也都还是那一副街头少年的打扮,戴着个墨镜来探班。下雨那几天正好符合拍摄要求,我的戏又几乎都是在晚上,弄到半夜,要不是江宸言开车来接,估计就得住在简陋的拍摄棚里。

有一回晚上拍一场睡着在温暖的床上做梦的戏,可能是连夜的劳累,我还真睡着了。结果剧组那些不厚道的,没一个叫醒我,拍完我睡得酣畅的样子,拍拍屁股就走一起去喝酒了。

醒来时一看周围安静的诡异,头顶上有一只手在拨弄我的头发,吓的我毛骨悚然。

“恩?醒了?那我们回家吧。”再定睛一看,发现是江宸言,松了一口气。

“我看你睡的香,就让剧组他们先回去喝酒了,我来照顾你就好了,现在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再回家?”

我一看手表,已经晚上9点了,睡觉那场戏是在6点左右开拍的,江宸言一般是在7点来探班的……竟然让他等了这么久的时间。

我一边表示着感谢和愧疚,一边站起来,结果因为睡姿问题,脚都发麻了,一个不稳差点载到地上去,还是江宸言反射神经好,把我拉了回来,这下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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