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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用一具牛头的骨骼遮住,胸部也被毛球一样果子遮住,分不清是女人还是男人,她想找到自己Ru房但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Ru房,她的胸部是那样的平坦,后来她看见地上有两张粉色的带血的壳样的东西,拣起来一看就是自己丢失的Ru房,一拿到手上后她的Ru房就迅速的干瘪,成了一张干枯的梧桐叶。满地的Ru房层层叠叠如秋日梧桐的落叶,那都是女人们丢掉了的Ru房,周围的女人们都争先恐后地剥去自己隆起的Ru房扔在地上。

梧桐树下的探戈(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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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凡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在雅虎看见郝贝儿了,郝贝儿今天爬了上网来仍然是不打招呼问好,自顾自的在上面歪谈。她说这几天各路豪华阵容球队都浩浩荡荡的聚集在S城,人们沸腾了,整个城市的餐厅酒吧茶楼每天都爆满,人们聚在一起赌博球赛输赢,整个S城便成了一个大的赌场,到处都是宣泄后留下的垃圾,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郝贝儿说男人看球赛看的是球,女人却看的是男人的腿,她喜欢W队里18号的那双长腿,长满了深深的汗毛,陈一凡想起上次看见郝贝儿的那个男朋友就是有这样一双满是汗毛的长腿,原来郝贝儿是会被一双毛腿勾走了的心的女人。你的可可好吗?郝贝儿说它正爬在阳台上使劲的用它的鼻子吸取一些足球带来的文化味道,看上去它很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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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的探戈(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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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凡去了一趟贡那 ,她已经是第二次去了,她最后还是没有把贡那老酒的广告设计通过,贡那老酒的老板直接从网上调出一动画FLASH,那是一个长得肥头大脑的阔佬在边走边唱一首童谣,意思是他赚了大钱要吃龙虾洗桑拿,贡那老酒厂的老板叫陈一凡做出这样的广告,然后直接把他的老酒放在歌谣里面。这是西部边陲的一个城市,这个城市还没有飞机场,没有空调列车。陈一凡好容易才买到燃煤列车的一张软卧,这趟车一路上要贯穿西部几个省的大山。候车室里许多装鸡鸭鹅的箩筐和一袋袋装满土货山货的编织袋,人挨着人的排队等候检票进站,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汗酸味。陈一凡挤到软卧车候车厅上车,女检票员正在关门,看见陈一凡后说再这样晚进来就决不让她从这里上车。她的脸上很多肉团,每个肉团上都鼓起一个硬结,那是内分泌紊乱的结果。上车后情况还要坏,陈一凡2号软卧的铺位上坐了6个退伍士兵,六个光勺脑袋上六双贼溜溜的眼睛在陈一凡的胸部上扫荡,像六只饥饿的幼狼。乘务员站在旁边一脸坏笑的说,这些都是兵油子,我是赶不走他们的,你只能在过道上的位子坐了。陈一凡赶忙递上了200元钱交在乘务员的手上,乘务员才把3号软卧房间门拉开,房间里巴掌大一块空地堆放着三只大麻布口袋蒜,整个车厢都是刺鼻的蒜味。乘务员掀开下铺一个人的被盖,把那个人像提垃圾袋似的提了起来然后掼出了房间, 你就睡这里吧。那个被扔出去的人是个瘸子,他的两只膝关节肿得老高,上面缠着很厚的绷带,他一瘸一瘸的往餐车走去,床已被那人拱得臭烘烘地,留下一股难闻的膏药气味。

陈一凡合衣躺在床上上,对面下铺的一个乡下老女人不停的咳嗽,她的肺好像已经烂掉了,有许多的浓痰从她的嘴里排除,然后被她吐在地上,听到她的排出物清脆的掉地上的声音,陈一凡便毛骨悚然,她觉得自己的嗅觉也完全失灵了,大蒜味、汗味、膏药味、烂脚丫子味、还有列车卫生间的臊臭味,她辨别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气味让她完全没有了食欲和困乏。

隔壁房间的退伍兵油子在做什么游戏闹得厉害,不时的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淫笑,这些年退伍老兵抢窃列车的事情时有发生,尤其在这样偏远的镇上。陈一凡实在不能忍受车厢里的气味,她走到过道上透气,那个瘸子也坐在过道的位子上,他坐的位置正好对着老兵们的房间,瘸子正津津有味地看老兵们的游戏,脸上露出痴痴的傻笑。不一会软卧的乘客都走出了车厢,这是一个不能睡眠的苦旅之夜,许多人都围在老兵的房间门前,老兵们还在继续做他们的游戏,他们在玩一种他们称为射门的游戏,用自己的手使劲拿捏自己的###,然后对着列车的分隔板壁射出,距离最远,瞄准目标最准确的是大赢家,茶杯桌上放着一大沓十元的钞票,皱巴巴的。一个打着领带,皮鞋贼亮腋下夹着公文包的的大肚子男人道貌岸然的走了过来,他停步在老兵的房间门口,立即就加入了起哄的人堆里,由于兴奋的缘故,不一会肥胖的脸就变成了猪肝色。几只肥硕的老鼠从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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