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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听便竖起了眉头,原以为不过是做个护卫,谁能料到是……以色侍人的男宠?!

千秋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声,“我说过了,一诺既出,不能言悔,堂堂男子汉,做不到就不该轻易允诺!”

那一瞬间,男子清清楚楚地在她身上感觉到一股冰冷彻骨的威慑,可眨眼又是无迹可寻,能将情绪收放自如,如此自控力世间又有几人?

这时,千秋悠悠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做小爷的男宠要求很高,嚣张狂傲自不能少,目中无人也要精通,俗语有云,出得厅堂,入得洞房,才是绝佳的男宠人选!”

男子俊美的脸越听越黑,什么叫“出得厅堂,入得洞房”?何时何地曾有过这样的俗语?

就在他暗自纠结时,那慵懒地靠在床边的白衣少年一个翻身,步态优雅地走到他面前,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儿会像“他”这般极尽人间的美,娇弱地像个需要人用心守护的女子,却挺着谁也压不弯的腰骨。

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睛黑得太过纯粹,好似能看透世间的黑白,却将自己的心思深深地沉淀在无尽的黑暗里,不容许任何人涉足。

“我要你记住一句话,把这句话烙在你的心底,刻在骨头上,做我的男宠,你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对我,我要求的是你绝对无条件的军人式的服从,在我这里,没有抗命,更没有背叛,只有死亡,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你就不配待在我身边,当然,我既然对你做出绝对的要求,就敢给予你绝对的承诺,不久的将来,我定会让你亲自手刃仇人!”

她字字铿锵,如花娇柔的面容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对于一个一心报仇的人来说,这番话简直就像一团火,燃烧着燎原的狂野,那种气势让人难以抗拒,甚至有种错觉,眼前这个白衣胜雪的少年就站在无法攀登的雪山之巅,傲视天下,令人心生由衷的景仰,又不敢玷污半分。

第一百零一章 处身立世当能屈能伸

嫡女连城·傲世千秋;第一百零一章处身立世当能屈能伸

男宠么?

要想让苍蝇作乱就必须让它看到鸡蛋上的裂缝,而连城家的裂缝就是义子与嫡子的争斗,所以,美人义兄这个男宠也是时候失宠了,而西陵御殿下……呵,若是让他知道她把他当成男宠,可是要变天的。ai悫鹉琻

看来调教一个出得厅堂、入得洞房的忠犬男宠势在必行了!

和碧桐站在黑衣男子的房门外,千秋正要推门,却又停了下来,对两眼放光的碧桐道:“情场浪子驯服烈马,这么精彩激烈的戏码就你一个观众不是太无趣了吗?”

碧桐撅着嘴唧唧歪歪地走开,“缺德鬼,我都跟到门口了,让我从头到尾偷窥完会死啊,看我不把你的旧情人叫来看看你的风流相。”

她嘴上发牢骚,看那背影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欢脱,恨不得一口气跑遍每个角落,把天命之人强逼良家男子为男宠的新闻广而告之。

千秋轻轻浅浅地笑了笑,推开了门扉。

整洁亮堂的屋子里床铺都已叠放齐整,窗台上一盆形似柳枝的绿叶盆栽上水珠晶莹滚动,像是才刚浇过,她记得那盆栽名为“折柳”,意为挽留离人,只是没想到那样一个心死之人居然还有这份惜花的心思。

她靠在床边晒着暖烘烘的太阳,侧着脸安然地看着屏风后的人褪去衣衫,解下臂上的绷带自行上药再重新包扎,动作十分的麻利。曾经……受伤成为家常便饭的风痕也是这样过来的。

“这些伤是谁干的?”按理说他才刚下山,仇家不可能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可若不是他的仇家又会是哪路人?

屏风后的人乍一听见屋里有人,豁然将搭在屏风上的黑色长袍卷到了身上,窄剑一挥,百花屏风赫然劈成了两半撞到了两侧的墙上,乌金剑疾如闪电直指千秋的眉心,在距离一寸之处骤然停下。

“是你?”

剑锋在前,生死之际,千秋面不改色继续着之前的问题,“谁伤了你?”

黑衣男子将窄剑回鞘,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我并不认得。”

他似乎并不愿再提,但见千秋不满于这样简略的回答静等下文,只得说道:“下山到这里途中,遇上一个飞贼对我出言轻佻,若非他使卑劣手段对我下药,我定了断他一条狗命!”

出言轻佻?下药?

千秋目光自他身上一溜而过,忍不住想笑,“对方是女人,还是误将你当作了女人?”他身上有那片金龙鳞相助,如今已经是和西陵御殿下一样的地幻狮级顶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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