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祁洛暄示意离木同去正殿迎两位新到的贵客,祁洛彬自是理所当然的跟随其后。“秦世子,周郡主。”福城知州上前行礼,“由下官陪两位前去正殿,二皇子,五皇子已在那儿恭候。”两人对看一眼,秦昕谦让其先行,贵雅倜傥。栖雁颔首以谢,行不露足,淑仪礼端。走至正殿金漆大门前,栖雁步子微顿。“可即使如此,即使事实真相,神医亲口所言,皆未错。我依然还是坚信神医绝非狠心之人,昨日之事,定有出神医预料之处 。”“记得燕神医特别爱竹,在下有意选一临竹之处,与神医促膝长谈。可这毕竟是易王府内,实不该喧宾夺主。东梁城西面有一竹斋,今晚酉时宣某欲在此处设宴,燕神医可愿赏脸前往?”

“如此在下必备美酒佳肴,恭候神医大驾。”那满是真诚的黑眸跳入脑海,栖雁竟不觉有些情怯了。自己第一次换女装本是有意向秦昕挑衅,故此无甚感觉,可…宣偌或说是祁洛暄,却始终是自己欺瞒以待,即便是这回,怕依旧仍是不免要算计于他……栖雁的迟疑看在秦昕眼中,便似怀羞,嘴角掠过抹冷笑,眸瞳幽深,若有极黑暗之魔物挣扎欲出,却又在霎时敛去,难觅丝毫。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栖雁遂与秦昕迈进正殿。* * * * * * * * * * * * * * *殿内祁洛暄端坐主位,垂眸而思,秦亲王世子秦昕么?其实二人成年后几乎未再见过,可想起年幼时,他看自己的眼神,心中就没得不舒坦起来。也许世上真有人,生来便难为友……

那周郡主不知,又是怎样的人呢?外头那些流言他是不愿信的,若她…她真成了那样…自己岂非有负母后所托?纵是无奈,愧疚之情总是难免。侧座在旁的祁洛彬圆溜溜的眼珠转啊转,灵敏地觉出今日将有好戏上演。

离木肃立在后,注视正门处,不久见一紫袍青年,与一银衫少女由知州领入。

两人入内,引得众人皆移目相看。青年男子肤色胜雪,薄唇似扬未扬,似有惑魅,使人不敢多看一眼,怕就此沉沦。

银衫少女眉若远黛,星眸凝水波光粼粼,清绝脱俗,使人移不开目,偏又近之不得。

两人本一般灼灼华芒,明明绚亮,可正上方三人……离木瞪大眼满是惊骇,难以为信地盯着栖雁。祁洛彬瞥眼自己近乎神色恍惚,迷离不定的兄长,转目饶有兴味地打量,使其兄目难移,神思茫的周家郡主。祁洛暄怔怔地看着栖雁,脑中只余一片空白,不知该想些什么,有何事需虑,只晓一事…燕昔…竟是女子!“秦昕见过二殿下,五殿下。”“周栖雁见过二位殿下。”两人行礼之音唤回祁洛暄神志,最后望了眼栖雁,扫过秦昕,未遗漏其唇际几难察觉的嘲讽。收回目光,他依然还是气度尊宏的天殒二皇子。“两位远道而来辛苦了,钨启来使还需四日方至。”微笑与对易,楚两府世子,郡主并无不同,“别苑,厢房已然备下,委屈两位暂居。”“二殿下客气了。”不约而共的同声答言,话落,皆微愣,接着,一勾唇,一懊恼。

祁洛暄浅浅一笑,黑眸穿梭二人,更见深沉。“这位就是栖雁郡主么?” 祁洛彬开口打破僵局,“嘻嘻,和传言一点都不一样呢。”眼骨碌一转,五皇子无限天真道:“栖雁郡主,我看你和我皇兄好生相配,不如就作我皇嫂可好?”

此言一出,气氛比先时还诡异,殿内比方才更静默无声。才觉自己带小弟来也非坏事的祁洛暄,恨不能立时将其扔回!可双眼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栖雁,欲知她如何作答。秦昕目不斜视毫不在意样,袖中手却拢紧。栖雁感知祁洛暄殷殷注目,此情此景脸不禁有些发烫,好个五皇子!偏首朝其悠笑道:“二皇子人中龙凤,栖雁怎高攀的上?”“可我着实喜欢栖雁郡主呢。”“唉,难得五皇子这般厚爱栖雁亦不好一直推却,也罢,即如此我便嫁于五皇子吧。”栖雁一派坦然道。殿中人无不一阵寒栗,这位郡主也太……离木只觉自己再次跌进噩梦,祁洛暄莞尔又失落,秦昕竟浮现抹真心笑意,只是…一闪即过。

五皇子祁洛彬脸涨得通红,磨牙撑起笑,道:“呵呵,我之前是说笑的。”

五皇子说笑哪有不笑得?于是殿内之人皆万分配合的笑了开来,使从来只让别人局促不安的祁洛彬,一张脸由红变紫,再转红,煞是好看。这场会晤便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 * * * * * * * * * * * * *难怪她月下怜竹,可是在物伤其类?难怪她隐透着若有若无的寂寥,可因自幼丧母?为其悲愁而伤,感其孤苦而痛,这…这又可是动心? 难怪…难怪自己…对她总感不同,萦绕于心,即使回宫后故意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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