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页)

麽搞不懂的,你就当我菩萨心肠,赐你重生,赶快收拾东西回北京。〃

〃呵,那我得谢了恩才走人嘛。等这个案子忙完了再说,我现在心也没定下来,乱得很。你就行行好,再收留我几天,安哥。〃

听我这麽说,王子安忽然窜过来抱住我,抱得很紧,简直要让人窒息,我没有推开他,只是担心他办公室外面的人都热血沸腾。让他抱了一会我才说:〃安哥,你百叶窗没拉上。〃

他有点脸红的往外看了一眼,放开我,也不说话。

〃好了,这东西你还是收著吧,我不想老在自己身边带个炸弹。回头我想清楚了,回家里再谈,好不?〃

〃行,先工作吧。〃他点头。

人和人不一样,换位思考确实很难。我叹一口气。

不过,早一天不在他面前晃悠,也许他也早一天解放。反正我始终不会是他的人。

宋子晾回北京以後给我来了通电话,我们两个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像是缺乏了言语一般,长时间在电话里沈默著。

最终也只是互相道了晚安,匆匆挂掉电话。

接下来的几日,我和王子安都如同惊弓之鸟,但凡宋子晾来了电话,我们就陷入一种怪异的气氛里。他看著我接电话也不说话,听我接完电话也不多问,但是那表情可就丰富了。

我别扭的不知道怎麽说他。

案子接近尾声的几天,我嘱咐宋子晾不要再打电话了。一来我忙得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实在没时间跟他煲电话粥,二来我实在有点扛不住王子安的忧郁神色了。

本来这个案子和客户交接结束之後公司同事说要去吃饭庆祝一下,可是我身体感觉特累,只想找个角落睡觉去。他们见我黑眼圈深重,脸色发黄,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也就放过我没有拉我去喝酒了。回到家里,空荡荡的,王子安陪客户吃饭去了,家里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我倒在沙发上浑浑噩噩的睡去,梦里不知道出现了谁。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把我惊醒。我跑到玄关处去接了电话,那头是王子安秘书的声音:〃陈铭啊,王总醉了,他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我在这边给他开了个房间。他交代我给你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我还没有太清醒,听到那边挂了电话,我随手也挂掉。

看一看挂锺,已经半夜两点了。

我潦草的洗个澡,就爬上床去继续睡。却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想来和王子安真的生活了很长时间,那种彼此习惯的感觉已经培养出来了。但是我真正需要的是这样的感觉麽,我明明只是希望有个人陪在身边而已。正好有个王子安能让我占这个便宜,我便一直留了下来。

而如今我执著的究竟是对王子安的那分歉疚,还是对爱情的那分惧怕。我仍有些分不清楚。

回北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也许才是我最忌惮的吧。

我一直无法放下自己是个异类的芥蒂,不是摆脱了宋子晾我就正常了,我还是渴望著他,贪恋著他,内心深处,这份感情已经盘根错节,而我连根拔起又有什麽用。我无非是害怕伤害,这只能怪自己。

望著天花板,我想起宋子晾曾经对我许过的那些承诺,他都在一一的实现著,而我呢?

我一直在逃避,虽然我总觉得自己已经承担了後果。可回过头,我仍在原地。

这些年,感情也好,虐恋也好,究竟有没有改变过我,我现在迷惑起来。

也许,真正让我畏惧的,是内心那个怯懦的自己。

{第四十九节:你我是一个苹果的两半。}

次日清晨,我在一阵玻璃打碎的声响里醒来。

想来是安哥回来了,我衣服也没穿一件就冲了出去,结果一阵尴尬。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扛著王子安闯进家里,打碎一茶几的杯子。

〃你是陈铭?〃我还没来得及问什麽,那个男人到是先出声了。

我看一眼他臂弯里的王子安,半寐半醉,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对著陌生的男人点一个头,伸手去扶安哥。可是手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才发现他滚烫得厉害,应该是发烧了。

〃怎麽不去医院?〃我质问。

〃他不去,我只能送他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和安哥是什麽关系,可是我莫明的感觉到他们之间很亲密,那个陌生男人看著王子安的眼神可以归纳为:视为己有。

我和他把安哥安置在沙发上,才问:〃请问,怎麽称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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