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页)

,竟窝在司徒勋怀中眼目渐渐闭合,熟睡起来。

这丫头,真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无赖样。

司徒勋察看了一下阿宝的咽喉,见出了一道淡红的印迹,倒也再无明显伤痕。亏得自己当时出手只想制住对方,并不旨在要人性命。

真让人受不了 (2)

又想起阿宝屁股上的杖伤,今日还未涂药膏,忙将阿宝小心翼翼在床榻上放了,翻转过小身体,撩开衣袍刚要去扒拉开裤子,不想阿宝啪地一声拍掉他的手,小嘴中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司徒勋——臭流氓!”

汗。司徒勋一阵恶寒,心想怎么混了这么个名声。

算了,管它什么流氓不流氓,反正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不该看的也已经看过了。

司徒勋原本心中早将阿宝看着是自己的女人,动起手来那可是理所当然,半点也不脸红,加上阿宝要睡,索性帮她去了外袍。

司徒勋帮阿宝脱了衣,放眼看去,只见小小巧巧的臀上,除了有着淡淡的红色印痕,竟然半点痂痕也无。

咦,奇了!这杖痂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还是黑黑的一片,不过是一日未见,如今怎么竟似痊愈了一般?

莹白的臀,在灯光下如同两枚有着粉色纹理的莲瓣,司徒勋初时只注意那伤痂的有无去了,随着注目时久,呼吸不知何时急促起来。下身腾然一拱,竟撑起一把小伞。

低头瞧去,顿时目红耳赤。急忙闪身离开床榻,手掌一挥,将半幅金丝纱帐垂落下来,恰恰遮住了让他心动神摇的所在。

颤着手倒一杯茶,茶水微凉,略苦,让司徒勋涌动的血脉渐渐平复下来。

心想,自己这般失态,还是生平第一遭,也是经年练武之人,竟这样的不能自制,无怪乎阿宝睡梦里也要骂自己臭流氓。

静下心神,又怕阿宝着凉,返身回到床榻旁,也不敢再去看,摸索着为阿宝穿好裤子,盖好薄薄的锦被,想了想,却往屏风外的桌几走去,就趴伏在桌案上,闭上凤目,沉沉假眠。

五更鼓一敲,阿宝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蓦然想起自己是在皇宫,猛然睁开眼目。见淡黄色的床帐外,灯光隐约,宽大的床榻上只余自己。心中不由疑惑,司徒勋那家伙这么早到了哪里?

捏手捏脚下了地,转过云母屏风,顿时愣了。

只见阿勋额头枕在臂膀上,竟是趴在桌子上入睡了。

阿宝一颗心仆仆跳着,像揣了只小兔子般,几分忐忑,几分喜欢,几分懊恼,说不清的纠结于心。慢慢走过去,在旁边的锦凳上坐下,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瞅着面前这个男子。

“怎不去睡,瞅我干吗?”

勋犹闭着眼,淡粉的嘴角却挑起一抹魅惑的笑意。

竟然早就知道阿宝过来。

“哼,我看你怎么装睡呢。”阿宝被窥破了行踪,小脸顿时羞红。

“快去睡吧,天就快亮了。”勋眼目淡淡卷起,两排睫毛颤颤地在脸上留下淡青阴影,星子般的光眼看就要从那中间迸射而出。

真让人受不了 (3)

阿宝见勋要睁眼,吓得哧溜一声逃回屏风后。

爬上床后,捂着心口,大口喘息不止。

心想这小子睡的时候竟然比女人还妩媚,真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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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受不了,留言都没有……

皇上驾到 (1)

“阿宝,改天有合适的机会,勋带你去看看贵妃娘娘吧,当日廷杖,贵妃娘娘为替你求情磕破了额头,据说最近一直病着,想来是心情郁闷,不得疏散之故。”

阿宝正在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司徒勋悠悠叹息之声,似是很同情那个贵妃娘娘的处境。

阿宝一愣,心道大姐姐对自己竟是这般情意?

而自己却从不曾把她放在心上,只想着皇室贵人,略有所动前呼后拥,人人唯马首是瞻,如今听司徒勋的语气,自己这位贵妃姐姐似乎在宫中并不甚如意。

“唔,只是我如今嗓音变了,若被人瞧出实情来,只怕对大姐姐有害无益。”

阿宝有些郁闷,从怀中掏出那块蝴蝶形的骨状物,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它重新填回去。

“天亮了,勋要去瞧瞧母妃,昨夜闹腾了大半夜,想必你也没有睡足,接着睡吧,一会我就回来。别像在锦山行宫那样任性,害得我患得患失的难受半天。”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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