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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对容与笑笑,“其实前面也有不少散修道友跟司师兄的想法一样,可住了几晚之后,就知道这里安全方便,也就不着急出去找地方了。” 王喜一边解释,一边带着容与来到了一个小院落前面。 他推开院门,里面是个颇有田园况味的小院落,一套正房,两套厢房,外面有天棚凉亭,内有灵草泉眼,十分静谧鲜活。 别说是凡人,就是修士见到这种小院落,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好。 王喜推开正房的房门,当中一个客厅,有座椅方桌,上面还有一些茶具摆放。 周围挂画、玲珑架随机摆放了一些瓷瓶、向盒,皆是一尘不染。 在大厅的隔壁,隐隐能见屏风和幔帐的一角,显是卧房寝居一类的地方。 这地方不能说不好,甚至有点太好了。 王喜宽厚的笑笑,“司师兄,你看这里暂时休息还可以么?” 容与点点头。 王喜就告辞了,“那您先安置,稍后我给您送点热水和吃食过来。” 容与本想说不必了,但转念一想,如今城主府的情况还不明,从他一路被严格看守押送到这里的情况来看,城主府的情势断不能是如表面这么简单。 他与其拦阻对方,倒不如故作无知,静观其变。于是改口称谢。 王喜利落的转身离开,还不忘记帮容与把院门带上关好。 整个院落里只剩下容与一个人,他立刻开始默默探查周围的环境。 果然,这院落的周围设置了重重符阵,让所有的气息,声响乃至神识都被隔绝了起来。 容与不知道是只有自己这个院落如此,还是所有院落都这样。 这个王喜把自己单独一个人关在这个院落里,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因为院落排满了呢? 论理,能让修士单独居住在一个完整的院落,这是一种优待,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如今容与冒名创阵,虽然他的说辞天衣无缝,但凭那圣女女修特意把他严格押送到城主府,这种安排倒不似优待,反而有几分特别的隔离状态。 究竟是怕容与打探到什么,还是怕别人从容与这里打探到什么呢? 容与还在院子中慢慢的探查,古怪的是,在这里,他只能探查到一些隔离的符纹,并没有找到那些围困甚至幻境的符阵。 那么,对方把他安排到这里究竟是何用意呢? 容与绝对不相信这只是一种无心的厚待,越是摸不着头脑,他越觉得这里面的玄机越大。 可还没等到容与找到什么蛛丝马迹,院门口的铜环轻轻被拍打了几下,然后就被人轻轻推开了。 进来的人还是王喜,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身后跟着两个侍女,一个拎着个绣花的乾坤袋,另外一个拎着一个刻着阵符的长嘴铜壶。 王喜的托盘上有一些还沾着水珠的灵果。 虽然不是什么极为罕见的灵果,但这些灵果里都在这一丝隐隐的灵气,绝非寻常的凡间水果。 另外托盘上还放了一套泡好的灵茶茶盏,随着清浅的热气,有一股淡淡的,让人心旷神怡的灵力扩散了出来。 是鸿蒙三品灵茶,这个灵茶,已经是市面上高级客栈里通行的高端灵茶了。 王喜依然是那副讨喜的样子,“司师兄,这灵果和灵茶是我城主府拿出来宽带各位来宾的,你看我给你放在正堂桌上可好?” 容与自然只能点头。 王喜不急不缓的走进正堂,把那托盘放下,里面的东西逐一都摆放在桌面上。 那两个侍女跟在他后面,一同走进了正堂,其中那个拿着绣花乾坤袋的侍女快速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张驱尘符,当着容与的面,把本就一尘不染的房间再次清理了一番。 然后那侍女又接连从绣花乾坤袋里取出了焚香清净炉,拿出一枚清神香点燃,又拿出了一整套全新的净灵草编制的蒲团摆放在焚香炉周围。 而另外一个侍女则拎着那长柄阵符铜壶在后面寝居的浴桶里,倒了满满一整盆的热水。 布置好这一切,王喜才笑说,“看师兄这一路有些辛苦,不如先清洗一下,然后好好休息。我们就不叨扰了。” “这剩下的东西残水,司师兄也不必管,明日自然有人来收。今晚我们就不打扰师兄休息了。”王喜说。 容与只能含笑道谢。 王喜带着两个侍女往外走,到门口又说,“因如今城主府内宾客众多,为了以防意外,晚间落日后,城主府的阵法会全面打开。如果没有其他事,司师兄不要走出院落才好。” 顿了顿,王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今日的灵茶灵果,都是我们城主府送与师兄品尝的。但倘若明日师兄还想要喝,就要自己花钱点单。不是城主府不厚道待客,实在是最近宾客太多,我们难以支撑,还望师兄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