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 (第1/4页)

大太太侧过头,盯着金顺只是笑:“金公公今日来所为何事?”

“这。。。。。。”金顺觑着大太太身边的少妇。有些迟疑。

“你不用避讳,这是我侄女,昭仪娘娘的亲堂妹,刚刚从富春过来。”

金顺虽然在华昭仪身边深的信赖,但华昭仪可从没与他说过老家过往的是是非非。金顺见眼前这媳妇生的漂亮端庄,只当是个最和气不过,便直言道:“我们昭仪娘娘这两日胃口不开,心里总是惶惶的,夜里好做梦惊醒,所以。想请大太太进宫去瞧瞧。”

那年轻媳妇脸色一喜,忙道:“大伯母,莫非大姐姐是有喜了?”

李氏笑意淡淡的:“还未必准,这三年来,你大姐姐的身子一直不好。连几个太医都闹不准。”

年轻媳妇有些惋惜:“原来如此,哎,我还只当大姐姐又有了。自从几年前听说大姐姐没能保住那个胎儿,老太太吃了一年的斋,如今还每逢初一十五在佛堂里斋戒。盼的可不都是大姐姐能早生下个龙子皇孙嘛!”

金顺听着这话十分刺耳,专门挑眼又重新打量了打量此女。眉眼是刻意修过的,所以看起来才格外和善。只是一说话时嘴角便上翘,透着几分刻薄。

没听素茶说昭仪娘家有什么要紧的堂姐妹啊?

金顺正犯疑,大太太已经端茶要打发了他。

“你回去吧,告诉娘娘,我明儿一早便进宫递牌子。”

金顺大喜,连忙去拜首。这才随着丫鬟出了正房。

办好差事,金顺且不急着回宫,他惦记着自己那块腰牌,没有腰牌,就算宫门口的内卫们认得他。也没人敢卖这个面子。

金顺一路走一路骂,恨这个水粉铺子的掌柜不会办事。都说好了把腰牌送去金安街闵家,就好像没听见似的,非要自己辛苦再折腾一趟。

可等他坐着小车一路来到大门口,就见半个时辰之前还好端端的铺子,此刻却惨不忍睹,满地狼藉。那些香膏,水粉,头油被丢的满地都是,掌柜的拖着一条腿跌坐在大门口,哭天喊地的哀求。

金顺惊的一身冷汗,立即察觉出不对。

这掌柜的不是去明月阁“请”人了吗?

“金公公,金公公,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掌柜的正抹泪,忽见着不远处小车里的金顺,急忙往前爬。街面上的行人,邻居见了纷纷避让,也都好奇的往小车处打量。

金顺面红耳赤,甩了车帘子赶紧叫车夫赶车。

车老板看的正津津有味,金顺叫他,他竟一时没有在意。等回过神来,掌柜的已然爬到近前。

“金公公,金公公救命,这不是我的本意,求金公公替小人求求情,小本生意,这要是把东西都摔了,小人一家子非去喝西北风不可!”

掌柜的知道自己这回犯事儿不小,也清楚明月阁不好惹。只是他贪心作祟,实在舍不得那么好的方子,所以才想借着金公公的势铤而走险。

掌柜的好了个好主意,就算明月阁兴师问罪,也是找金顺的麻烦。

可谁承想,这明月阁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先踹折了自己一根肋骨,还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到铺子里,将铺子搅的是天翻地覆。

他要是早知道那位制香膏的公子不好惹,也绝不敢冒冒失失上前去要人。

这可真是后悔莫及!

“金公公,你收了我二百两,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金顺更是连沾都不敢沾边,借着在车上的力气,踹脚将掌柜的踢了出去,连连与车老板道:“快走快走。”

芳菲手拎着宝剑从屋子里出来时,一眼就瞧见了坐着小车里的金顺。太监和寻常人终究有区别,虽然芳菲和太监打交道的机会有限,可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不但认出来了,而且还依稀猜到,今日大闹明月阁,与此人有莫大关系。

三年来,芳菲在剑术上造诣剧增,虽然不敢比拟用剑高手,但是打到几个小毛贼还是轻而易举的。加上她手中这柄长虹剑乃是当世珍品,寻常兵器根本不敢往上碰,水粉铺子里这群虾兵蟹将,就更不是她的对手了。

从明月阁杀到水粉铺子,芳菲就猜到有幕后主使,闹的动静大,也是希望有人站出来收拾残局。可惜,这掌柜的是个缩头乌龟,这幕后主使也没什么胆子。

芳菲拎着长剑,缓缓逼近了马车。

车夫见那明晃晃的东西,连连摔鞭子,催马急行。偏就怪了,今儿这马磨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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