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小龙神躬身抱拳道:“神君来去匆匆,晚辈也未能一尽仰慕之忱,但望日后有缘,能再睹神君风采,略领教诲。”

七妙神君微一摆手,心中又忖道:“看他们对我的恭敬之色。就可以知道‘七妙神君’这四字在武林中的地位,从今而后,这‘七妙神君’四字就要我来发扬了。”

他思索至此,再不考虑,平手一推,竟将那少女的身躯直送去。

他内力本是惊人,只贝那少女的身躯,宛如离弦之箭,平着直飞出去。

江里白龙以及小龙神贺信雄齐都一愕。不知他此举何为。

那知他人方离手,自己也直飞出去,出势竟比那被抛少女还急,脚尖找着那飘浮在水面上的灯笼,此时那少女的身躯也恰正飞来。

他双手齐出,轻轻托着那少女的身躯,人随着去势而飘,脚尖仍踏在灯笼上。

孙、贺二人,远远望去,只觉他凌空虚渡,宛如神仙,心里更是惊佩得无以复加。

就这样,他以绝顶的身法,在江面上滑过去十丈远近,离岸只有六、七丈远了。

他心中微微一喜,那知运用这种内家的绝顶功夫,心神一丝也松散不得,他心中一喜,脚下便一沉,他知道真气将散,心中又是一惊。

忽然他觉得已渐下沉的灯笼却猛又往上一升,原来此时正好一个浪花涌来,将下沉灯笼往下一托,轻功练至微妙之处,就是飞蝇之力,也能将身躯托起,何况这力道强胜不知千万倍的浪花;

他心神略动,身躯随着这灯笼上升之势一浮,在那浪头最高之时,脚尖用力一踏,身形一弓,嗖地飞越了出去。

虽然他手上托着一人,但当他飞起在空中时,身形仍然是那么安祥而美妙,宽大的衣袂随着江风飘舞着,那情况是难以描摹的。

等到这次他身形落下时,已是岸边了,他已势竭,静立了半晌,调匀了体内的真气,将托着那少女的双手,平放了下来,极快的几个纵身,向城内飞身而去。晃眼便隐没在黑暗中。

那少女醒来时,发觉自己处身于一间极为华丽的房间里,那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华丽,甚至连所睡的床,都那么柔软而温馨。

床上挂着的流苏的帐子,铺着锦缎装成的被褥,房间所摆设的,也绝不是一个平民所能梦想的,她舒展了一下四肢,在她醒来的一刹那里,这一切确乎都令她迷惑了。

然后,她突然记起她本是被困在船里,一条突来的人影,使辩比她〃得她昏迷了,此后她便茫然一无所知。

但现在却怎地又会躺在这里呢?

她更迷惑了,她想起这两个多月所遭遇的一切,却远比她一生中其余那么长的时日总积还多,这不是奇异的事吗。

她想起她的“家”,那本是一个安祥而舒适的家,父亲方云奇在当地开了个小小的教武场子,收了三、四十个学生,虽然并不十分富裕,但却是小康了,小城的居民,也对他们都很尊敬。但是有一天。她想那是坏运开始的一天,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闯进她的生活,使得她失去了安祥和舒适。

但是父母却那么高兴着那少年的回来,叫我叫他哥哥,后来又叫我称他欹哥,并且告诉我他叫金欹,是父亲失踪了十多年亲生儿子。

我开始奇怪,为什么父亲的亲生儿子姓金,而且失踪了这么久。

父亲告诉我,他的欹儿这十多年来,在外面遇着了许多奇怪的事,而且有一个本事非常大的人,教给他一身武功。

这些事我虽听得有趣,但却不知怎地,对我的‘欹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讨厌,他总是那么阴阳怪气的,两只眼晴更是又凶,又狠,又冷,看起人来,像是要把别人吃下去似的。

但是这些还不算最坏的,最坏的是父亲有一天突然要我嫁给我的欹歌,我吓死了,妹妹怎能嫁给哥哥呢,父亲这才告诉我,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又说欹哥本事怎么大,在外面有怎么大的地位。

我不肯,我怎么都不肯,父亲气了,说:‘不嫁也要嫁,’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又凶又狠,我急得哭了。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那欹哥突然站在我的身侧,我也不知他怎么进来的,他问我为什么不肯嫁给他,又说‘他十分喜欢我。’

这时候我恨透了,恨父亲为什么一定我要嫁给他,他还不说,我就气着说,‘只要将他的父亲、母亲全杀死,我就嫁给他,’他站了一会,就出去了,我本来是说一时气话:“那知过了一会,他一手抱着父亲,一手抱着母亲,走到房里来,往地上一丢,我连忙爬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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