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部分 (第1/4页)

头曼势如破竹的冲锋突然停顿,他面前之人,正是故并州刺史梁习之子,申门亭侯梁施,头曼眼见故主之子,脸上神色几度变幻,终于施礼着:“君侯,看在老侯爷面上,今日头曼退避三舍,不与君侯交战。不过,前路坎坷,危险难行,小人劝君侯还是离开并州吧。”说罢将手一挥,匈奴人呼啸连连,如一阵旋风卷过大地,转过山脚不见了。

梁施叹道:“此人虽是匈奴人,可十分聪明,读书识字,还是我父亲手调教的,今落季汉贼人之手,可叹,可悲!”梁施却没想明白,为什么头曼不让自己回晋阳,反而让自己离开并州,难道并州当真守不住了?

辛毗站在梁施身后,听他毫不留情面地暗刺自己,不由得又愧又恼,暗气暗憋。

经此一耽搁,张飞已经人容取了两县,季汉军马漫山遍野地杀来了,两军在武乡水旁展开了一场恶战。张飞立马横矛,一声大吼,声东击西动四野。季汉纵声高呼相应,气势如虹。刀枪如电,箭飞如雨,血流染红了武乡水。

张飞今年五十九岁,中国人说虚岁,算是六十岁,正是花甲之年。虽然在古代,这个年纪也算是老的了,但比起战长沙地黄汉升,比起搞强秦的老廉颇来,张飞都还要小着几岁。(演义里为什么说赵云这年七十多岁?难道赵云比张飞大十几岁?555,破坏了我心中子龙白马少年的大好形象)他自来身强体健,精气神不输少年,临到老来,经事既多,胆气越壮,心思越明,竟从大勇中生出大智,每遇大事,反有静气,不复轻狂莽撞少年时。当今天下还活着的武将,他算是天字第一号,本领既高,威名又著,当年渭南大战,曹魏南路军数万人偷渡武关,进袭蓝田,张飞带着数百虚张声势的伏兵中途杀出,一声大吼,动地惊天,令夏侯尚胆寒之下,退兵数十里,保证了渭南大战的胜利。今日北来,魏军听得张飞大名,早已胆寒,两军略一接触,张飞便看出魏军情形不对,此支部队,训练既不精,士气也不盛,显然并非曹魏精锐,而是并州的郡国兵。本来并州郡国兵虽不及曹魏中军。却也算得兵强将勇,可是自从辛毗消除异族之后,实力已然大减,张飞看出情形,他也不守主帅之位,将矛一挥,三军齐呼,全军拥出月台,潮水一样拥向魏军,魏军大败,一个时辰不到,前军便行崩溃。

可叹辛毗满腔智计还没来得及使用,便被溃军拥得连退十里。辛毗只得叹道:“当阳桥英雄还在!武帝百万之军尚不能制,我能奈之何?”正待整军,张苞却已从侧翼冲了过来,长矛挥处,魏军死伤狼籍。杀出一条血路。他纵马直扑辛毗中军,辛毗离张苞最近之时不过三十步,亲见张苞豹眼圆睁,胡须戟张,怪吼连连地威风,原来只觉匈奴人头号曼已逄威猛,与张氏父子相比……遇雄狮。无法相提并论。幸得亲兵拼死阻住,辛毗逃生。辛毗回看张苞的方向,哀叹道:“怎得又来一个张翼德!”突然间放声大哭:“可叹威王曹彰已死。我大魏今朝安有这等猛将与之抵敌?”

张氏父子犹如两头猛虎,猛冲猛杀,把魏军从涅县一直推到祁县,辛毗抵挡不住,引残部逃归晋阳。

却说雁门关上,曹宇曹肇正在抵敌季汉攻城,忽然闻听上党已失,晋慢危急,并州动荡,院子和房都着了火,自己还看着大门有什么用?当下留员死守关碍,引军向回救援晋慢。曹宇曹肇才离开雁门不到五日,魏延利用优势兵力,强攻句注要寒成功,占领雁门全境。接着引军南下,如风如火,连破广武,原平二县,封住卤城道,断了曹魏从北路东下冀州之路,大军直逼太原。

此时曹宇在晋阳会合辛毗,说起此时情形,皆是一筹莫展。

曹肇见两人说不出什么来,上前道:“眼下只有一计可行。”

曹宇和辛毗皆问:“何计?”

曹肇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辛毗大怒:“你身为宗氏子弟,怎可轻言弃守,乱我军心?”

曹肇冷笑道:“眼下并州,唯太原郡一处尚在我手,其余诸郡,皆已不保,我朝连年征战,死伤颇多,士气大减。并州之战发生月作,朝中未发一兵相助,非不为也,实不能也。从洛阳八关,至天井关,再到壶关,皆由季汉掌握,眼下并州已成死地,我所虑者,不是放不放弃并州,而是我们眼下还能不能平安离开!”

此语一出,曹宇辛毗皆是吃惊不小,两人对视良久,辛毗道:“我为并州刺史,有守士之责,此次并州之失,我要负责。王爷与将军离开吧。曹将军说得对,并州自来盆寒,又多胡族,更加上洛阳失守,并州孤县敌境之内,已成一块飞地,与其大军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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