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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希望有可能实现吗?因为我把这一方式形态放在了未来。所以也可以说我不用担心什么可见不可见的问题了。时间之于我之所以是有效的,只是在于它能够消解了我的存在。并且将正确的和错误的地清除干净。但是如果我真的发现了自己追求的是一种错误的话,那么我确实应该对自己进行纠正。在做人之外,很多事情是自己所不能尽可想像的到的,所以这种认识无疑是一种对自己的负责。

纯在方式可行之处我还未能彻底的阐述和表明。也许在某一个有限的时间内我是难以完成这样的一种可能的。但是我在努力。努力的前提就是语言。我相信福柯的认识。所以我在自己的语言方式上对意识形态进行自我方式的解构。现在,我只是在自己的可见的选择之中进行确切的判断。我并不否认自己可能出现的错事。但我相信纯在方式的前提以及结果是可以为这个世界参与的方式。福柯的认识可以使很多行为具有可见性。但我却从未曾相信过有什么别的的理论形式可以对纯在方式进行主题性的解说。虽然解说的可能性也许被众多的揭示出现。

关于纯在方式和悲哀的关系其实无须说明。因为事实上它们没有任何的内存联系。只是在我这方面它们产生了联系。因为我在对纯在方式进行最初的感觉的时候,认为首先应该抛弃的就是感觉中就是的不确定因素。那么我所说的不确定因素就是具体感觉的呈现。比如说快乐。做为一种存在的形态,快乐的可怕之处只是在于,它能够使人陷入盲目的感觉集约之中。人也许会常常因为快乐而迷失自己存在的基点。比如在笑声之中将自己遗忘。这是很平常可见的事情。那么我为什么不首先选择悲伤做为纯在方式隔离的对象。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悲伤之中我常常可以感觉到纯在方式的确切自我。

纯在方式这样一种世界方式的存在我认为有其性情性。其实我常常的害怕自己的感觉会麻木。这是因为确实常常有时候我的感觉会麻木,而且也是因为,我有时候也是有自己确切可见的感觉的。我记得小学的时候在没有伙伴一起玩的时候我会喜欢一个人到什么地方去玩。比如说有时候,一个人骑上自行车穿行在原野之间的,条条形状不同的路上。或者是到镇上去随便的走一走。后来的中学时代我喜欢在回家的路逗留。似乎并不为了什么,只是想要一个人安静或者一个人感受的世界。所以回到家里常常会是灯光黯淡,小村的一日需要睡眠的时候了。

我有时会感到无奈,因为我有时会难以判断自己真正面对的是什么。比如说在这重大而长久的独处里,更多的是感觉还是麻木。因为这样的一种存在,似乎是在独自之中发现自己的感觉,但同时正是这犹自的感觉,是否正是自己想要对世界麻木的表达呢?

整个的学生生涯,对我而言,都未曾真正的有过恋情。原本我以为自己,只是受到一种自己对爱情的观念的影响。既爱情是属于超越时间的力量;是共同的对可见未来的愿景的;是高雅的相互感觉。但是如此的命名之后我发现我的爱情必然的成为了被自己搁置的对象。因为记忆之中的对异性情感,发生在*岁的时候。在小学时代我的情感多次发作,而今印象中可以清晰的记得的还有五个人 曾经被自己认为可以做妻子。所以想一想情况是相当的可怕的。初二的时候自己喜欢了二年的女孩子突然颓废了。我在默默的伤心之余决定不再相信爱情了。虽然慢慢的爱意都是自己在内心里。但是自己难以原谅的其实是感情的无奈。因为爱情在人之间,在对不同的人的感觉之间竟然变幻的那么的快。似乎做为爱的主体已经变得一无所有了。只留下“爱”,对象不在了。

这种想法也是现在的想法。只是我更加的存在的超然是爱情所无法把握的。天荒地老成为谎言的话,在我这里我不愿它是真实的。所以坚持自己的感性中某些存在的真诚性,坚持拿自己的无奈开涮,即使真的遇到自己非常的喜爱的人,也要努力的忘却爱恋的可能。这是我看到蝶恋飞去而无动于衷的内存原因。因为那个女孩,真的使我的情感的力量复苏。但是现在,那又能怎样呢?她已远去,而我也将不在,离开这里,带走自己的纯在方式。

在这种爱的观念里。我首先借助了观念这一存在的潜意识,是因为我相信自己需要在当下里依赖它。这种观念使我认为自己的爱情是不在的。那么它产生的结果之中最使我想要的是什么?对!这应该是悲哀。

它的全部的表述就是:将爱情搁置。这样的意义在于:爱情是存在的,但是处于或者由于某种所需。我将爱情放在了永远都不可得到的地方。那么留下的是什么?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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