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部分 (第1/4页)

了西门彻的谋逆之罪;才好让人将矛头对准他。

原本;西门寅是想用他的那隐在民间的一部分秘密势力去抵抗教武场;现在由于一开始出现的判断失误加上猎场出乎意料的兵败;他隐在厩外的几乎所有的力量都反被北疆的兵马拖住;教武场则完全没有得力的敌手;轻松下来;随时都会奉西门靖轩的命令对他展开进攻。

从锦阳宫发生变故;西门靖轩就一直没有所踪;所有轩王可能出现的地方包括轩王府都被他下命控制;但是没有他的一点线索;这个时候他究竟在哪里;准备做什么?

由于厩外的战况突变;西门寅也觉得问题棘手了。

“让我们留在厩的人严加注意教武场的动静。”西门寅道。

他现在是先皇临终所指的储君;厩里的护卫队宫中的御林军都归他统领;应对厩里的变故不成问题;只是西门靖轩的教武场是最难的问题;需要他自己的人去严加防范。

教武场不除;或者不能归他所用;即使他坐了皇帝也不会安稳。

东南离开后;西门寅开始觉得莫名的烦躁。

送葬队伍开始出发;西门寅站在众臣之首;向西门靖烈的遗体做最后的叩拜。

下一步就是要离开城中;奔赴皇陵;在这个毫无定数的时刻;西门寅怎能离开这块象征皇权的地方?

直起身;眼一黑;西门寅瘦弱的身体向前趔趄。

守在一旁的小桂子;赶忙扶住。

西门寅的动作惊动了身后的一干人;其中一个大臣率先开口道;“三皇子的孝心已到;肩负国事要紧;不必操劳奔赴皇陵;先皇必然不会见怪。”

其他人也不愿西门寅发生什么不测;纷纷拱手道;“请三皇子以大局为重;回宫休息。”

“三皇子;你的父皇不会怪罪你的;日后等你身体好了;就去皇陵看看他;此时;你就不必去了。”何妃擦了擦哭的红肿的泪眼;也跟着劝道。

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三皇子有任何不测;事情便更难收场。

三皇子是先皇的依托;也是他们的依托。

“那……好吧;我先回宫。”西门寅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哀叹自己身体的不中用;又朝西门靖烈的黄棺跪拜三下;方被人搀扶着退到一旁。

小桂子没有跟随西门寅退开;而是跟随黄棺一起去皇陵了。

目视着送葬队伍在哀婉的声乐中浩浩荡荡的离去;西门寅此时的身边便全留着他自己的人。

“三皇子;二皇子也没有参加送葬礼。”有人在西门寅身边悄声道;“何妃曾派人去找过;没有找到;又怕耽误了时辰;便没有等他;我们的人也没有找到。”

“这正是纷乱的时候;必须提高警惕。”西门寅沉下脸;与先前的病弱判若两人。

此时他跟西门痕的关系就像一根松紧绳;拉紧不得;绷断也不可;紧了可能会落进他的算计或者受他拖累;彻底绷断也还不是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西门靖轩;还顾不上去处理跟西门痕之间的牵扯。

在西门寅看来;西门痕是在坐山观虎斗;在他跟西门靖轩之间没有结果的时候;西门痕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所以;就算西门痕隐身不见;他倒也不怕。

反倒是西门靖轩;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没有消息;令他的心里越来越不安生。

“主上;您是民心所向;还有先皇遗旨在;有人想要对您做什么都算是谋逆。”西门寅身后的人道。

就算要开战;他们的主子也占有先机;容易集结力量。

西门寅轻轻的点点头;蛊惑人心也是一种战术。

先皇的葬礼完毕;就该轮到新皇登基;只要他名正言顺的坐到了龙椅上;不论是北疆还是南疆的兵马都得看他的半分颜色;那时他代表的是龙威;就算还完全掌控不到兵权;也能动摇他们几分军心;他们所效忠的轩王便成了一个谋害皇上妄图把持朝政又想歼灭太子的令人不齿天理不容的反贼。

“不论如何;都要密切彻查西门靖轩的下落。”西门寅道;登基在即;危险也就更重。

那个位置有一双双烈眼在紧盯着。

“或许;西门靖轩也是意识到情况对他不利;所以躲起来不敢轻易现身了。”另外的一个人又道。

“暂时退一步有可能;躲不是轩王的脾性。”西门寅道。

或许借用北疆的精兵半路上拖住他的人就是西门靖轩在暗中的安排。

这一步;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原本是要堵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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