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3页)

中院焦宜松法官,在本人于二○○○年十月十八日向其出示了《劳动部对〈关于破产企业能否成为被诉人的请示〉的复函》后,与中院的邹法官一致表示应该开庭,并叫本人速将被告补更为江拖破产清算组,请东湖区法院及时开庭。

现在焦宜松却对此情回避,据说在口头上证明是他们要东湖区法院不开庭的,在书证上反说中院的《洪经初字(2000)114…4号》文件,应该包括秦付根起诉的劳动争议案,在客观上起到了庇护东湖区法院有关人员违法办案的作用,使这次在追究有关人员的责任时,被其将案件的审理引向了歧途。因此焦宜松的行为已经不是对法律文件错误认识的行为,也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我写好报告,洗了把脸,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不远处有惨叫声,像是谁在挨打;又听到“砰砰”巨响,混杂着女人的尖叫声:“把窗子关到!快把窗子关到!”

我想可能是公安人员在抓坏人开枪,不免有些紧张,万一流弹飞进来可不得了。

接着,我便清晰地听到有人在恐怖地叫喊:“发火了,发火了!”

这下我倒是受惊不小,赶紧开窗朝外张望,结果什么也看不到,应该不是在周围,我放松了些,较冷静地出去看看。

我顺着呼叫声刚刚出来,就看到有一人边跑边用手机向119报警。

拐弯约50米处,一座两层楼的旧板壁房大火熊熊,一中年男子赤着脚在火前呼喊;“发火了,发火了,救命哟!里面还有我的老娘在里面哟!”

我奔了过去,整个房子烈焰冲天,灼得人无法近前,哪里还能够进得去?

看来只有他一个人逃出来了,房子里还有不少的人,我的毛骨悚然,里面的人已经无法救出,现在已经烧死无疑。

太惨了,确实是太惨了。

相继涌来的人们,见此情景,悲痛欲绝,一时间动魄的尖叫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我急得手足无措,难受得心都要跳出来。

消防车终于弯了进来,消防战士迅速到位,高压水枪喷射出条条水龙,冲压着肆虐乱窜的火焰。

大火正在吞舔着生命,熳延到北面一栋八层楼房的门窗,西面一栋楼房已有几台空调着火。

几条水龙,一边在冲射着大火,一边在兼顾着两座高楼,火势一度相持不下,周边楼房窗上的玻璃纷纷爆裂掉落。

这时我得知,当晚这里住了了九个人,现有三个年青人已经逃脱,一个卖烧饼的妇女带着小孩不知去向,四位老人一位也没有出得来。人们围着这三个年轻人,睁大眼睛倾听着他们的诉说。

原来,那位赤着脚,头发被烤得发黄、焦曲的中年男子,是个下岗工人,由于生活艰难,妻子与他离了婚,带着小孩走了,他在这里照料下肢瘫痪的老母,全靠哥哥和姐姐给的一点赡养费度日。

这晚,他在睡梦中惊醒,就见房内已全是浓烟和火光,便赶紧跳起,想背起笨重的母亲逃出火围,可是大火已经封门,眼睛都难以睁开,只能从窗上跳下去。

他一把想拉起母亲,拉不动,硬拖又拖不动,带着一个笨重的瘫痪老人,怎么也跳不下来。

这时,火光扑面,千钧一发,身上的单衣也在着火,可怜可敬的老母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喝一声:“你还不快走,不要管我!”使尽最后的力气挣脱了儿子紧紧抓着的手,一把将儿子推出了已在燃烧的窗子,自己却被熊熊大火给吞没了。

在东头一间房里,睡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也被浓烟熏醒,把门一开,满目火光,火舌伸进房内,立刻感到窒息,从门口冲下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情急之下的丈夫,决然撞倒东面薄壁,一看下面,也全都是火,跳下去必然烧死无疑,他赶快抽出床板,架到了相邻的平房水泥顶上。两人刚刚逃过,床板即与房子一起塌下,真险。

大火终于被扑灭了,这里一切实际已经全毁。几辆自行车烧成了麻花,成了一堆废铁,一些没有燃尽的物品在冒着白烟,场面不堪入目。所听到的巨响,原来是液化气钢瓶爆炸。

街办、派出所、以及区、市领导陆续到达。火场周围,除了消防车外,便是各色的小车。

这次火灾烧死了三位老人,已经炭化,还有一位被从废墟的一角找出,奄奄一息,送去了医院抢救。

起火的原因各说不一,有的说是电线老化碰火;有的说是柴禾乱堆乱放,被租住在这里卖烧饼的妇女不小心引燃的。

是啊,我住的破板壁房和这一样,恐怕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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