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部分 (第2/4页)

洲带原始艺术风格的艺术品,这座位于巴黎凯布朗利的博物馆历时10年,于2006年落成,成为轰动一时的法国文化热点,由于希拉克对此的重大推动作用,许多媒体戏称该博物馆为“希拉克的孩子”,更有人建议在希拉克去世后,将它正式改名为“希拉克博物馆”。

总统们对艺术的酷爱自然而然地带动了法国人的兴趣,法兰西民族是浪漫的、骄傲的,当然无需也不屑追随领导的艺术取向,但潜移默化,榜样的力量仍不可忽视。遵循传统美学的巴黎人曾对蓬皮杜的宝贝、那个外表布满古怪管子、看上去犹如布满脚手架工地的文化艺术中心十分反感,百般挑剔,开工之日,法兰西建筑学会会长就直斥“丑陋”,一些近代绘画大师,如布拉克、鲁奥的子孙都拒绝把他们的作品送到这个中心,马查威尔、罗森家斯特、奈维尔逊等画家、收藏家和艺术家更联合抵制这栋建筑物,但随着时光流逝,这座特别的建筑已和现代艺术一样,成为巴黎的骄傲和喜爱,甚至许多人认为,这座建筑本身,就是20世纪后半叶法兰西最伟大的现代艺术杰作;德斯坦与希拉克接连两任“文学总统”的21年任期,法国严肃文学、诗歌得到了积极扶持,法国成为当今著名的诗歌出版大国,严肃文学经典也一版再版,不能不归功于两位总统治下对这类长线艺术作品出版的政策倾斜,和在此作用下法国人对文学艺术爱好的长盛不衰;希拉克对东方艺术的酷爱更几度在法国掀起“东方文化热”。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法兰西第五共和国6位历任总统的一头一尾:戴高乐和萨科奇,均未表现出特殊的艺术气质和取向。戴高乐虽自身艺术造诣平平,但对法兰西艺术传统十分尊重,在任期间积极扶植传统文化艺术,为战后法兰西艺术的复苏作出贡献。移民后裔萨科奇虽未显示出其特别喜爱的艺术品种,却曾明确表示对前任希拉克钟情的日本艺术、尤其相扑艺术“不感兴趣”,不知他的选择是否会影响法兰西人的艺术口味,但至少在电视或法国本土现场观赏相扑比赛的机会会相应减少许多吧?

………【非洲合众国:卡扎菲的积木房子】………

——国家联盟也好,合众国也罢,从来就是富国的游戏

7月1日这一天,全球许多地方都有重大活动,中国执政党在庆祝86岁生日,香港在纪念回归10周年,加拿大在欢度国庆……大约不会有太多人在意西非加纳阿克拉同日举行的非盟峰会。对于非洲,这原本也已见怪不怪,连许多与会者都懒得在意这番冷落。

然而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却显然在意,很在意,在他看来,这样一个峰会注定前途黯淡,因为“非洲这个伟大母亲的所有儿子四分五裂,40年来一直争吵不休”,所以非洲才得不到别人的正眼看待,而这样一个非洲,显然不足以应对全球化挑战,并在国际舞台赢得更重份量。

他不光望闻问切,还拿出对症良药:非洲合众国,按照他的构想,非洲各国应先成立非洲联邦,然后逐步过渡到“一个政府、一种货币、一本护照”的合众国,并建立统一的中央银行、军队和议会,在国际政治、经济和军事舞台上发出“唯一的非洲的响亮声音”。

这套说辞并不新鲜,早在1999年,卡扎菲就在非盟前身非统组织峰会上兜售过(甚至也非他的原创而是加纳国父恩格鲁玛的),28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原来那套说辞框架宛然,似曾相识,只是当初构想的100万非洲统一军变成200万。

这项鸿图伟略卡扎菲28年来似乎并不着急推广,但近来却急切起来:从6月23日起,他巡行巴马科、科纳克里、弗里敦和阿比让,所到之处不顾酷暑召开群众大会,不厌其烦地兜售他的合众国良方,一面大声鼓励随声附和者,如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塞内加尔总统瓦德,一面用尖刻的言语抨击唱反调者,如南非总统姆贝基,乌干达总统穆塞维尼,俨然有欲毕其功于一役,在此次峰会上让“非洲联邦”呱呱坠地的气魄。

卡扎菲几十年来一直徘徊于“阿拉伯一体化”和非洲一体化之间,左右顾盼,举棋彷徨,自与美国先交恶、后和解,北顾之望日就渺茫,非洲大计在他的革命蓝图中所占位置愈发重要,为在非洲、尤其黑非洲民众面前树立自己“非洲领头人”的高大形象,他不惜工本,一掷千金、播种是为了收获,如今他显然觉得,到了该收割的季节了。

然而他慷慨解囊拿出的那些钱,用来换取黑人民众和政客的几声喝采绰绰有余,用来换取他们的独立、自主和主权,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的确,美国早在218年前就成立了合众国,欧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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