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部分 (第2/4页)

…”嘴上说着,凌薇却一脸灿烂的笑容。对耀东道:“耀东,快叫爹!会叫爹了呢!也会叫娘和奶奶了。”

宇文琰伸手抱过耀东,耀东瞧了片刻,大嚎几声,凌薇急急接过耀东。生怕宇文琰难受,笑道:“过几日熟了就好,你一去几月,他是把你给忘了呢。”

宇文琰瞅了一眼,伸手在耀东脸上捏了一把,“又长沉了。”

凌薇道:“十个月了呢。到十月就该满周岁了!可比红霞沉多了!”

宇文琰将手一摊,要凌薇先行。凌薇笑着抱耀东走在前头。他一把抓住素妍的手,即便是秋天,她的手指还是凉凉的,细腻的,就如冰缎一般,捧在手心有说不出的熟悉。更有道不出的欢喜。捏紧又放松,松开又捏紧,如此反复,一股莫名的火就从心底漫延开来,再不受控制。

凌薇蓦地回头。却见宇文琰一脸痴情的审视着素妍。心下一顿,笑道:“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午膳了,你先去沐浴更衣,回头来静堂用膳。”

一看宇文琰那样子,凌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老王爷不也这样么,这男人呀都这样猴急。

凌薇一走,宇文琰拉着素妍的手脚步更快了,一进琴瑟堂偏厅,将她揽入怀里,再不愿放开,久久地抱着,猛一低头,吻上她的额际、鼻梁……

他猛然俯身,将素妍横抱怀中,打个旋将她扔在榻上。素妍低呼了一声,那尾音却湮没在他的吻中。他气力极大,似要将她胸腔中全部的空气挤出,那不是吻,简直是一种恶狠狠的发泄,与缠绵到无法拒绝的温柔。

素妍闭上眼睛,胡乱的回应着,两个人都像是在发泄着怨怒,偏生化成最无限的痴缠,彼此无语,未曾发出任何的声音来,激烈而沉默的纠缠着。

何时到了内室,何时缠绵牙床,她头脑里全是一片空白。

她的夫君平叛归来了,徐州一役,他成了江南百姓心里的大英雄。

蓦地,听他低呼一声,启眸时,却见他看着指尖,上面渗出血珠,眸光含怒却又饱含宠溺地道:“拆了头饰罢。”

原本,她头上的饰物就不多。

他突地停下,竟是她头上的饰物划破了指头。彼时,衣衫不整,只有两颊的酡红,不知是羞是溺,还是醉。

素妍不作多想,一把捧起他淌血的手,将那流备的指头含在嘴里。

宇文琰心弦一动,吐出一字:“脏……”

然,她却固执地含在嘴里,为他吸吮着血液,俯身啐出帐外。悠悠放开他的手,赤足往铜镜前落座,开始细细地拆去头饰,连那手指停落在绑缚的丝绦时,他已经悄然而至。

她侧影极美,近来憔悴之容渐去,那种疏离莫测的气质亦渐渐淡去,却生出一种出奇的清丽婉转。

看着镜里的人儿,成双成对,竟是如此美丽。

他微怔,她缓缓扬起头来,下颔那样熟悉而柔美的曲线,就在她一扬头时,他如中蛊入魔般吻了下去。

她的呼吸轻而浅,有着熟悉淡泊的香气,仿佛能引起最隐密处的惊悸。他不能再想,只能放肆自己吻下去,在迷离而恍惚的这一刻,哪怕只是一场梦境,他也不能放手。

所有的相思,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失去,那些干涸已久记忆,那些破裂成无数细而微的碎片,此刻居然巧妙的拼接复合。那些不可得,却曾拥有过的馨软,在这样的唇齿缠绵间忽然点点鲜活,滴滴生动起来。那是思入骨髓的惨烈,亦是一种饮鸩止渴的绝望,他再也不能抵御,只有毫无理智的沉陷进去,将一切都狠狠的撕裂开来。

只要心中不再那样空落落虚无,只要不再有那种被掏空了似的难受。只要有这一瞬间的忘却。

因为她而填得满满当当,亦因为她而变得缥缈难控。

为她沉重,为她轻松。

为她苦痛,亦为她欢喜轻狂。

他吻得痴狂。“妍儿,妍儿……”他的唤声轻浅细碎,唇瓣炙热烫人,从她唇畔,一路往下,灼疼她寸寸肌肤,让她整个人似乎沐浴在火烧之中,情不由己,醉不可挡,胸口间只余满溢的踏实感。

她是他的毒。她是他的药,相思如毒,相逢是药,好的、坏的,他也只想与她在一起。他不停地声声轻唤着她的名。“妍儿!妍儿……”仿佛要真切地辩清这一刻不再是梦,而是现实,是真切,是他们在一起。

他是自小习武之人,有着最坚实精壮的身躯,衣衫褪尽,彰显光华。紧紧贴在一起,便是这世间最近的距离。

素妍闭着眼,环臂抱紧他的颈项,随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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