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找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女人充当妻子,并且同意生下孩子后马上离婚——爷爷和父亲可没规定不可以离婚。

他会给对方一大笔足以过着挥霍生活的赡养费,彼此不相往来,这是他认为最可行的方法。

但症结在于这样的女人,要上哪找?!

他的视线不经意瞟向床上睡得不甚安稳的女人,忍不住嗤笑出声。

出手“拯救”一个身分不明的女人、还把她带回房,不啻是自找麻烦,也违反他袖手旁观的风格。

他烦躁的捻熄烟蒂,打算前往酒吧小酌几杯,思索接下来的应对之道。

进到屋内,他站在床畔端详那张眉头紧蹙的睡颜,嫣红的唇瓣不断发出模糊的呓语。

显然,她是因为感情不顺遂而买醉。只不过,是怎样的男人会让美丽耀眼的她如此失魂落魄?

瞅着她艳丽的娇容,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令男人欲望蠢动。

不过,他从来不碰来路不明的女人,因为可能一不小心陷入敌人设下的圈套,一时贪图美色而赔上名誉的例子比比皆是,他也引以为惕。

敛下眸,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错误的决定,说不定他已经中了计……或许他应该差人把她送走……

拿起电话拨给柜台,很快传来服务生制式的客气询问,睇着那张哀愁的醉颜,突然改变主意一言不发的挂上话筒。

他难得“日行一善”,就干脆好人做到底,谭耀伦如此说服自己。

第二章

唔……好热……

床上的人儿踢开覆盖在身上的毛毯,焚身的燥热感依旧挥之不去,迫使辜允玥勉强掀开眼帘。

明亮的光线刺痛她红肿的眼,皱起眉,一股剧痛自两鬓蔓延开来,彷佛被锥子直击脑袋,疼痛难当。

“唔……”她蜷着身子、抱着剧痛的头颅呻吟。

这并非她第一次喝得烂醉如泥,明知滋味并不好受,仍选择借酒浇愁。比起心痛程度,身体的不适显得微不足道。

倘若酒是穿肠毒药,那她为什么还会醒过来?!多希望这么一觉不醒,就不必承受椎心之痛……

一道清晰的男性脸孔占据她混沌的脑海,又很没骨气的潸然泪下。“朕……”

昏睡前,她依稀记得自己曾偎在他的胸前,汲取属于他的气息,那令她又爱又憎的味道。

“朕……”允玥撑起身,顾不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慌张的翻身下床寻找那抹思念的身影。

她步履蹒跚的颠行一圈,宽敞的室内空无一人,浓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朕……你在哪里?”她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失声。“为什么不爱我……”

她愤怒的咆哮,随手抓起床头矮柜上的烟灰缸,忿忿地掷向前方,落地窗匡啷一声,碎了一地,一如她破裂的心无法愈合。

明知道应该放弃、应该忘记,可是她就是办不到啊!

有谁可以帮帮她?带她脱离无尽的痛苦深渊……

谁来帮帮她……

她真的累了、也倦了。

在酒吧待了半个钟头,谭耀伦始终坐立难安,完全失去饮酒兴致,索性想离开回去休息,却发现钥匙遗落在房里。

气恼自己冒失之余,也只能亲自跑一趟。他的行为实在有点脱序,实在是反常的一晚。

打开房门,他反射性望向床铺,只剩下凌乱的被褥,不禁拧起眉,感到疑惑。

调开视线,他赫然发现落地窗遭人破坏,更骇人的是,本该躺在床上的女人却站在玻璃碎片之中,甚至手里还有块碎玻璃——

他陡然一惊,连忙冲上前打掉她手中锋利的碎玻璃,愤怒的咒骂:“Shit!你在干什么?!”

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手上拿着碎玻璃,自然而然让他联想到不好的方向。

允玥呆滞木然的怔住,脸上还挂着泪,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没有反应。

她起身时,掌心不小心被玻璃划伤,她生气的正想把碎片丢到垃圾桶,就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拨掉。

“喂!”谭耀伦没好气的摇晃她的肩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缓缓回神,望着眼前一脸愤怒的陌生男子,蠕动唇瓣。“你是谁?”声音因哭泣而沙哑低沉。

他深吸一口气,捺着性子回答:“谭耀伦。”

谭耀伦?她思索了一会,觉得似曾相识。“这是哪里?”她问,中间的过程全然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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