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吧?

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嘛!干吗像个闷葫芦似的把心事闷在心底呢?搞得曦晓最近也变得郁郁寡欢、憔悴不堪,以前常挂在脸上的蓬勃朝气与阳光笑容也全都不见了。

丰神俊朗的辜家长子辜晔风也欣然加入吟诗的行列,“好,憔悴近似消瘦,那我就来个: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俊美的辜骅月微微一笑,“廉字对帘字,我就接: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听得心烦意乱的辜烨云只得草草结束了午饭,拿起桌上的公文想要批阅,却是心神不宁的无法专注。

难道……为伊消得人憔悴、但见泪痕湿,这些诗词都别具深意?自从那天脱口而出那种伤人的蠢话之后,他就故意忙得以公司为家,不敢也不知要如何去面对她。她真的变瘦了吗?

轮了一圈又轮回辜桦星,他插头晃脑地大声吟出:“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尤花空折枝。”

云的个性既不讨喜嘴巴也很毒,现在还有曦晓这朵纯洁甜美的太阳花愿意让他折,他实在应该好好珍惜人家才对。

辜晔风颇有感慨的接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虽然云和盼梅的分别是个永远也无法挽回的遗憾,但他实在不希望看到弟弟一直陷在过去的伤痛中。

辜骅月下了个最终的结尾,“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想,二哥应该也发现了曦晓的好,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心态罢了。

被他们含沙射影的诗词给搞得心思紊乱不已的辜烨云,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金笔,双手环胸的来回扫视着一搭一唱的三个手足。

“你们今天不会是专程跑来我这儿吟诗作对的吧?怎么,你们的公司都闲得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再让他们这样一首接一首的吟下去,他还能有什么办公的心情。

同样有着出色外貌的三个人心照不宣地交换着眼神,向来喜怒不轻易形于色的烨云竟然会变得沉不住气,可见曦晓在他心中的地位的确非同凡响。

他们就是不希望见到他再后悔一次,所以才特别跑来这里关心,并且希望能够点醒当局者迷的他。

素知云不喜别人插手管他,辜晔风不着痕迹的说道:“大哥想说很久没碰到你了,想来这里找你聊聊天,没想到却刚好碰到桦星和骅月。”

辜骅月含笑地看了辜桦星一眼,“我会在这里是因为星约我来此下棋。”

辜桦星的眼睛转了转,“我会约月来这里下棋,是因为我觉得我的办公室实在不是个让人下棋的好地方。”要掰大家一起来掰,他的掰功可是向来不落人后的。

辜烨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难道他的办公室就像是个可以让人下棋的好地方吗?

没有戳破他们不合逻辑的话,他心头微微闪过了一丝被关心的感动。他锐利的黑眸瞥了瞥正坐在辜桦星肩膀上的儿子,“小胧胧不是应该在家的吗?怎么现在会在这儿?”

辜晔风若有意似无意地泄露道:“哦,刚刚曦晓小学时的钢琴班同学来找她,所以她将小胧胧托给我们后,就陪他到星的饭店里用餐了。”

辜烨云闻言挑了挑眉。小学时的钢琴班同学?这关系也牵得太远了吧!还有,会弹钢琴的人不是都挺有气质的吗?怎么他从那迷糊的女人身上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辜骅月又详细地补充说明:“她的那个同学叫作黑泽拓明,今年二十三岁,和曦晓同年,是位有中、日双重国籍的混血儿。在台湾读到国中毕业后就到日本主修钢琴,最近是以名钢琴家的身份来台做巡回演出。”

最爱火上加油的辜桦星则是将小娃子放到沙发上对他说:“小胧胧,你的曦晓家教就要被一个名钢琴家给泡走啰!”

和纪曦晓已建立起深厚感情的辜胧梅,一听到他干妈的名字便眉开眼笑的有所反应,“曦晓妈咪。”

辜桦星坏心地对他摇了摇食指,“不对,不对,被人泡走以后,她就再也不是你的曦晓妈咪了。”

虽然还听不懂“被人泡走”是什么意思,辜胧梅仍被辜桦星的话给吓得放声大哭,他气急败坏地用肥肥软软的小手打着胡乱说话的桦星叔,“曦晓妈咪永远是我的曦晓妈咪。”

儿子的哭泣令辜烨云心浮气躁地快步踱出了办公室,“这女人竟然明目张胆地在上班时间混水摸鱼,我非扣她薪水不可。”

不用想也知道云一定是要去他的饭店“捉奸”,激将成功的辜桦星优哉游哉地望向那道疾如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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