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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爷爷,您就这么不愿让洛洛接近我?”温尔笑意婉转,不理会温洛骨痛哼,目光森森然看着温庆崖。

“哼!腌臜之辈,无耻之流!”温庆崖冷哼,拍桌怒起,“还不快放手!”

一挥长袖,一股狂暴之气狠狠袭向温尔!

温洛骨心中猛地一沉,失声大呼:“爷爷!快住手!受你这一击温尔会没命的!”

“温老还真是爱孙心切啊……”温尔咯咯一笑,在温洛骨耳边快速且轻声地蛊惑:“洛洛,你看到没,他这就要杀我了。你……还说他没疯?”

温洛骨听言,身体猛地一僵。

温尔就在他这一僵的时候,抬手,将他往前轻轻一推,“洛洛,你可要帮我哦……”

她这一推,手法快速且诡异,正好将温洛骨完全掩在自己身前!

那么接下这一挥之力的,便是温洛骨!

眼看自己孙儿便要接下攻击,温庆崖大惊,可此时收势已然来不及!

“嘭!”

气息雄浑,狠狠撞上一人胸膛!

“噗!”

鲜血喷涌,四溅而出!

温洛骨脚步不稳,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洛洛!”

温庆崖大吼,悔之不及,狂扑而去,身却在迈出一步之后晃了晃!

屋里有一瞬间的寂静,而后便是温尔尖锐且快意的笑声:“温庆崖啊温庆崖,看着自己的孙儿倒在地上,是什么感受?”

温庆崖哆嗦着手,脸色忽然像是苍老了十岁,“你……你做了什么?”

“嗯?”温尔表情像是疑惑,走到他眼前笑着开口:“你是在问我对温洛骨做了什么,还是对你做了什么?”

她笑眯眯看着温庆崖,忽然抬腿,朝温庆崖腿骨狠狠一踹!

刚才还声势迫人的威严老者忽然像是被抽走了骨血,一瞬间瘫软在地,面目枯槁。

温尔将脚踩在温庆崖胸口上,细致的擦自己的鞋,她的眼角斜斜飞起,一个凌厉且尖酸的弧,她低眉,讥笑地看着温庆崖:“温老,被踩在脚下的感觉,如何?”

“卑贱之女……”温庆崖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止不住的哆嗦,枯瘦的手指死死抵在地面上,几乎溢出血来。

“卑贱?”温尔微微仰头,也不着恼,她拿出一根绳,走到吐血昏迷过去的温洛骨面前,将绳系在他的脖上,一圈一圈环绕,后又缚住他的手脚,将他整个人以一个诡异的弧紧紧系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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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替我高兴

粗粝的绳将温洛骨纤细白皙的脖颈磨出了血,温尔状似无辜的呀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脸,指甲撩过温洛骨的脸颊,带出一条条血痕,她赞叹:“我们洛洛,真是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呢,被爷爷您照顾得,实在好。”

她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漫不经心转着茶杯,似提醒似威胁:“爷爷,我觉得您还是躺着别动的好,动作多,我可是会生气的。”

温庆崖的动作一顿,脸色已经灰白一片,他嘴唇蠕动,手抬起,指着温尔怒声开口,“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问我做了什么?”温尔贝齿轻咬薄唇,状似不解,开口:“洛洛明明是被您那一掌所伤,昏迷不醒,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你……那毒也是洛洛亲手端给你的,我可半点没有插手,您心甘情愿喝下去,现在怎么怪我了?爷爷……您可真偏心啊。”

“夜宵……明明……没……”温庆崖喘着粗气,话已说不连贯。

“哦,夜宵明明没毒是吗?”温尔替他将话说完,可惜的啧啧摇头,“我知道爷爷您智慧卓绝,早就看出来了,没错,如您所想,夜宵没毒。但是……”她话头一转,拿起桌上刚刚温洛骨端来的夜宵茶盏,她轻笑:“但是……这茶盏有毒啊。”

笑声尖细,温尔讽刺:“我哪会不知道温老您的小心谨慎,就算是自己亲孙端来的东西,没有小心看过也不会轻易入口。不过那毒却是被涂在了茶盏上,那毒神奇,一遇热气便化为雾,无色亦无味,所以您中毒,便是在打开这茶盏的那一瞬间。”

温尔做了一个打开的动作,笑意深深。

因为注意力都在夜宵上,所以人们往往会下意识忽视盛着夜宵的茶盏,这是人们的行为惯性,所以往往很简单的计谋,用在经验丰富的人身上,效果却突出的显著。

温庆崖足够谨慎,但害了他的,也是那足够,却已然固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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