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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四拉背后,把两人挡开,“又不是故意的,上来就打。就说谢宝呢,没有来打老四干啥?”

颖一愣,猛伸手拍了我身后老四一巴掌,才心满意足的坐回炕上。“谢宝不成事。就算妾身和云家不对头也不盼了云丫头找谢宝这号的,好端端姑娘送了他手里糟蹋了。”说着往炕里挪了挪,朝擦头发的老四招招手,将妹妹抱怀里在眉眼上乱祥,眉开眼笑着在老四脸上拍了拍,“张馥是咱家表亲,端正个好人品,说起来比夫君还大一岁上,若不是张家前些年不趁光景,本了谁都不攀谁都不牵连的过法给耽搁的话,二女早就满堂了。云丫头是个有福的,老四可是把个好亲事错过了。”

最不爱听这话,颖看出自己妹妹还是个闺女,这一高兴就信口开河。蹭了鞋也滚了炕上,把正翻账本的二女搂了怀里,“年上行情不错吧?”

二女喜眉笑眼的点头,抄了个余额朝我请功,数字还真不笑,吓人一跳。“你开始跑海洛因生意了?”二女不知道海洛因是什么东西,不过见我惊诧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得意起来。滚我身上一幅胡有理的样子。惹的颖砸过个枕头来。

“年关上给大伙加一个封子,忙一年都不容易。”颖阔绰的豪气万丈,疼爱地在妹妹脸上亲了口。又给二女顺了脚扯过去,屁股上狠拍两下以示爱意,爱道最后又掐了两把。很。喜滋滋道:“俩丫头越发能干了。夫君还不知道吧,难辨屯门地庄子今年已经见收效了,前后才不到六年功夫……”说这里忽然咬牙切齿的填了一句,“就和该死那谁家的小子一般大!”‘‘

不和她一般见识。不过广州屯门能这么快出效益却是意料之外。我这人惯了,对权啊、利啊之类地东西不感兴趣,本着少一事就算赚的原则大量下放各种权利;一旦顺利移交就彻底抛之脑后,之哟啊没人提也乐得假装想不起来。在普通人家里。这种行为叫懒惰;可家大业大之后就被称为睿智,所谓的用人有方地典范。于是大家都掂量着,除了跟前几个婆娘知道我是真懒外。外面还没人敢敷衍我,包括农学、织造学里的属下,他们一致认为糊弄我的难度甚至大于刘仁轨,也乐意在我营造的宽松环境里兢兢业业工作,我简直爱死这年头的道德规范了!

不是自夸,刘仁轨近些年来总莫名其妙的表扬我,一开始还属于那种互给面子的露骨赞扬;随了时间推移,赞扬地方式也变的含蓄起来,给听众的可信度也逐渐提高;加上和李义府、许敬宗等败类文豪关系处地融洽,这些人自然不会吝啬美化我的措词。当然,大家都是识相人,能拿捏美化于捧杀的区别;招惹一个与世无争,关系网复杂的智者是不明智的。

颖和二女明白,我除了偷懒外并非无事可做,多年来苦心织造经营的人际关系网已经日益完善,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像个人形蜘蛛,除了吐丝还是吐丝,东修西补,玩命把网织的看似松散却杀伤力巨大。十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人际网不需要牢靠,却一定要隐秘低调,用利益串接起来看似飘摇单薄的关系往往比用亲情、友情的威力更大。为此我花了大量时间观察真正的蛛网,这毛茸茸的小东西实在太聪明了;结实显眼的丝线不过几根而已,只对整个网络起固定作用,不存在任何杀伤力,而真正的杀招是那些又细又粘,光线下几乎难以肉眼察觉的暗丝,暗丝藏匿的越好,效率就越高。

我承认自己是个无聊的人,终日在心里推演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刘仁轨要对付我该怎么回应,李义府想算计我该怎么接招,若形势不利时该怎么自保,旗鼓相当时该怎么占据先手,稳占上风时该怎么痛击对手,彼此僵持不下需要妥协时需要立即舍弃什么来换取什么……太多了,若考虑周全来一次全方位的实战演习的话,我甚至得花三、五天时间来分析调动手上一切可以利用的关系资源,很费脑细胞。‘

为此我和二女还常常躲了花园的帐篷啊、亭子啊给家族里所有的产业分类,什么是可以当筹码交换的,什么是在看不清形势的情况下立即放弃的,什么是需要全力维护决不能出闪失的,全面结合市场、甚至道德范畴做了全面规划。没有瞒了颖的意思,只不过二女最适合做这方面的工作。

这就是二女刚刚一脸得意的原因,当时策划的时候,屯门那边的产业被我划归了可交换筹码一类,二女却坚定而固执的认为屯门必须作为全力维护的重点之一,却执意将王家一大支柱企业——花露水作坊放进了筹码类,而陇右那么大的产业则被我俩不约而同的定性为壁虎尾巴。

南边几处投资都一一作为重点经营部分,这不是王家想超前千多年搞特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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