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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兵居于中阵,弓弩手全居于阵心。太史慈令前阵、中阵刀盾手、长枪兵短兵接战,弓弩手则以乱箭射之。张辽引一部兵马从东南角处拼杀,方天画戟挥荡间,血雨飞转,眼见那兵器宛如妖器一般,越是饮血,越是兴奋,窜动搠刺的速度便是越快。张辽遽然搏杀,硬是从蜀军阵中杀开了一处破口。突兀,数十根箭矢齐向张辽射来。张辽那双虎目,尽是妖红之色,好似失去了理智一般,眼中尽剩下血腥,口中喃喃就叫着一个杀字。张辽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血气。前去抵挡的蜀兵,看着前头兵士,以一种令人从头冷到脚底的速度,不断地死去,越看越是心寒。张辽大吼一声,方天画戟倏然飙飞,破口愈渐增大。

太史慈眼见张辽这般威猛,面色一寒,又见四周人山人海,尽是唐兵人马,心中早知势以极也,与身边诸将谓道。

“我闻勇将不怯死以苟免,壮士不毁节而求生。今日乃我死日也。你等可努力死战。若能逃得,便替我传话于蜀王。我太史子义一生随他四处征战,刀光剑影,兵戈裹血,从无俱之。只恨今日我作战不力,死于他人之手。若有来生,亦愿效之犬马之劳!!”

太史慈一声喝下,诸将皆死志陡生,依令向前冲杀,唐兵迅速围堵,蜀兵虽有死志,奈何唐军人多势众。须臾之间,大半死绝。止有太史慈引着数百人马,尚在核心中死命力战。就在此时,张辽终于杀破一条血路攻来,四周唐兵奋勇前进,将那数百蜀兵尽数杀灭。却说在此之间,张辽杀到太史慈面前。太史慈满脸尽是疯狂之色,刚见张辽驱马靠近,奔雷枪赫然刺出,一连就是五六枪。枪影飙飞,张辽却不防备,厉声一喝,声若有鬼神之威,方天画戟疾飞搠起,将太史慈攻来枪式,尽数打住。太史慈见了,死咬皓齿,又是加快攻势,那枪影快得,好似看不得影,张辽毫无惧色,拧起方天画戟倏然挥搠。只听得一连串快疾的金属暴响声,响不绝耳,好似要打得天崩地裂方肯休止。霎时之间,两人杀了数十回合,此时阵内蜀兵尽数灭亡,无一逃得。可四周的唐兵却不敢趁机来攻,原来张辽、太史慈的激战所散发的骇然威势,让四周唐兵不觉退后,让出了一阔大的空地。

第一千八十五章 太史慈折命

却说张辽与太史慈越杀越快,两人皆竭尽全力拼杀。张辽欲为魏延复仇,而太史慈则一心想着,在临死前再杀一员西唐大将,为其君主刘备铲除一员心腹大患。眼见张辽越杀越是威猛,好似有使不完的力劲,其手上那柄方天画戟,更好似活了过来一般,令张辽更添几分悚然。太史慈面目一抖,心头一个念头顿起,竟不顾张辽砍来的画戟,忽然一枪就向张辽胸口刺去。张辽血目骇然,蓦地血光大胜,画戟速度陡增,倏然砍至,在太史慈的胸甲上带出一道绚丽的火光,直将铠甲砍裂开来,一道巨大而又狰狞的血痕顿时显现。而此时,太史慈手上奔雷枪亦刺中了张辽的胸甲,刺得‘嘭’的一声暴响,枪头正是入去。猝然,张辽挥戟又动,竟不去打开太史慈的奔雷枪,而是向太史慈的削去。太史慈只就下意识地一躲,张辽画戟陡然一转,砍向太史慈抓枪的右臂。太史慈连忙收枪隔住,脸色竟是骇色,心里想道,这张文远必他更是疯狂!

张辽未有得手,血目光芒更胜,好似如能夺人灵魂,遂起攻势狂攻太史慈。眼见张辽稳占上风,太史慈却是越杀越是狼狈。又是数十个回合后,太史慈骤然发作,一枪荡开张辽的方天画戟,浑身气势迸发,身后宛如升腾起一头紫鲲大鹏。太史慈正欲杀出相势杀招,以作搏命。两道血光从张辽眼中射出,方天画戟散发出一股足可令鬼神惊退的血气,一尊血甲巨神在张辽背后遽然而现。两柄兵器突兀射出,巨大的冲势,掀起阵阵飓风,风沙滚荡,天地之间仿佛所有的光华,都被这两人生生地夺了过去。只见张辽的方天画戟更快一分,猛地刺在了太史慈的心窝之上,太史慈忍痛大吼,须臾奔雷枪倏然望张辽面门刺来,张辽骤然一闪,枪头贴着张辽耳朵刺去,犀利的锋芒将张辽的右耳割出了一条血痕。

说时迟那时快,这般情景就发生在刹那之间。太史慈眼前仿佛闪过了其一生的战绩,最后太史慈带着无尽的不甘,扯声喝道。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我蜀国尚未能铲平乱贼,一统天下,奈何死乎!!”

太史慈言讫而亡,尸体堕落马下,蜀兵皆俱太史慈之威,见其死仍不敢靠近。张辽在尸体倒时,就把画戟收回,冰寒的目色里,亦不觉生出几分敬服之色。

这般顶天立地的汉子,纵使是有极大仇恨的死敌,亦让人不得不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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