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是唯一感到愤恨不平的人。当洁茜骑马出去时,心中也升起了愤怒。该死的维克!她真希望没有嫁给他。虽然从小她就为他所吸引,而且大家都认为他们会结婚,维克更是视为理所当然,但他是这么自信,让她有时冲动地想打他一巴掌。她未曾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想危及她掌管戴氏庄园的机会,而维克更不会像绅士般的轻易饶过她。或许他可以遮瞒大家的眼睛,但她知道他是个卑鄙的家伙。

她真是个傻瓜才会嫁给他,她可以让祖母更改遗嘱将戴氏庄园留给她。她有权拥有它,毕竟她才是戴家人。她犯了大错嫁给那个暴君,懊恼地承认高估了自己女性魅力对他的影响力。她原本认为自己很聪明,拒绝在婚前和他Zuo爱;她想让他因此更加渴望她,但结果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她狂怒地得知他在无法拥有她之后,居然跑去上别的女人的床——而他还坚持她要对他忠实。

若他相信这些年来当他和学校及工作上那些女人上床时,她还为他保持贞活的话,那他就是比她更笨的傻子。每当她可以溜出家时,总是轻易就能找到男人。要迷惑男人太容易了,只要给他们一点暗示,他们就会跑着过来。当她十六岁做过第一次后,就发现从男人身上得来的快感和力量。噢,她终于嫁给维克时,当然必须做一些伪装。当他进入她时,她挤出眼泪,假装她仍是Chu女,而内心却暗笑他这么好骗。

她也曾暗自高兴她将拥有掌控权。经过这几年对他甜蜜的服侍,她自认能够指挥他,但现在这个想法令她觉得羞辱。当他们刚结婚时,她每晚都让他跟她Zuo爱。天晓得,部分男人都只用那话儿思考。经过这些年小心私通的经验告诉她,她能让他们筋疲力竭,无法象她一样持久,这种能力令她感到骄傲。她早就计划好每晚要利用性让维克昏了头,然后白天他就会乖乖地在她掌握之中。

结果却不是如此。当她引导马匹渡过浅滩时,脸颊因羞辱而胀红。因为情况大多是维克可以持续数小时,留下她一人筋疲力竭。无论用尽方法诱惑他,他的双眼依然冷静小心,似乎知道她将视为一种竞赛,而他决不让她赢。她不久就认清他比她持久,她才是那个枯竭地留在双人床上的人,腰部因剧烈动作而酸痛着。而且不管Zuo爱多么激烈,无论她用吸吮、抚摸或其他方式,只要一结束下了床,维克就会继续处理他的公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而她也只能认命。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才该死呢!

她最厉害的武器——性,对他是无效的。她真想尖叫不公平。他待她有如不听话的孩子,而非成年人或妻子,他对那个|乳臭未干的柔安还比较好。她已经厌倦当他走遍各州时,将她留在家里。他说出差是因为公事,她确信至少有一半的紧急行程,都是为了不让她去做些好玩的事才临时订出来的。象上个月,他在两人正要前往巴哈马度假的前一天早上,说必须尽飞去芝加哥。上星期他又去了纽约三天。她曾求他让她一起去,她渴望去那里的商店、剧院及餐厅,但他却说不会有时间陪她,就一个人走了。他就是这样,自大的混蛋。也许他是去搞那些年轻的笨秘书,不愿他妻子坏了他的好事。

但是她自有报复计划。当她减缓速度,看到隐藏的小空地里,一个男人已躺在大树下的毛毯上,不禁露出微笑。这就是她所想到最甜美的报复,借由她毫不控制的回应得到快乐。有时她渴望他的欲念高得令自己害怕。他是头野兽,完全不顾礼教,又像维克一样冷酷,只是少了一份他的冷静和理智。

她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时是在妈妈的葬礼后不久,她已搬进戴氏庄园,而祖母让她重新装潢她所挑选的卧室。祖母和她一起进城去挑选布料,但祖母在布店巧遇好友,洁茜很快就觉得无聊了。她早就选好料子,不想旁听两位老人的闲聊,于是告诉祖母要到隔壁餐厅买蛋糕而先溜出来。

她先去了餐厅。她早就知道只要先去做她告诉人她将要做的事,然后再去做她真正想做的事,她就能隐藏起许多不欲人知的秘密。如此一来,也没有人能指责她说谎。于是她拿着一罐冰可乐,迅速走向卖有Se情杂志的书报摊。

那并不是真的书报摊,而是间污秽的小店,买些化妆品、卫生用品、报纸及各类杂志。一般杂志展示在前面,而那些被禁止的则是放在未端柜子后的书架上。通常小孩是不该到那里去的,但店主因患有严重的关节炎,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坐在收银机后面的矮凳上,所以除非他站起来,不然无法看到谁在柜子后面,而他并不常站起来。

洁茜给了他一个甜蜜的笑容,走到化妆品区随意看看口红,以防被逮到,特意挑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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