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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追赶。

紧绷的身子顿时松懈下来,心跳如擂鼓,像是要跳出胸膛,抹了抹额头渗出汗,得知他平安,心里压着的石头也可以放下了。

第137章 祭天

下了一夜的雨,到了天亮,雨停了,天也放了晴。

白筱一身盛装领着三梅坐上辇车朝着城东祭台而去。

祭天是大事,百姓也都指着这时候能去沾上点喜气,未到时辰,但闭了铺子,收拾着往城东赶。

白筱坐着车,反而走得更慢,折腾了半天,才算离了人群,绕着远路往祭台赶。

这条咱是从城西出城,穿过林子,绕过半个城,比正路远了不止一两倍,步行的百姓自然不会择远而舍近。

眼见离祭天时辰已近,白筱也是焦急,催着马车快马加鞭。

绕着山腰,一个急转弯,对面恰好一辆装满纸卷的马车驶来,彼此大惊,各自急勒了马左右避让。

急奔的马强行勒着,车厢左右摇摆,往前一耸,白筱和三梅紧扶着车壁,人才没被甩了出去。

车里的东西,包括曲峥为她备下的那份祭天辞卷,随着车帘一卷,尽数飞出车外。而对面的马车上堆着的字画也倾下一大堆,铺撒了一地。

等得马车停稳,白筱(原文是‘千喜’,果子有点错乱了)才拍着乱跳的心脏,撩了车帘往外张望,“出了什么事?”

车夫也受了不小的惊,好在公主没事,“禀报公主,车赶得急了些,差点与对面的车撞上,现在没什么事了。”

白筱(原文又是‘千喜’,窘!)往车下看了看。

对面车上的商人白着脸跳下车,两腿还有些打颤,也是吓得不轻,向车夫抱怨,“你怎么驾车的,这些字画全是人家订下的,万一弄脏了,你来赔啊?”

车夫受了一惊,正有些愤愤,被他一骂,来了脾气,“关我什么事,我走的好好的,对面的车没招没呼的撞了来,这命保住就算运气,你要怪,怪对面的人去。”

商人往这边望了一眼,见白筱的辇车奢华,而白筱又是一身华服,光这打扮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没吱声,接着拾自已的字画,那些画,有被车轮辗了,有被散开沾了泥,着实毁了不少,商人不住叹气,一脸的苦恼。

反倒是白筱有些看不下去,又急着走,取了三粒金珠子递给三梅道:“去把我们的东西拾起来,这些金子给他,算是咱赔他的。”

三梅接了金珠,跳下车,将金珠给了商人,商人连连道谢。

商人最后拾起地上撒开的一个卷轴和锦盒,递给三梅,“这个不是我的。”

三梅忙接过去,这东西可丢不得,“谢谢你啊。”带着裙摆兜着的其它物件,反身上了马车。

赶到祭台前,时辰已到,祭台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两朝百姓,

白筱不及看左右,捧了装了祭辞的锦盒,由侍卫护着,挤开人群,登上祭台,抬头一看,祭台上方有个大匾,用黄金镶着‘与民永存’四个大字。

金匾下一左一右的坐着两个人,左边正是她的母亲贺兰;

她走到母亲面前,蹲行礼。

贺兰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抬手免了她的礼。

她这才扭头看向右边之座的黑甲人,他叉着两条长腿,单手撑着额头,露在外的一双黑中带蓝的眸子肆无忌惮的直穿进她眼底深处。

深吸了口气,不敢对他多看,退到母亲身后,一道阻寒带嫉的目光打她身上刮过。

白宜与她目光一触,忙转了开去,略停了停,便又转脸去看古越的侧影,火辣辣的难掩对他的渴望。

古越对白宜在他身上滚来滚去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追寻着白筱的身影,三个月不见,她反倒比在南朝时更清瘦,

一阵震天的擂鼓声,将台下所有人的视线聚到台上,贺兰取了祭辞走到台前,交于诵读官,一把火焚在大火盆内。

古越朝着身侧副将偏了偏头,副将也取了祭辞递于诵读官,也照样将祈福之辞读了,也焚在了火盆内。

台下百姓顿时沸腾,称赞不已。

传言南北两朝君王不和,虽然这些年还算平安,但百姓心中终有隐患,两朝交战,最先受到冲击的便是京中百姓。

古越此举大大方方,表示着南北朝关系和睦,正去了大家心目中的疑虑,哪能不喜?如此一来,他在百姓中声望又镀上一层金光。

贺兰心中暗恨,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示,瞥视台下,瞅向白宜。

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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